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看着**,然后眼睛中一道明晃晃的亮光闪过,拿起身后的包裹放在桌子上,轻轻的解开,一片明晃晃的金黄色令周围正在看歌舞的客人纷纷将目光转过来。
看着这一对黄金,**的心中一动,在其后面的那个歌女更是眼睛闪闪发光,好像是小星星。
陈九摸着黄金,气场十足:“**,去将那些个姑娘姑娘叫出来吧”。
**点点头:“好好好,青玉,去将姑娘们都给叫出来,这可是你们期盼了许久的日子”。
青玉,也就是先前那个陪酒的女子,听到**的一声召唤之后向着后面跑去,**对着陈九一笑,然后对着身后的小厮道:“快去将卖身契拿来”。
小厮闻言领命而去。
**看着对面的陈九,露出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胸前的雪白晃啊晃,直叫人口干舌燥。
“不知道公子在哪里高就,以前可是没有看到过公子”**素手给陈九倒了一杯酒。
周边的酒客看着陈九的黄金面色一片火热,然后眼睛中时常有凶光产生,更有几个人悄悄的告辞离去。
陈九看着**:“正准备要开一家酒楼,名字叫第一楼,不过还没有开,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陈九看着**的素手:“我倒是要与妈妈谈一笔生意”。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哦,先前那一笔赎身的生意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陈九摇摇头,将酒杯端起,轻轻的抿了一口:“那不算,我说的是真正的大生意”。
“万两黄金都不算大生意,那什么算是大生意,妾身倒是感到好奇,还请公子赐教”**的眼睛好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看着陈九。
“以后每三年我想要请贵楼为我提供二十个歌姬,价钱到时候再商量”陈九将目光看向了那些个歌舞,并没有看**,这**太厉害了,简直就像是水做的一般,看了叫人心中火起。
“哈哈哈,这果真是一笔大生意,公子好大的胃口,这些个姑娘可是五年才能训练处一批,公子想要三年一批那就有点勉强了”。
“只要钱到位,没有办不成的事情,三年,每个姑娘我多加一百两黄金,四年每个姑娘只加五十两黄金,五年,不加黄金,不知道妈妈你能做到哪一步?”。
“看公子说笑了,当然是三年了,有黄金谁不想要啊,更何况那也是姑娘么脱离这苦地方的最好时机,大不了平日里叫姑娘么辛苦一番罢了,相信为了离开这里,姑娘么还是不在乎那点苦累的”。
陈九点点头,将目光看向了**的后方一群莺莺燕燕,大约有四十多人,都是年华正盛的貌美女子。
看着这些姑娘,**站起来:“各位姑娘,这位爷要为你们中二十位姑娘赎身,你们可要好好表现,这可是难得的脱离这销金窟最好时机,就是不知道你们那位有这个福分”。
说完之后拿眼睛看向陈九,陈九将目光看向了卖身契:“为了公平起见,我随意在哪卖身契中抽出二十张,抽到谁谁就跟我走”。
说完之后手指微动,二十张卖身契就被陈九抽了出来,然后一个个念到名字:“青玉”。
“哎,在”青玉欢快的道。
陈九倒是没想到这第一个抽出来的就是青玉。
将手中的契约递给青玉:“你替我念名字吧”。
**将目光看向了陈九的那对黄金:“公子,这姑娘我已经叫来了,这钱是不是该付给我了”。
随手一划,黄金一分为二,分成了两份:“这里面是两万两黄金,妈妈拿去一半正好是一万两”。
**将一半黄金收起,然后又不甘心的盯着另外一半:“公子,我这里除了歌姬,别的姑娘也是很好的”。
“不用了,我只喜欢干净的姑娘”。
**不甘的道:“那些个姑娘可都是老手,经验老道,我给公子半价”。
陈九摇摇头:“真的不用了,我叫这些个姑娘去我的酒楼表演歌舞,又不用陪客,要不来那么多姑娘”。
**不甘心的看着陈九慢慢的将另外一半黄金给包上,此时姑娘们已经选完了,选到的自然是欢天喜地,没有被选到的一脸沮丧。
陈九拍拍手:“你们没选到的也不用沮丧,三年之后你们正是风华妙龄,我还会来的,到时候你们要是有心,可以跟我走,想必妈妈是不会阻挡的”。
“那是,那是,谁会和金子过不去”**在一旁赔笑道。
一边的有心人看着陈九剩下的一万两黄金,眼睛中闪过一道血光,迅速消失在楼船之中,想必陈九的归途定然是一片腥风血雨。
“妈妈,既然我这正事办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不多留,你速速叫人去准备几辆马车,我要将这些个姑娘带回去”。
**略带遗憾的看了陈九的黄金一眼,随后找人吩咐下去,陈九看着那些个姑娘:“你们速速去准备一下,马上就和我一起走”。
楼船外,岸边已经有五辆马车准备好了,陈九眼睛微微一咪,目送着这些个姑娘分别坐上马车之中,陈九将**拽过来:“还请**为我准备一匹健马,我还是坐在外面的好,对于这些个车夫车夫我也不熟悉,一旦将我的宝贝美女们给拐跑了,我这一万两黄金可都打水漂了”。
**点点头,理解陈九的做法:“这马车确实是不保险,不便于监视,我这就为你找一匹马,不过别忘了明天将马给我送回来”。
说实话,陈九能够一掷万金,**自然不会相信他将马给贪污了。
陈九身子轻快的骑上马:“走了”。
一行人向着远处行去,看着花船消失在原处,陈九眉毛一耸,不屑之色闪过。
行走了一会,陈九发现了不对:“快马走上去,这条路不对,速速停下”。
那车夫此时面露狰狞之色,一发狠猛的在马屁股上打了一下,向着远处奔驰。
陈九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随后马车停在了一个空阔之所在,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连个人影也没有。
“怎么,几位不逃了?”陈九勒住马,慢悠悠的道。
此时马车里一片惧静,显然这些个姑娘知道外面有情况不一般。
第一个车夫跳下马,不知道在哪里抽出一柄大刀:“小子,没想到你还真的敢追来啊”。
“跳梁小丑又有何惧之,你们居然敢劫货道老子的头上,真是不知道死活,想当年老子做土匪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陈九说完之后懒得和这些个土匪废话,瞬间在马坐上飞身而起,落在了地上:“画地成牢”。
“怎么,我怎么动不了了”。
“这是什么妖法”。
“这小子有鬼怪”。
“小子,你赶紧跪地求饶,不然一会老子非要将你们给抽筋扒皮不可”。
“唉,真是不知道死活,临死之前居然还在叫嚣,放心,我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杀死你们的,我会叫你们尝尝什么是诅咒的力量”。
说完之后陈九走过去将几位土匪的身子搜了搜:“不错,居然还有点银子”。
陈九看着这五辆马车,随手将这些个马车绑成一排,一个连一个,倒也简单。
“我诅咒你等七天之内承受噬心之痛,我诅咒你等三日之内眼睛腐朽生蛆,我诅咒你等两日之内身躯流脓,奇痒无比,我诅咒您等一日之内双眼失明,双耳失聪,我诅咒你等死后必然灰飞破散”。
说完之后陈九赶着马车离去,那画地成牢的神通瞬间消失,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个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