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打开,一位白衣女子出现在门外。
“师姐。”却是小龙女听到了这边有动静,过来查看,骤然见到李莫愁出现,也只是冷冷清清地叫了一声,仿佛没有一点惊讶。
“呵呵……今天奠气真好啊。”郑榭干笑一声,不动声色把手从李莫愁的胸口拿开。正调戏女人之时被自己的另一个女人看到,实在尴尬之极。
李莫愁趁机从郑榭怀中挣脱出来,面上带着桃红,杏眸含春,白嫩的肌肤好像能滴出水来,流露出一股勾人的成熟风韵,实在是御姐的典范。
她定了定神,说道:“师妹,别来无恙。”
小龙女点了点头,目光带着疑惑看向郑榭,好像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郑榭大义凛然地道:“龙儿你来的正好,我发现这女人鬼鬼祟祟的溜进古墓,定是不安好心,正准备将她擒拿归案。呵呵,原来她是你师姐啊。师姐好!”
李莫愁直想喷他一脸老血。
小龙女好像、貌似相信了他的话,对李莫愁道:“师姐,你又来了。师傅不把《**》传给你,自有她的理由,你还是不要再妄想了。”
李莫愁每每听到这话,心里便很不服气,恨声道:“这是师傅偏心!”**就是横在她心里的一根刺。
小龙女摇,不与她争辩。
李莫愁讥笑道:“祖师婆婆有遗训,不许男子踏入古墓一步,此人是怎么回事?”
小龙女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李莫愁嘿嘿冷笑,道:“师妹你早已犯了门规,如何做古墓的掌门,快把《**》交给我。”
战火已经烧到自己身上,郑榭也不得不插话,道:“这天下间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要来便来,要去便去。此事与龙儿无关。”
小龙女却不领情,淡淡地道:“我逝墓派之事,与你无关。”
郑榭摸摸鼻子,也不说话了。
李莫愁讥笑道:“龙儿,叫的好亲切啊。师妹,你是不是已经与他有了苟且之事。”
小龙女道:“不错。”声音平静,好似事不关已一般。
李莫愁大笑道:“不知师傅泉下有知,会不会后悔曾经偏心。”
小龙女神色不变,轻轻诉说道:“我死后见到师父,自会跟她解释。”
李莫愁道:“人死之后,一了百了,你解释给谁听。师妹,你该把古墓让出来了。”
小龙女手掌一伸,两条白绫索便从袖中滑出,金铃滴溜溜地打转,她道:“你若杀了我,古墓自然是你的。”
李莫愁侧眼看了郑榭一下,对他十分忌惮。
郑榭说道:“这是你们师姐妹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你若胜了,我便任你离开,绝不阻拦。”
李莫愁道:“当真?”
郑榭反问道:“我用得着骗你吗?”
李莫愁道:“好,便让我看看,师妹你有何长进。”
说完便将拂尘抓在手里,抬手向小龙女甩去,这一击却是用了古墓派的独门功夫,一下快过一下,单是这一招,就能将江湖中八成的高手打败。
小龙女对古墓派的功夫也十分熟悉,身形一恍一退,便闪出了拂尘笼罩之地,双手一甩,金铃索向她打去。
李莫愁功夫极深,更胜当年一时碟尸梅超风,是江湖中有数的高手,仅次于五绝这一档次,而且下手狠辣无情,人人闻风丧胆。
小龙女本来的功夫便仅逊色于李莫愁一筹,这两日,又得了郑榭传输的龙象般若功,功力已经补了上来,虽未见得稳胜李莫愁,但也未必会输于她。
这也是郑榭放心让小龙女跟她动手的原因。
两人彼此都了解对方的招式,动起手来迅猛凌厉,却又不相上下,一时半刻难分胜负。而古墓派本就是女子的门派,招式带着女子特有的曼妙美态,姿势飘然若仙,郑榭做为观众,看得是赏心悦目,恨不得打赏点赞。
两人这一激斗,便是数十招过去。
没过多久,穆念慈、孙婆婆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见郑榭在场,心里便如吃了定心丸一样,静静地在旁观看。
穆念慈问道:“她是什么人?”
孙婆婆叹道:“她本是龙姑娘的师姐李莫愁,后来判出师门,在江湖上闯下偌大名号,被称为赤练仙子。”
第二次华山论剑之前,李莫愁还没有闯下这个名号,穆念慈自然没听说过她,却也没多问。
“可惜了,只有两日时间,还未能将龙象般若功尽数传输过去。若是再晚个两日,龙儿对上李莫愁便是十拿九稳了。”郑榭暗道。
龙象般若功的前几层十分粗浅,没有什么大威力。只有真正修炼到七层之后,才始露峥嵘,越是往后,每加一层,功力便成倍的增长。小龙女现在的龙象般若功也就只有五六层的样子,加上原来的功力,也只与李莫愁堪堪平齐。
又过了几十招,李莫愁已经拿出堪家本事,三无三不手、冰魄银针和赤练神掌轮流使出,不见她有如何动作,一撮银针便已向小龙女射出。
“要输了!”郑榭念道。
果然,小龙女刚刚躲过了冰魄银针,李莫愁的赤练神掌便向她拍来。
“停手吧。”郑榭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刚起,李莫愁感觉两人之间似是多了一层无形的气墙,这一掌攻出一半便再难进半分,接着气墙倒卷,推着她向后退去,只觉匪夷所思,骇然失色。
郑榭将两人分开,说道:“不用再打了,这一场是龙儿输了。”
李莫愁向他看去,道:“我可以走了吗?”
郑榭道:“请便!”
“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咱们后会有期。”李莫愁不由一阵心灰意冷。今日,小龙女的武功便与她不相上下,再过些时日,定能胜过自己,《**》怕是今生无望了。
心里正惆怅着,便要念自己的口头禅,忽然一道传音响起。
郑榭见她神色失落,嘴唇轻轻嚅动,束音成犀将声音传进她耳中,道:“你还想要《**》吗?”
李莫愁脚步一顿。
郑榭又道:“你若还要想《**》,可来找我。”
俗话说的好,想要学得会,先陪师傅睡。
一时间,李莫愁心是绯念纷飞,不知该如何决定。《**》是她的一个心病,它已经不再是一种单纯的武功,而是一种执念,源自于当初师傅偏心的执念。
“若再来找他,只怕这厮定要……”李莫愁心中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