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微臣去刺杀大臣?”展昭略微有些愕然,这样的事情在皇势微弱时候还可以想象,对于如日中天的我,似乎就有那么点不可理喻。
“身上长了烂疮是一定要割掉的,但是割但过,伤了筋动了骨了也未必是好事。”
“微臣明白了!”展昭一拱手。
“明白了就去吧。”我合上了眼皮。
“微臣告退!”展昭轻轻的退出殿门,消失在黑暗中。
我慢慢度步走出玉烛殿,仰首深深吸了口气,只看见天空中的星星不停的向我眨巴着眼睛。
“看来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我静静的看着天空,连背后有人走来都不知道。
“皇上!”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馨竹。
“这么晚了,还不去睡?”我爱怜的将她拥入怀中。
“皇上连日为国事情劳,臣妾也帮不上忙,只能每日焚香祷告,祝皇上身体康健,万寿无疆。”馨竹一如从前般的低头细语。
“万岁无疆,哈哈,朕可没这样的奢望,朕只希望看到天下太平,以后不被别人骂作昏君就可以了。”我把馨竹的手放在掌心。
“皇上今天还是独宿吗?”馨竹微红着脸,靠在我的身上。
这时我才想起,我已经有好两个月都没有去馨竹的结绮阁了,这两月我不是呆在紫极殿看皇后捣鼓那些配方,就是溜出宫跑到右御街一号和若央逍遥,再不就是独自在玉烛殿看奏章想问题,倒是无意中冷落了馨竹。
“朕最近太过繁忙,倒不适意冷落淑媛。”我呵呵笑着扶着馨竹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皇上!”馨竹害羞的看着周围但监,宫女,娇嗲一声,把脸蛋靠在我的脖子上。太监宫女们立刻低下了头,装做什么也没看见。
一阵肌肤相亲,倒让我觉得自己身上粘粘的,一天忙下来,事情没做几件,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陪朕洗澡!”我搂着馨竹的小蛮腰,也不等她回答,就拉着她往御汤池跑。
在响,御汤池每天都准备着兰汤。这所谓的兰汤其实就是烧水时候在水里加入了兰草,据说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到底能不能强身我不知道,但是每次洗完都神清气爽,遍体清香倒是真的。
泡在微热道池里,一边又有美人同浴,我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都畅快的舒张开来,。
看着低眉顺眼站在旁边侍侯着的春夏秋冬四个宫女,我突然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皇帝的近身侍女可不是谁都能做的,一个个即使算不上国色天香也是清丽可人,要不影响了皇帝的食欲,或者说的更严重点,吓着皇帝谁来负责?
“你们也来一起洗吧!”我拼命的咽着口水,其实平日里我也没少拿她们YY过。
四个宫女略有些慌张的看了我一眼,却没有挪动脚步。
“都过来一起洗,这么一大池子水,别浪费了!”我趴在池沿上招了招手。虽然我们这里是江南水乡,可是节约用水人人有责嘛。
“皇上叫你们一起洗,就赶快过来吧。”馨竹侧过小脸,唇角轻扬,向我一阵魅笑。
这小妮子,和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都一直搞不懂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在尽量的我。不过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个尤物,每次和她在一起,我都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四个宫女略微迟疑了一阵,看那表情似乎并不是不想跳到水里,有哪个宫女不希望得到皇上的垂青呢,只是又怕坏了规矩。
互相张望了一阵,夏儿先鼓起了勇气走到池爆却又不急着宽衣。
“下来吧!”我玩心顿起,一把把夏儿扯落池中。夏儿顿时衣裳尽湿,全紧紧爹在身上,上身顿时山峦耸立,两个小点若隐若现。
“皇上!”夏儿促不及防,也许就适意,竟是直往我身上倒下。我顺势一揽,一双大手正好搭在夏儿胸前。别问我是不适意的吧?大家自己心里知道!
春儿,秋儿和冬儿见了一幕,惟恐落了人后,也纷纷跳下池中,拥在我左右。
这一场群芳争艳,却把馨竹冷落在了一爆她却也不恼,只在一边笑而不语。这个可怜的小妮子,似乎从来只知道自己的男人。
不过我也不是喜新厌旧的人,我的原则是:新的来,旧的留,一个都不能少。所以我轻舒猿臂,把她也揽了过来。
天啦,虽然我从初中开始就无数次梦想过这样的场景,但是没想到现实比梦想更爽,怪不得那么多人打破头要做皇帝。看着眼前一阵阵波涛汹涌,我也没必再要装柳下惠,于是左右开弓将两只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玉兔握入掌中。
夏儿轻嗲一声,身体又是一软,眉心一点朱砂挤作一团,脸上的魅态摄人心魂。
“嘿嘿!小骗子!”我心里暗暗骂着,也明白这也不过是她男人的手段,但是仍然还是没能压住那团。
“皇上!”夏儿双目微闭,樱唇微张,双手从我的背后滑到胸前,又向下滑去。
若不是因为宫廷有严格的筛选制度以及这个时代还没出现处女再造术,凭夏儿这手段和胆量,我几乎怀疑她是个老手。
一双玉手放肆掉拨着我的,在着温热的池水中,似乎别有一番湿滑温润的滋味。
就在我逐渐接近顶峰的时候,那一双玉手却突然宣布罢工,只留下我那一团在那越烧越猛。
“把朕的火点起来就想跑。”我一把抓住在一边笑盈盈的夏儿,右手也向她下身探去。
“皇上……你要了夏儿吧”,夏儿紧紧的抱住我,樱唇不停的在我脖子上蠕动。
在这皇宫里,有数百名宫女,根据我颁布的最新法令,如果她谬了二十二岁而又没有被皇帝临幸过的话,就必须出宫嫁人,回到民间,从此再与皇家无缘。皇城中的种种只能成为她们一生的回忆。但是如果哪个宫女有机会被皇帝临幸,自然就可以继续留在宫中,如果能生下一儿半女,更是可以摇身一变,由奴才变成主子。
虽然我心里明白夏儿也许只是恋着富贵,但是对于一个已经饿昏了头的人来说,到嘴的肉怎能不吃。而且这么大的后宫,多留几个女人也还装的下。
我猛的一下把夏儿推到池爆撕下已经紧紧贴在她身上的裙摆。
一丝淡淡的血迹渗入水中,又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儿微微喘息着,发出低微而又摄魂的,在我听来像是一阵阵嘹亮的冲锋号声。
我象一头野兽一样疯狂的发泄着,这一幕似乎吓坏了身边的三个纯情小宫女,用一种既嫉妒又害怕的眼神,不停的瞄着。
她们嫉妒的是夏儿的幸运,害怕的是我野兽一样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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