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山旮旯里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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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远古时期的东方古国华夏国,魔道横行,怪兽凌厉。而生活在塔里塔木丛林的大长老,集中丛林里的青壮年人,设坛跪拜七天七夜,拜祭天神,祈求上苍怜悯,拯救万千丛林里的生灵。时任上苍派至人间的战神被大长老真诚感动,于是集天下武者于塔里塔木,拯救万千生灵与水深火热之中。

  据不明史书记载,那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战神一人独战天下九九八十一个恶魔怪兽,上天遁地,踏破虚空,与魔神大战七七四十九天与大地之颠,最后终于斩魔神于刀下。

  自此,战神之名威震天下。

  战神,一个充满杀戮与血腥的代号。战神过处,必引起一阵血雨腥风。战神是不败的神话,战神从战斗中提升战斗。

  战神,不败的代名词。古有战神成吉思汗,横扫亚欧大陆;今天的战神,又在何方?

  狼是陆地动物的强者、草原上的霸主。它们在充满险恶的环境中成熟,在不断战胜对手中变得更加强大,它们在广袤的原野上纵横驰骋,谱写出一曲曲震撼人心、催人奋进的歌曲!

  月黑风高,孤独的草原狼,发出了它凄厉的嚎叫,孤独,寂寞,愤恨,无奈,痛苦……

  古人语:

  朝辞白帝雾蒙蒙,坐领瞿塘大峡风。

  呼岸江声空谷荡,垂云瀑影壁虹弓。

  峥嵘尽露渝山俊,汹涌深知蜀水雄。

  狭路湍流呼啸过,夔门险渡向巴东。

  鸟瞰华夏大地,一条源自唐古拉山脉,贯穿整个华夏国心脏,汇聚万千细流的江河,直奔浩瀚的东海。*江,汇聚了华夏国无数的文明。长江流域,聚集了华夏国最多的子民。九曲回肠,惊涛拍岸。自古以来,人们总把她象征为“母亲河”。

  奔腾咆哮的*江,一进峡谷便遇上气势赫赫的夔门。夔门两岸的山峰,陡削如壁,拔地而起,把滔滔大江逼成一条细带,蜿蜒于深谷之中。这里河宽只有一、二百米,最窄处不过几十米;而两岸主要山峰可高达1000-1500米。这里峡深水急的江流,绵延不断的山峦,构成了一幅极为壮丽的画卷。正所谓:若言风景异,三峡此为魁。

  五华县,坐落在夔门峡岸上塔里塔木丛林的崇山峻岭之间的一座小县城。这里没有车水马龙,更没有大城市里的纸醉金迷。仅有的一条商业街晚上绝对不会营业到九点半钟,从晚上人们能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聊天散步就很好的说明了这里是个多么宁静的县城。在这座似乎被世人遗忘的小城了,你甚至找不到半点喧嚣。人们习惯了这里的宁静,也习惯了这里慵懒的生活。

  上天是公平的,它把人类高度物质文明赋予了平原里的大城市,然而,它亦不忘了把人们梦寐以求的山清水秀汇聚于此。山是山,水是水,山山水水之间,无需画家们再画蛇添足,已经是无可挑剔。这里没有都市的喧哗,却有都市里找不到的宁静;这里没有都市的讹诈我虐,却有山里人的朴实无华。且看那一副副美得让少女脸红的山川水秀,我们不得不感叹:江山如此多娇!

  五华县的最北边,乌山镇。一座能被五华县的人们遗忘的小镇。

  晨。

  在这钟灵毓秀的高山流水之间,一条乡间小道自两山的峡谷中徐徐而出。仿佛上天把大地从这里劈做两半,然却又使之显得是那么多协调,那么多充满震撼美。突然,从小道的尽头,两山的夹缝间,传来了忧伤哀沉的歌声:

  问我从哪里来,

  那是什么地方,

  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

  问我为谁流浪,

  要去什么地方,

  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

  霓虹正在闪烁,

  照着我的落寞,

  那心情实在无法甩脱。

  像是漂泊的云,

  披着冷冷的风,

  在风中是丛林的回音。

  我离开我的家,

  独自寻访天涯,

  没有泪,没有爱,没有家。

  离开古老的丛林,来到陌生的地方,

  我扛着未知的命运。

  Wo…wo……

  这是多么忧伤的曲子,在这个山涧里唱的是多么的让人心碎,让人那么的惆怅。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的难过与彷徨?万物似乎都被他感动了,鸟儿在哭泣着,风儿子呜咽着。纵使如此,弥天的大雾,依然久久不能离去。我们看不清他的脸,但歌声告诉我们他此刻写满了失落,我们看不透他的心,但歌声告诉我们他此刻在滴着血。

  “嗷……嗷……嗷……”传来了一声似乎如天地般长久的嚎叫声。山涧里的回声久久飘荡着不能离去。这是一头受伤的头狼在嚎叫。大地都在颤动,林间万兽都在狂奔。万千生灵似乎都怕殃及池鱼。许久,雾气都受不了了如此的哀嚎。

  太阳终于怯怯的露出了藏在天的那一边的脸。

  只见一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低沉着脸,牵着一头老水牛,拖着沉重的脚步,有一脚没一脚的走在山涧中的小道上。那歌声是从这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传来的吗?这不应该是一个年轻小伙子该有的哀愁。但是,他的脸上为什么写满了失落与无助?

