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亩地,一共一万两千九百六十斤,每亩两千一百六十斤。”负责称量的士兵大声的报着数。
“皇上……皇上您是怎么做到的?简直比神仙还神。”王明净眼睛瞪的和牛一样,舌头伸的老长,其他各个官员样子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我不是神仙,可是我能做一些神仙做不了的事情。”我哈哈一笑,又把头转向了许云飞。
“许爱卿,你是怎么算到的?”
“回禀皇上,其实臣并没有去算。”
“你没算怎么知道的?”我未免好奇。
“臣少年时一直在家务农,所以看上一眼就能猜个大概。”
“哈哈,有你的,赏!”我从身上解下一个玉佩扔给许云飞。
“朕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我不放过任何教育的机会,“从前有个卖油的老翁,他拿着个油壶倒油时,你在油瓶上放个铜钱,他都能一滴不洒的把油倒入油瓶,而铜钱上更是连一点油渍都没沾上,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这老翁一定是用了油漏?”这次李定一先开了口。
“不对,他那铜钱一定是特制的,眼比较大。”不知道又是谁在一边自作聪明的说。
“特制个屁,你当脑筋急转弯呢。”
“请问皇上,什么是脑筋急转弯?”孙定一一本正经的问。
“脑筋急转弯都不知道,你们听说过牛,猪点头的故事吗?”
“没听说过。”一大群人一起摇着脑袋。
“那你们就都是老牛了。”我哈哈大笑。
这下一群人才一起反应过来,一起跟着嘻嘻哈哈。
“皇上,老臣愿意做皇上的老黄牛,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张泓把腰哈的象个煮熟了的虾子。
“好了好了,朕知道你们忠心了。”我赶快打住他,要不肯定会有一群人跟上,这个收割大会就要变成表决心,表态度的宣誓大会了。
“其实那老翁倒油倒的这么准,和许尚书看稻田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是做多了,手熟了而已。诸位爱卿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多做,自然也就熟了,自己熟了,才能带好的人。”
“多谢皇上教诲,臣等一定铭记于心。”一群人纷纷拜倒。
我交代士兵们把收割上来的稻子晒干收好,自个先回城去了。
等我回到正光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皇上,接礼部通报,北隋送来求和文书,使者已经过了历阳,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抵达京城。”贵福连忙跑来禀报。
“明天再说,让他们等着。”虽然我也需要和平来让国家恢复元气,可是我也不想显得太猴急。而且,毕竟我是胜利宅总得有点架子。
这天晚上我住在了结绮阁,馨竹住的地方,我一向喜欢把碗里的水端的稍微平些。至于这天晚上做了什么,还用我说嘛!
当我第二天到了太极殿的时候,隋朝的使者已经在殿外侯着了。
“宣……”贵福刚叫出一声,就被我喊住了。
“等等,以后让展昭来喊,他叫的有气势点!”
“皇上……不会要展昭做太监吧……”守在殿侧的展昭听我说了这句话,顿时吓了一跳。
“谁说要你做太监了,不知道是谁想起来弄出个太监,太没人道了,以后取消太监。再说,宣堂的人要叫的威猛点才能显示出我朝的气势嘛!”
“皇上……皇上不要贵福了?”这下轮到贵福吓了一跳。
“谁说不要你了。”我知道他们全误会了。
“朕只是说,以后不许再给宫里招太监了。愿意做太监的,不是被逼就是实在穷的过不下去了,朕要我朝的百姓人人幸福安康,就不要做什么太监了。谁不想吃饱饭抱个老婆睡在床头上热乎。”
“皇上真说到老奴的心坎里了。”贵福一下趴在地上,两眼又是一番黄河决堤,势不可挡。
“皇上,要是没了太监,皇上和宫里的娘娘们谁来伺候?”张泓眨巴着个眼睛,站出列来,一头脑的雾水。
“还不都是你们搞的,帮我弄这么多女人,也不管朕喜欢不喜欢,一古脑塞进来,以后选秀也取消了,朕想要老婆,自己会去找。再说后宫里有宫女伺候着就可以了,到了二十来岁,让他们统统出去嫁人。”
“皇上,这……这似乎和礼制有些不合啊!”张泓他估计在想我是不是发烧了。
“礼制还不是人定的,张爱卿这话的意思是,朕没资格制订礼制了?”
“老臣绝无此意!”张泓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事以后再说,展昭你过来,暂时就由你宣堂了。”
“是!”展昭哭笑不得的走了上来,看看我,又看看贵福。
贵福见他这样,料到是展昭还不大明白宣堂的规矩,于是连忙附耳过去和他讲了一番。
“宣隋朝使者进见!”展昭拖着长音,响亮的吼出了第一声。
门外,一个使者气宇昂扬的走了进来。
“大隋使者秦丰,拜见大陈皇帝。”那使者在我面前大大咧咧的行了个礼。
“跪下!”我抬了下眼皮。
“上国使臣不拜下藩君主。”这似乎想学人家高风亮节,可是他遇错了主,偏偏撞上我。
“不跪就不谈。”我靠在龙椅上,不自觉的想翘起二郎腿,但是考虑到形象问题,只好作罢,下次一定能叫他们重新做个案几,把前面挡住。
“在下本以为大陈皇帝英明神武,没想到……”
“废话多,朕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评价。”我一脸的不屑。
“难道大陈皇帝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秦丰脸色有点难看。
“你现在还不是客人,现在两军还在对峙,是敌对关系,所以我们还是敌人,要是这次能谈和,你才算是客人。”我把手在空中一摆。
“大陈皇帝陛下难道愿见刀兵不断,生灵涂炭吗?”秦丰又生一计。
“请问秦大人,到底是谁先起刀兵?”听见这话我倒不满了,他帝国主义的北隋兴兵南下,掀起刀兵,给他这么一说,听起来倒好象是我的不是。
“就算在下不是大隋使宅只是个普通文人,大陈皇帝陛下也不该如此吧。”秦丰已经有些泄了气。
“文人,呵呵,你说你是文人,可听过乌龟猪点头的故事吗?”我有心要戏弄他。
“在下没有听过。”秦丰不知道我为什么问他这个,顿时把头摇的和个拨浪鼓一样。
底下一群大臣昨天都已被我开过这个玩笑,只不过现在把牛换成了乌龟,都禁不住掩嘴而笑。他们已经习惯了我的行事风格,所以倒也不觉得怪异,只是引得秦丰左顾右盼,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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