“这就突破了吗?”……
陈九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感觉到那无处不在的天地气机,有些个无语。
没想到突破如此简单,就像是喝水吃饭一般,水到渠成,甚至是到现在陈九还有一丝丝的惊异。
除了神通种子越来越凝实了之外好像是也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最关键的是神通,不知道这第二重天得到的是什么神通。
县城里面怨气滔天,陈九这个家伙也是有一些个责任的,要不是他搅风搅雨,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事情。
一丝丝的怨气顺着冥冥中的气机感应,缠绕到了陈九的身上。
这些个怨气是什么?。
是业力,是恶报,这是一种受到天地压制,厌恶的力量,只要被这股力量缠身,那么就没有好事情发生。
不过很快在陈九不知不觉间就产生了一种异变,只见那神通种子微微的一条,无尽的怨气瞬间被神通种子所吸收,某一条丝线瞬间微微地颤动,一个神通的信息剥离出来。
“看看我的神通是什么”。
陈九闭上眼睛,用全部的心神去感受自己的神通种子,这一次的神通感悟异常顺利,一道法诀,修炼的功法瞬间就旋入脑海之中。
“居然是诅咒之术”陈九惊讶的瞪大眼睛。
那股漩涡气息流里面不但有诅咒之术的介绍,还有诅咒之术的修炼方法,甚至于为什么第二种神通是诅咒之术都一清二楚。
“原来是天地业力啊,没想到我陈九也有天地业力缠身的一天”。
摸了摸下巴,陈九感叹道。
诅咒之术,乃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玄奥,霸道,诡异的大道之一,这诅咒之术身为天地间堂堂的三千大道之一,不但有着本身的阴狠,乃至于还有这无尽的霸气。
诅咒之术要是修炼到大成,一言可以改天换地,一语可以埋葬众生,若到极致天地重归于混沌。
当然了,趋于诅咒之术的性质,这因果业力可不小,天地迢迢,报应不爽,诅咒之术实在是有伤天和,对于自身的功德折损不小。
当然了,什么功德折损,什么残忍霸道陈九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用诅咒之术去对付什么人?,当然是自己的敌人了,对自己的敌人要讲究什么仁慈吗?。
都是杀人而已,不过是换了一种方法罢了,心中有慈悲,有底线,又何必去在乎什么手段。
吸纳天地间的怨力,不过是小道而已,这种小道陈九当然是不屑一顾的,有了神通种子作为施术的动力,何必去吸纳天地业力,弄得自己气运不稳,功德丧失,一不小心就入了魔道。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还是想想该如何参悟这诅咒之术吧”陈九摇摇头,懒得多想。
心神全都都沉入了那神通种子之中,关于诅咒之术的神通,修炼在慢慢的参悟,化成感悟,然后去反哺自己的神通种子。
日升月落,陈九在这个山头过的是逍遥自在,每日里参悟天道,养气打坐,修行无上神通,倒是一点也不心急。
虽然没有到朝游北海暮苍穹的境界,但是陈九的那份逍遥的心意倒是有了几分火候,有了几分仙家的淡然。
看着面前的这些个草药,陈九不紧不慢的整理着,然后一个个挑选,放好。
“这世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既然那县太爷与山匪陷害我,又因为我而发生了那些个惨绝人寰的事情,这就是因果,是因果就要了结,而我只会一种了结因果的办法”。
说着,陈九将草药拿起来,放在了一个青石做成的罐子之中,慢慢的点燃火焰:“治大国犹如烹小鲜,这个县太爷如今还没有道陨落的时候,有官气护身,我还杀不死他,只有等到那无尽的怨气将官气给消磨的稀薄了,才有机会了却因果”。
说到这里,陈九看着石灌里面的药材:“一点因果我还是担负的起的”。
拿着一个芭蕉叶子慢慢的唿扇着,不叫那火焰灭绝,却又偏偏不叫那火焰增大,就用那黯淡的火焰烹煮这药材,这份功力火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不多时山间就充满了一阵阵药香,偶尔有那么一丝丝带有灵性的鸟雀遥遥的看着陈九身边的药罐子,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这药汤虽然说功效甚换,但也聊胜于无”。
等到那石灌子凉了之后,陈九慢慢的喝了一口药汤,然后将药渣吐到一边。
每当药渣落地之时,就有鸟雀扑棱这翅膀,将其衔起,然后在落在旁边的大树上一口吞噬,露出一份享受的表情。
对此陈九没有阻止,药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虽然说药渣里面还有一些个药性,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与没有无异。
“虽然说时机没到,杀不了那个县太爷,但是那个为虎作伥的抓牙杀掉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陈九看看天色,迟疑的道。
想做就做,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直接就扯了下去,然后随手摘取了一片叶子:“这是衣服”。
陈九的话音落下,冥冥之中一股力量降临,这叶子确实是变成了衣服,面露赞叹的表情:“这诅咒之术是在是厉害,真不知道要是修炼到最高境界的时候又会有怎么一种成果”。
随手拿起一个树枝,一道符篆瞬间被打入其中,只见那符篆落地之后摄取了冥冥之中的一缕契机,变成了一只老鼠。
那老鼠吱呀呀的一叫,就向着远处奔跑而去。
陈九慢慢的跟在在老鼠的后面,足尖轻点,像是一阵风一般穿过一阵阵的层林,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老鼠再次变为树枝,陈九却没有理会,看着面前的山寨,陈九摇摇头:“真是没有长进,已经被我烧了居然还这么留恋”。
山寨的大门是新的,不过这大地上还有这一片片的灰烬,以及一些个残破焦糊的树干。
看着站在门楼上面的两个土匪,摸了摸下巴:“这不单单是有新的土匪,而且还有一些个残余的老土匪,这一次一窝端了最好”。
捡起一个树枝,掌中劲力倾吐,瞬间树枝断成数截,带着呼啸破空而去,穿过了那几个土匪的咽喉。
慢悠悠的走进山寨,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一大群土匪在忙的火热,盖房子,打井。
“真是没出息,怎么还能建立和以前一样的格局,除旧迎新都不懂”陈九在一边品味。
一身白衣的陈九显得很拉风,很快就有土匪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九。
“你是什么人?”。
看着走过来的土匪,陈九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冷彻心底:“哈哈哈,上次一一把火没有将这个毒瘤给烧光,我这不就又回来从新再烧一次嘛”。
那土匪面色一变,随后大喊道:“有找麻烦的来了”。
远处的众位土匪哈哈一阵大笑:“真是不知道死活,居然跑到咱们老巢找麻烦,哥几个今天又有乐子了”。
不过很快这些个土匪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站在陈九对面的那个山匪的闹大高高的飞起,像是球一般落在了那些个正在狂笑的山匪面前,笑声嘎然而止。
“这小子居然真敢动手”。
“既然敢来找事,这小子定然是有所依仗,身手定然不低,大家一起上”。
说完之后这些个土匪操起家伙事就向着陈九冲了过来。
一道寒光在陈九的眼睛中迸射而出:“今天又要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