  他一直这样慢慢的走着,老水牛似乎明白了主人心情般,默默的跟着。直到出了山谷,来到一片翻耕过的山薯地上。突然,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许久,万物没有了苏复的迹象,狠毒的太阳告诉这个世界,万物生灵还处在它的主宰中。唉,可怜的年轻人。上天为什么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看看他那张写满风霜的脸,看看他那双长满厚茧的手,这是个吃了多少苦头的孩子。也许他太累了,需要休息。因此,他倒下了。忠诚的老水牛,如铁塔般的站在少年的身旁,用它那庞大的身躯,抵挡着烈日。

  然而,太阳依然那么多的毒辣。

  晌午过去,天地间一片死静。谁能抵挡的住那如火般的阳光?风,万物渴望着;雨,万物渴望着。但此时,风停了,雨,天上没有挂着半点云彩。树叶泛白了,花儿枯萎了,连那讨厌的苍蝇,都躲到老水牛的肚皮里歇着了。然忠诚的老水牛,依然挺立在他的上方顶着骄阳。

  也许上苍被老水牛感动了,自遥远的天边飘来了一篇云。丛林里似乎很是欢呼雀跃般的传来了几声鸟鸣。此时,小伙子的手指动了动,良久,仿佛些许的凉意给了他力量,只见他忽的睁开双眼。那是一双写尽了无数历史的眼睛,如黑夜般的双眸,似乎又恢复了钢铁般的意志。年轻人微闭着双眼适应了下不甘心失去腹地的太阳光,突然用他钢铁般的双手一撑,便站了起来。用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扫视着苍茫大地,如狼般的双眸似乎拥有着藐视天下的力量。

  是的,这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无助的孩子了,他恢复了生机,恢复了生命。

  他拍了拍老水牛,让它到树荫下歇着充饥去了。这时只见年轻人在山薯地里翻了好一会儿,便出现了一小堆山薯。只见他用钢铁般的双手在地里挖了个小坑,再用一些成块的泥土叠起了个酷似堡垒般的泥窑。叠完之后,年轻人望着这泥窖,似乎很是欣赏自己的杰作般一阵傻笑。他到附近的丛林里找来好些干柴,便往泥窖里点燃了火。火苗越烧越旺,似乎要串出来与狠毒的太阳做一番较量般。此时年轻人早已满头大汗,但他不在乎。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把这烈日与火苗放在心上。好一会儿之后,泥窖壁上的泥层都烧红了,小伙子便把泥窖里面的炭灰拨了出来,拨完后,只见他小心翼翼的用木棒把泥窖顶层的泥土一点一点的捅下窖底,之后便把那一堆小山薯都丢到泥窖里。最后,再把全部烧红了的泥土压在山薯上,再在其上一阵狠砸。直至心满意足之后,便慢悠悠的躲到丛林里。(这是刚果的童年往事,不过那时挖的山薯都是农民伯伯们还种在地里的。哈哈,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啊。)

  坐在小溪旁,感受着阵阵的凉意,年轻人很是享受的闭目养神,似乎刚才他在烈日下只是小憩了一会却没睡够般。约莫半个小时后,山薯地里传来了阵阵烤番薯的香味。“咕噜…”一声,这家伙便如箭般的往地里跑。看来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饿了。连老水牛似乎都看不惯了的样子狠狠的撞了下旁边的小树。

  小伙子急不可待的用木棒撬开泥窖表层的碎土,这时阵阵的山薯味更是浓郁了。“咕噜…”,又是一声很不争气的响声。好一会儿这后,年轻人便用野山芋叶包了一大堆香得让人犯罪的山薯悠闲的坐在小溪旁。

  在小伙子准备享受他的午餐时,突然一只如鬼魅般的手把那条最大的山薯给拿了去。小伙子看着那一堆山薯似乎有些不对劲,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想了好一会儿,他如茅塞顿开般的说了句很不雅的话:“靠,怎么少了条最大的?”正当他准备回去找找看时,刚一转过头来,差点没把他吓得半死,一步不稳差点掉到小溪里。只见一个束着白发,穿蓝袍装束的老头,用他那干枯得像根木柴般的手,抓着那条最大的山薯,狼吞虎咽的啃着。看样子似乎是饿了几千年刚从地底下爬上来的饿死鬼。

  没人能在这个时候保持冷静。这年头,拍古装片都不需要这样的人。当然,拍鬼片那就另当别论了。年轻人吓得直打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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