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突然醒悟自己很二的时候,他就会发现,之前所做的很多事,都二到不可理喻。
比如现在的祁天彻……
他现在就想把下午的自己掐死,他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要跟她搬到一个房间来住?!
不过话说回来,阎凤随时都有可能再出现,不管这行为多二,他都要搬过来。
想是这么想,可真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祁天彻的脸色一直古怪至极。
倒是冉冉先是重新铺好地上的针板,再大大方方地铺好了床,合衣躺下,“大黄晚安!”之后就拉下床幔,准备睡了。
“……”祁天彻盯着她绣着绵羊的床幔,越看越是火大。
手一伸,把人从床上拎起来,他质问她,“你到底有没有点警觉心!”
“有呀。”冉冉指指地上的针板。
她铺针板的时候,倒没想过有白天那么惨烈的效果,不过有人踩中它,就算能忍住疼不叫,可呼吸声是一定会加重的,那她一定听得到有人闯入。
谁跟她说这个!“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看他说得这么严肃,冉冉的神情也严肃起来,“知道呀。”
冉冉竟然能有这么正常的反应,这么正常的回答,祁天彻一瞬间觉得不太真实。
确实不真实,因为冉冉紧接着就跟他保证,“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一口血就哽在喉咙口,“这句话是男人跟女人说的!”
好像确实是这样?冉冉想了想,很大方地说,“你是孕夫嘛,我让着你。”
冉冉说着就塞给他一个骨头玩具,“大黄乖,快睡觉。”
“你……”
“再说话就是羊咩咩。”
“……”
成功地堵住了祁天彻的嘴,冉冉呵呵一笑,挥手熄灭了灯,窝回被子里睡觉去了。
早点睡,养足来了精神,明天早上祁天彻去上朝,她还要去七爷那儿忍受惊吓呢。
冉冉很快就睡着,祁天彻却是半点睡意都没有,偏偏为了能够就近保护,白天他搬床的时候,是把两张床紧挨着放的,现在虽然隔着一层床幔,可是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