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哥,能不能再给我预定点黄金。对,和之前一样的国家标准金砖——来两百万元的吧,钱我等会儿就给你打过来。”姜义送走了两女,马上给张老板打电话。
这一周他受到诊金就超过了一百万元,而现在这个身份不明的女孩又送来最高的五十万诊金,再加上他银行卡中的十万,他距离两百万元不过咫尺。
“哦,张老哥,给你明说吧,我这个忙可是要经常找你帮忙的,所以不能一而再地让你吃亏,这是伤害朋友感情的啊。这次两百万元就只能给我两百万的货!”姜义突然想起了上次的黄金交易,他五百万至少买了伍佰伍拾万的黄金,那些高昂手续费全被张老板支付了,他不想欠朋友太多,更不能让朋友吃亏。
“这件事情你就别多忙活了,不然我真的不能让你帮忙了。”张老板当然要推脱下,说自己这段时间生意节节攀升,这离不开姜义的医术,而且自己在银行购买了大量黄金,这也给银行带来利益,理所当然地也给他带来一些用户星级升级什么的好处云云。
“呵呵,张老哥,你别说那些,明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喝杯茶。”姜义不和他争论,改口笑道,“我有一枚铜钱估计你会有兴趣。”
姜义已经决定了,尽力提升实力,中丹田随着金身的提升而增强使他看到了又一条希望:吸收的天地之气多、越强,那能医治的患者就越多,理所当然赚钱就更多,然后能购买的黄金也会更多,实力就会越强!
这是一个良性循环,而且循环速度会快速增强。这就像自由落体运动,物体距离出发地越远,速度就越快,能量也就越大。
跑步上了天台,姜义背对沱江,面对皎洁月亮调息半个晚上,实力不仅恢复到巅峰,更有略微提升,虽然他中丹田与安逸等修炼者不一样,不能持续吸收天地之气用以修炼,他丹田的大小已经固定了,吸收的量也固定了。但是他可以提升质量,之前的能量在体内朦胧不可知,而现在已经变为轻烟薄雾状态。
回到卧室,姜义将拿出一块金砖,凝神发动修为之力再次吞噬。而随着他修为之力的运转,他不仅全身变为淡金色,更主要的是他双手手指的金色程度逐渐加深。
金身四层:刺皮、穿肉、透骨、伐髓。第一层需要体重的十分之一的黄金方可修成,姜义已经成功,而第二层需要与身体等重的黄金,难度是之前的十倍,而且越到后面越困难,姜义的任务只会越来越重。
第二层需要七十公斤黄金,而姜义还剩余十一公斤黄金,相当于完成了百分之十六。
在一周前吸收一块金砖的时候姜义还很吃力,一次只能吸收三分之一,而此时他能直接吸收一整块金砖,中丹田内的气息还有残余。
这晚姜义没有停留,吞噬一块黄金后体内的薄雾状的天地之气量在增多,而且运转修为之力,姜义右手食指、中指二指都变为明亮的金黄色,虽然人类四肢掌显然里面没有肌肉,只有脂肪,但是这“透肉”对其依旧有效果。
所以,一晚上姜义的修为之力居然能维持在一个缓慢消耗速度,因为吸收一块金砖后虽然要消耗大量的修为之力,但是吞噬的这段时间内他逐渐变强的丹田和天地之气却能带来部分更加强大的修为之力。
全力提升!刻不容缓!
那枚铜钱姜义已经在这段时间内查到了结果,这让他大吃一惊,更对自己的家庭、乃至莫名迁徙而来的家族有莫大的探求之情。
“赏钱”年代不远,与当世万千铜币一样,也是清朝时期的铜币。但是,这枚“赏钱”的名声却极大,数量更是稀少,物以稀为贵,所以这枚铜币的价值也极高——远超同等质量的现代金币!
“西王赏钱!”李老板一惊,接着刚露出的笑容顿时又僵住,神情复杂之极,任旁边的张老板将这枚铜板拿过去。
“李老哥,有什么问题?”姜义看着李老板那古怪神色疑惑道,“难道是假的?”
“咳,姜老弟,不是作老哥的打击你。你的这枚铜币估计你自己也知道其身份,如果是真品那价值简直不可估量。只不过——现在几乎没有办法能证明它是真的啊。”李老板苦笑着开口,他看着兴致满满的姜义,心中不好打击他,但是作为朋友和合作伙伴,言尽其实却是必须的。
“老弟啊,给你直说吧。”李老板靠近姜义,坐下来拍着他的肩说道,“虽然我国朝代众多,而且自立为王的更多,这铸造的甚至能流传下来的铜币就不知有多少,但数百上千种是少不了的。”
“但是,能自称西王,而且铸造铜币,并刻上这四个字的,唯一人而已!”
