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兰也是初经人事,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虽然心中仿佛揣了小兔子一样,咚咚地跳个不停,但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害羞得很,生怕动静大了惊醒了南炕的公婆。而且,在小兰的心里,她也不能确定是否公婆就真的睡着,保不准在支楞着耳朵听动静。这样想着就越发有了心里障碍,任凭单志刚怎么挑逗,也激发不起她的兴趣来。
那单志刚可管不了那么多,即便是让爹妈听到了,他也认了,钻进小兰被窝后,他迫不及待地去摸小兰的**,刚开始隔着衣服摸,觉得不过瘾,又将那双禄山之爪伸进内衣里去摸,小兰扯着衣襟不让单志刚得逞,暗示他会被南炕的人听到,单志刚却理都不理她,将那双手兜住了整个隆起处,左三圈右三圈,忙了个不亦乐乎。在他的大力揉搓下,小兰渐渐的有了反应,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哼唧出声来。那单志刚再也忍不住了,腾起身子就要爬到小兰身上,却被小兰一把推下来。单志刚正面有愠色,心想都新婚之夜了你还不让我做,什么意思嘛?却见小兰自己褪下内裤,侧过身来,撅起屁股对着自己摆好了姿势。单志刚心中暗喜,原来细心的小兰怕两个人摞在一起,目标太大,难免会弄出什么响动,赶紧心领神会,掏出自己的物件儿冲着那丰满白嫩的屁股贴了上去。
也许是第一次的缘故,那单志刚忙活了半天也不得入港,急得满头满脸的汗,小兰在身后都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万般无奈之下,小兰伸出一只手帮了他一下,可这个莽撞的家伙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旦找到了洞口,竟然嗞地一下尽根到底,疼得小兰“啊”地叫出声来,感觉里面仿佛炸裂了一般,小兰从来没有想到这滋味竟会这般难受,马上用手按住单志刚的胯部不让他动。单志刚感觉到了小兰受到了重创,刚才那一声“啊”叫得是十分响亮,想必南炕的人也听得万分清楚,因为就连单宝老汉的呼噜声都被这一声“啊”给叫停了。于是,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半天之后,直到单宝老汉的呼噜声再次响起,单志刚才小心翼翼地前后移动起来,小兰则咬着嘴唇默默地承受着……这是一个艰难而有趣的过程,两个人仿佛做贼一样,内心中充满了渴望,又充满了刺激。
在整个过程中间,他们偶尔会听到西屋有人起夜的声音,那起夜的人会走到厨房的角落,十分清脆的在尿斗子里哗哗地撒上一大泡尿,然后又到水缸旁舀了一大瓢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半瓢水,才又重新回屋上炕睡觉。单志刚听出这是二哥的声音,这么多年,他已经能通过撒尿声准确地判断出那起夜的是谁,包括他的大嫂和二嫂,在单志刚的印象里,大嫂撒尿气势恢宏,仿佛万马奔腾一泻千里;二嫂则相对腼腆了一些,一股子一股子的,如清泉石上流,叮叮咚咚却也万分清脆。
一夜终于过去,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小兰就早早起床,下地忙着全家人的早饭。农村有个习俗,刚过门的儿媳如果懒在被窝里,会被人笑话,自古以来,那勤快的儿媳妇都会被人赞赏。小兰是个要强的人,自然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当小兰做好了全家人的饭菜,正要进屋叫单志刚起床的时候,却见单奶奶正翻开小兰的被窝,从里面拿出一块绣花布来,用眼仔细地瞧着,当她看到有鹅蛋大小的一块血迹的时候,老太太的脸上立刻笑开了花,这边小兰弄明白了奶奶的意图之后,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暗骂自己粗心大意,奶奶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都不知道,早上黑灯瞎火的起得匆忙,也忘记了检查一下。可奶奶却不管那一套,当她确信了小兰是黄花大闺女之后,笑着说道:“用不了多久,奶奶又能抱曾孙喽!”说完之后,老太太笑嘻嘻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