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晚了,我已经说漏嘴,不是吗?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余梓兴不是才认识我,晓彤领着他走进我家大门那年,我念初二,十三岁;他那会刚念大一,十九岁;至于我姐姐晓彤,在念高二,十七岁。所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余梓兴一清二楚,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说谎成性的家伙,不然在俞博瀚事件上他不会听不进我的解释。
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三年前那一幕是怎么回事,不明白自己和俞博瀚怎么会不着寸缕睡在一块。俞博瀚跟OK哥一样也是余梓兴的大学同学,关系好得不得了。那次事件发生后,他离开了榕城,至今不知去向。
再后来,余梓兴身边的女人就开始走马灯似的换来换去,为此,我哭过、闹过、甚至不惜跪下哀求过他。我求他,不要恨我,不要这样来惩罚报复我,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我和俞博瀚是清白的,是无辜的。虽然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丝不挂和俞博瀚睡在一起,但我的身体我知道。
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他当时是如何回答我的,他脸冷得像块冰,他说,杜晓寒,没有爱,又哪来的恨?更何谈惩罚与报复?你该知道,我爱的不是你,我要娶的也不是你!
是的,我当然知道一直以来他爱的不是我,想娶的人也不是我。之所以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嫁给他,是因为我始终固执的相信,终有一天他会爱上我,会被我的爱感化。
那晚我流了一夜的泪,也是自那晚后,我再也不在他面前落泪,对他身边的女人视若无睹。只为着他说过的,没有爱,又哪来的恨!
抹把脸,我昂头去了洗手间。
重新梳妆打扮完毕,我挺胸走下楼时,客厅沙发上,我妈和吴馨一左一右坐在余梓兴身边,他面上表情不喜不悲,我妈和吴馨兴致却很高,不知在热烈说着什么。
见我下来,没人理会我,打他们身边过时,本想跟我妈打声招呼,可看她跟吴馨那热乎劲心里就憋了气,便也省了。瞧瞧,我做人可真够失败,连我亲妈都视我如空气。
“出去啊。”倒是王妈抱着蛋/蛋过来跟我打了声招呼。
走出别墅大门,下了坡,我靠在路边棕榈树干上,掏出手机拨通了国际长途。
“姐,贺佩岑是不是我妈呀?你告诉我,她到底是不是我妈!”
“怎么了晓寒,发生什么事了?”相隔万水千山,我姐柔柔的声音清晰得好似她人就在我身畔。
鼻子一酸,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她一定不是我妈,对不对?”
“胡说什么呢,妈生你时爸带我去了医院,因难产妈还差点把命给丢了。”
“真的吗?姐,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傻丫头,从小到大我有骗过你吗?别胡思乱想,啊?”
“不是我爱乱想啦,你不知道,她对余梓兴的……对余梓兴的好远远多过我。”
“我的傻妹妹,妈对他好还不是为着你,妈那是希望他能念在妈对他好的份上加倍对你好。”
“是这样吗?”
“当然。晓寒,你,你还不打算要孩子吗?”
“噢,我不急,我才不想那么早变黄脸婆。姐,我还有事,先挂了哈。拜拜。”
“嘿嘿,只要是女人,早晚都得有变黄脸婆的那天。”冷不丁一个声音在我脑后响起,转过身,易水寒似笑非笑站在那斜眼瞧着我。
作者题外话:啦啦啦,一百个收藏袅,无比开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