“大西国——张献忠!”张老板在一旁细致观察铜币,放大镜在他手中变化着各个角度,铜币也被他用各种角度摆放,这时他接口道。
“是的!严格来说,这枚铜钱并不是清朝时期的。公元1616年,女真部首领**哈赤建立后金,二十年后,皇太极改国号为清。再八年后,即1644年清军在明朝叛徒帮助下入山海关,这才逐步统一全国。但是在清军入关的1644年,盘踞我们四川的大西王张献忠已经铸造出了这赏钱!”
几乎每个古玩爱好者都是历史高手,甚至他们知道很多正中历史学家也不知道的野史,而很多野史说不定比记载的真正历史还更真实,所以张老板知道这些,姜义是丝毫不觉得奇怪的。
“赏钱顾名思义,这是为赏功而特制造的铜币,相当于现代的珍藏版,不,这是不流通的,珍贵程度更高!这种铜币直径约五厘米,是铜钱中的大钱;种类为楷书折十,分为金银铜三种,当然赏功逐渐增高。”
“姜老弟,我说这是假的你也别介意,因为它是真的这种可能性太低了——比买一张体彩中五百万还低!”李老板解释道,“有记载的金赏钱,一枚在清朝光绪年被一个成都人意外获得,但是他不懂这钱的珍贵,居然只是看重它本身的金质,居然把它融化为二钱金,这成了古币收藏界的永远遗憾;一枚银赏钱被我国一位钱币收藏家重金购得后捐国家博物馆,世间也不大可能有珍品。”
“至于记载的铜赏钱倒是有三枚,但其中一枚被一个上海收藏家拥有,随后他远走他乡下落不明,铜币自然也不知所踪;剩下的两枚分别在天津和上海的博物馆内,今天依旧能见到。所以,姜老弟你认为民间有真品出来吗?而且是数年前被你在塘底摸虾时磨出来的?哦,我刚才看了下,这铜锈中还有略微的污垢,而且有泥腥味,想来的确是从塘底淤泥中摸出来的了。”李老板说到后面笑道。
“咳,李老哥,你说如果是真的,那值多少钱?我看到一些收藏家估价是铜质五万、银质十五万,金质倒是无定价。”姜义问道,他自然不能说家中有一枚金质的,虽然那样绝对能证明这枚铜质也是真品。
“哼!五万?那些小喽啰还真好意思开价!”张老板在一旁一声冷哼,“虽然这种宝贝无人真正买卖过,但是这种稀世珍品的价值绝对不会低。古玩界,这是一门相当深的汪洋,一件东西它可以在一小时甚至一分钟内价值上升千倍、万倍都是极有可能的!”
“呵呵,张老板说的不错。这么说吧,如果你这枚铜币是真的,我出五万块,张老板绝对要出十万买下来,这还是在我们两人的情况下,如果遇到那些和张老板一个级别,甚至还要高于他的前辈高人,他们只要心意一动,或者有对此极为上心的大收藏家,他们出二三十万也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再遇到真正的竞争者,哦,当然还有搞破坏的敌手,他们一旦认定你对此上心,那么绝对会给你抬价,这样最后卖出五六十万我都不惊奇!”李老板在一旁的一齐话着实将姜义震惊住了,感叹着这不逊色那灰黑色的军火、du品行业的利润,当然还有凶险。
姜义笑了笑,坐下喝茶,如果张老板不能看出其真伪,那他不卖也罢,大不了多拉几个客户罢了。到了他这种境界,要战斗实力有实力,要财力有财力,而且发展潜力巨大,心态已经于以前大大不一样了,几万即使是几十万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了。
“姜老弟,你说这铜板真的是从塘底磨出来的?而你家住的卢家沟的信息都和你所说的一样?”张老板放下放大镜,看着姜义郑重地问道。
“张老哥,在这些方面我不可能欺骗你吧?当然,我摸出来的时间和之前所说的不一样,我这枚铜板才摸出来不到两周,估计它在淤泥中呆了几十年。”
“那这就有些意思了。”
李老板也奇道,心中有些震惊:“张老板,你的意思是,这枚铜板有可能是真的?”
“嗯,不太能确定。有空我去李主任那儿去一下,了解下卢家沟的人文历史。”张老板沉思道。
姜义一听,明白了个大概。古玩真伪辨别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这种稀世珍宝,所以其出土的地方极其周边的人文历史有很重要的参考价值,比如推测“大坟坝”那些古墓群的主人身份,这对其随葬品铜币具有重要参考价值。那个李主任,显然是政界人物,张老板这样的人和他结识不奇怪。
姜义心中一动,张老板通过李主任查探自己祖辈居住的山沟,那自己也就也很有可能解开卢家沟中那些谜底了,不仅可以了解到大坟坝的来历,还有可能得知其他谜底,比如六辈以前的姜家人为何迁徙至此?为何卢家沟有那么多的“生机”?为何又秦朝古墓,而且那个怪异陶枕中有金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