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带上来的,是贺若弼。
“贺将军,我们又见面了。”我有点放肆的大笑。
“骸”贺若弼并不回话,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不服气的吗?你要是有本事,把朕抓去好了。”我微微皱了下眉头。
贺若弼听了我这段话,不禁低下了头。
“给你个机会,要么投降,要么等死。是想名留千古还是想做北隋的陪葬品,你自己选吧。”
贺若弼惊讶掸起了头,看了看我,听我的口气,似乎迟早也要对北隋用兵。
“贺将军是个人才,朕也很想重用你,你不见韩将军也已归顺我,位列公侯也是迟早的事情。贺将军留得这条命在,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我以前似乎从哪看过这贺若弼似乎一直对韩擒虎不服气,所以故意把韩擒虎抬出来刺激他。
“臣……愿降!”贺若弼迟疑了一阵,终于还是伏下身来。
“呵呵,朕今日得贺将军,如得雄兵十万啊。”我走下台阶,亲自扶起贺若弼,这个嘛,就叫攻心。
“皇上不但英明神武,又雅量至脯臣今日方知得遇明主。”贺若弼顿时有些呜咽。
“将军先下去休息,今日朕定与卿等彻夜长谈。”我连忙招呼侍卫带贺若弼下去休息,这个说话文绉绉的,要是给他开了头,还不知道要说的什么时候。
接着带上来的不是隋将,而是隋军攻城时献了城门的南朝旧将任忠。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任忠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你不是很牛吗?自己降了隋军还要说什么,‘连老夫都降了,你们还做什么!’,现在你敢把这话再对朕说一次吗?”我有些不屑。
“良臣择主而事。”任忠冒出来句话,似乎想为自己狡辩。
“好个良臣择主而事,你若是兵败被俘,降了,朕不怪你。可是刚一交兵,你就献了城门。你拿着我大陈的俸禄,连自己的本分都没尽到,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良臣。朕可以不要你们去送死,可是你们也该对得起自己肩上的这份责任吧,你如果真要择主而事,为什么不直接去投效北隋,学着韩贺两人,真刀真抢的和朕来干上一场?”他不说还好,说了顿时我一肚子火,于是大声怒吼出来。
任忠再也说不出话,只是把头低的更低。
“拖下去,宣阳门前剐了!”我对这些人已经厌恶到极点,即使是最丑恶的行为,也可以找到最华丽的理由来掩盖。
审了一通以后,我见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便唤过丁仁山来。
“去,带人把杨广给朕抓回来,他骑的是驴,跑不快。”我想象着杨广骑着头驴跑路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丁仁山刚才正为了放走了杨广可惜,见我发了话,以为我改了主意,欢天喜地的带人追了出去。
见丁仁山率众追杨广去了,我惬意的靠在龙椅上,眯了眯眼睛看了看身边的贵福。
“贵福,这次你也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贵福有罪,皇上不但不罚,反而将大事交于老奴,老奴已经是肝脑涂地无以为报了,还怎么敢要赏赐。”贵福连忙跪下。
“其实朕也知道是冒了个大险啊。”我哈哈一笑,“直到抓到杨广,朕才放下心来。”
“老奴是苦人家出身,要不也不会进宫做了太监,老奴只求天下百姓可以安居乐业。”
“贵福,你是个好人啊。”我轻轻叹了口气,“朕答应你,一定做个好皇帝。不过,你就不想知道,朕是怎么知道你和北隋有关系的吗?”
“皇上神机妙算,老奴不知。”
“其实是你自己告诉朕的。”我漫不经心的把弄着手指头。
“老奴自己告诉皇上的?”贵福不禁愣住了。
“说起来也是巧,那天朕在军营,半夜与士兵一起用了宵夜,直到凌晨才睡下。而你则按照惯例,清晨便来伺候朕,说明你并不知道朕睡的迟,也就是说,朕与士兵一起用了宵夜的时候,你并不在营中。”
“而朕回到王府时,便听说有人夜闯书房。王府有那么多人守卫,却没一人发现异常,说明夜闯书房之人对王府地形和守卫极为熟悉。”
“皇上真是才铸人,老奴自己露了马脚还不知道。”贵福不禁有些自嘲。
“贵福,若是朕在建康城外没点破你,你会不会对朕不利?”
“皇上!”贵福又通的一下跪了下来,“自从皇上恢复神智的第一天起,老奴就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这一年多来,贵福见皇上英明神武,爱民如子,已是觉得我朝中兴有望,心里不时悔恨,又怎会加害皇上。若上皇上不点破,贵福只想把这个秘密一直带进坟墓。”
“你以后还是一直伺候朕吧,朕还真离不开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谢皇上!这比给老奴什么赏赐都更重啊!”贵福禁不住伏倒大哭。
“这么大年纪了,哭成这样多丢人!”我又用袖子给他擦了擦脸。
谁知道我这一擦,贵福却哭的更凶了,我无奈的摇了,也只好任他在一边哭去了。
过了没多少时间,就看见丁仁山押着杨广进了大殿。他们追到杨广的时候,杨广正牵着那头驴准备雇船过江北上。
“哎呀!晋王爷,你不是说这次离开以后一定要找朕报仇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杨广一脸的怒意,“一国之君,出尔反尔。”
“王爷这么说就不对了,朕可问你,朕可确实放你走了?”我一脸坏笑。
“这算什么?”杨广咬了咬牙。
“既然你不否认,那么就是承认了。朕不但放了你赚还怕你行路辛苦,送了你一头驴。可是谁知道你又被抓回来了,可怪不得朕了。”我摆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无赖!”杨广虽然嘴上还硬着,可是眼里终于没了那么一丝傲气,颇有些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的无奈。
“不错,朕对你们这样的小人就是无赖,怎样呢?朕不但要在这里无赖,以后还要把无赖耍到你们的长安城去。”我得意的点起了一支明都牌香烟。
杨广,在历史上素来以阴险狡诈所著称,对于这样的人,我也犯不着用什么君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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