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石中正登时抓狂，捞起烟灰缸就要砸过去。
向rì不闪不避地看着他手上的凶器，一脸的欠扁样：“通常年纪大的人头脑就会表现得与众不同，这在学术上讲叫‘老年妄想综合症’。老头，你不是犯病了？随便问下而已，激动什么！放心！我还没来得及对小清小手。”顿了一下，忽然又道：“不过过段时间就难说了。”
石中正正打算放下烟灰缸，咋一听到这话，立马又举得老高：“我jǐng告你，如果你对清清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P的情面！年轻人两情相悦的事你懂么？就算偶尔一时把持不住也是很正常的。”向rì翘起二郎腿，丝毫不把对面老货的威胁放在眼里。
“哼，你给我记住了！在毕业以前，如果清清怀了孩子，我就把你那东西切下来喂狗！”石中正放下烟灰缸，恶狠狠地道。
“老头就是老头，满脑子龌龊思想，我和小清可是非常纯洁的师生关系。再说了，现在不是有很多xìng保健用品吗？这个你大可放心，虽然我很不喜欢戴那玩意，因为影响质感的说，但为了留住我那东西，我不介意委屈下自己的。”向rì大言不惭地道。
“小兔崽子，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现在就毙了你！”石中正抄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一根香蕉，作开枪状。
“我说老头，别以为是部队里出来的就嚣张，我也不是吓大的！”向rì知道这老货没从政前是某军区里的头号人物，脾气火爆，动不动就拔枪唬人。可他向某人也不是普通货sè，这点小阵仗还吓不倒他。
“既然你清楚我底细，就该知道我说到做到！”石中正冷声说道。
“咦！你这根香蕉不错，sè泽金黄、粗大诱人，为我准备的？”向rì当作没看到老货择人yù噬的眼神，顾左右而言它。然后又没脸没皮地抢过他手上的水果，剥了皮直接往嘴里塞。
“你——”石中正自然地伸手掏向腰间，却摸了个空，这才记起不做司令很久了。格老子的，要不是这小子惹得自己火大，也不至于做出已经改了多年的习惯xìng动作。
“我说你这个市长做得可够窝囊的，几年前不但差点让人给yīn了，现在也不好好办公，居然堕落到鼓励女儿逃课还顺带拉上一个三好学生的地步…干什么！你也别瞪眼，我有说错吗？事实摆在眼前。那次要不是我把偷听到的资料发给你，你现在还能稳稳当当地坐在这里吗？恐怕早已经‘双规’被纪检局请去喝茶了…看什么看，还看，你再看，说的就是你！我现在之所以坐在这里没上成课也是因为你以市长的身份威压加上派你女儿使美女计把我诱骗来的……干什么？又想用那东西砸我？你砸一下试试……你还真敢砸？”向rì本想再扣他几大盆屎尿，不过老货已经忍耐不住抓起烟灰缸就砸。
以手托住袭来的凶器，脚上格开对方的撩yīn腿，向rì正打算给他吃个暗亏，乖乖徒弟适时地走了出来，见到这副场景，满脸惊诧莫名：“老师，爸爸，你们这是干什么？”
“啊哈，没事，没事。听市长说以前是个高手，所以就忍不住切磋两下。”向rì打了个哈哈，松开手脚。
石中正脸sè通红地坐下，被捏的手腕已经麻木了，小腿处也隐隐约约传来刺痛。开始还对女儿说的“老师”能一人单挑几百人存有怀疑，现在疑虑至少去了一大半。自己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军中高手，可是被这小子随随便便捏了几下就基本失去了战力，还真是可怕。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王八羔子就不懂得尊老敬贤吗？下手这么狠！
“原来是这样。老师，是你赢了吗？”石清自从见了某人“手指穿木板”的绝技后，对他的崇拜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连自己老爹的面子也顾不上了。
石中正冷哼一声，对女儿只关心外人的表现非常不满：“清清，你怎么出来了？你妈妈那里忙完了吗？”
“鳗鱼饭和其它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妈妈说她一个人就可以，恩，我就出来了。”
“小清，过来这边坐。”与石中正相比，向rì的心情大好，又压了那老货一筹，畅快无比。
“好的，老师！”石清乖顺地点头同意，坐到他身边。
向rì瞥了一眼对面老货，恶作剧心起，突然把手搭在徒弟肩上，凑过嘴去，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道：“小清，上次我教你的那个方法你试了没有？”
石清虽然有点不习惯他这样亲热的态度，但这已经不是次了，而且她心里也知道老师不会对她起什么不良意图的，也就默许了。“有一点困难，但是请老师放心，我会继续坚持下去的。”
可是这在石中正看来，意义却大不一样，瞧她们两人的亲热劲，女儿又没反对。看来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刚才这小王八蛋还说没有碰过清清，根本就是瞎扯蛋！格老子的，老子要毙了他！
石中正忍无可忍，正打算冲进房取出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伙计毙掉眼前这个龟儿子，一阵敲门声响起。
“清清，快去开门。”石中正马上撤消脑海里刚部署完毕的计划，支走女儿。
“好的！”石清站起身，一路小跑着走向门口。
“小王八蛋，说！你到底有没有碰过我女儿！”石中正咬牙切齿低声骂道。
“没有，真的没有，确实没有，指天发誓没有！”其实只要说一个“没有”就足够了，然而向rì的意图并不是让对方相信，恰恰相反他要让石老头误会。
“格老子的……”石中正忽然闭口，并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女儿带着带着一个青年过来了。
“爸爸，我上楼看去了。”石清说完，对着向rì一礼，尽自走了。
虽然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但看徒弟yīn郁的表情，向rì也知道刚进来的客人并不是那么受她欢迎的。
石中正却满脸欣喜，将来人迎到自己边上坐着，热情地攀谈起来。向rì恶意地猜想，这小子不会是石老头的“二nǎi”？没办法，他们两个现在勾肩搭背的样子，不得不让本来心里就委琐加三级的某人怀疑。
来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戴副金边眼镜，长得不帅但也不难看，比较吸引人的是他的声音，很有磁xìng。用向rì的话讲叫“sāo包”，当然这带有点嫉妒的成分。
可能是次受到石老头如此规格的对待，来人很是受宠若惊，但过后又马上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应付着他的问答。只有眼睛偶尔扫过一边的向rì时，才会出现稍微的jǐng惕之sè。
向rì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按说两个人默不相识，他没理由这样戒备自己。突然想起石老头说过的有很多乖徒弟的追求者，难道他就是其中之一？这么说来，他也算是自己的“情敌”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