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人大汗淋漓,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但也是这一阵剧痛令她猛然惊醒。女人哭声叫道:“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佛祖是不会绕过你的!”
“是的,佛祖是不会饶过我的!”裂祭邪笑着说道,“但我现在却不会绕过你。”
清凉的月光洒落一片银白,疼痛的眼泪伴随着恐惧的羞涩,如狂野的蔓藤缠绕纠结,而短短的疼痛之后则是无尽的甘甜和如飘云端的快乐,天籁般细密的呻吟从九天飘然而至,回荡在这静谧的夜色。
女人脸色潮红,双眼微闭,神情愉悦,如一只在风暴中挣扎的小舟,毫无方向的寻找着快乐的彼岸。她再也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是迎合着男人,肆意扭动着身体的女人。
一声声嘶力竭的叫喊之后,她登上了**的彼岸。
空旷的佛堂,一尊怒目而视的大佛立于大堂正中,三个蒲团安静的趟在佛像前,燃烧的烛火洒下颤栗的光亮,而四周则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整个大堂不仅没有感受到佛光的普照,甚至显得有些阴冷和诡异。
这是一间佛堂,但却有一具玲珑剔透的胴~体躺在佛下。女人俏脸嫣红,略有些疲倦,密长的睫毛上沾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小巧的琼鼻圆润饱满,粉嫩的小嘴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光泽柔顺的头发散落在地,一件破烂不堪的长衫搭在她的身体上,若隐若现。
这是一个天仙般的女人,但却近乎**的躺在佛堂里。
“恩…”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嘤咛一声,睁开了美丽的眼睛,娇嫩的脸庞略带疲惫,鬓乱钗横的样子多了几分慵懒。
“佛祖?”
女人抬头便看到了一脸怒容的佛祖,吓的连忙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一脸虔诚,但她却浑然不知自己的衣服已经悄然滑落。一阵冷风袭来,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在下一秒,便被一双大手搂进了怀里。
“你似乎无视了我的存在?我很不喜欢。”裂祭鬼魅般沙哑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紧接的搂住了她美妙的胴~体,双手来回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肆意抚摸。
女人猛然一惊,回过头去,见到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双眼,和一抹邪邪的笑容,“你…你,恶魔,你怎么在这里?”女人睁大了眼,剧烈的挣扎着,桥嫩的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随后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连忙抓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挡在胸前。
看着女人慌乱的摸样,裂祭舔着女人圆润的耳珠,轻笑道:“你忘了,是你带我来的。”
“你这个禽兽,快放开了我!”琴月清大声叫道,但那强有力的双臂却紧紧的束缚住了自己。
“小月清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裂祭的双手揉捏着她的胸脯,舌头在她的耳边来回游弋,琴月清只觉浑身发麻,挣扎的力道顿时烟消云散,小巧的檀口溢出一丝美妙的呻吟。
“月清?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琴月清强自忍耐着身体奇妙的感觉,恶狠狠的瞪的他,只是那声音却更像是在挑逗。
裂祭轻声道:“你的名字,还有这间佛堂,都是你告诉我的。”
琴月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怎…怎么会,我怎么会告诉你这个魔人,你骗我,你骗我!”
裂祭含着她的耳珠,柔声道:“我为什么要骗你,不然,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还有这间佛堂?”裂祭顿了顿,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喜欢上刚才的感觉了是不是?当时的你是那样的疯狂,那样的热情,你想和我在这里再去寻找巫山**的快乐,是吗?”
“你这个恶魔,不要再说了,你快放开我…呜呜呜…”听着他的淫~言,琴月清羞红了脸,剧烈的挣扎着,屈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与自己的思想背道而行,以前都不是这样,但在这个恶魔前,这一切都失控了。
“月清,你忘了,先前的你是如此的乖巧,我们都很快乐,不是吗?”裂祭吻着琴月清的雪白的脖子,那沙哑的声线似乎充满了无穷的魔力,如同细沙划过了琴月清的心房,激起略微的疼痛与悸动的燥热。
“呜呜呜…你不要在说了…恩…”琴月清无力的靠在裂祭的怀里,声线哽咽,但身体却随着男人的抚摸微微颤抖,那陌生的快感也越来越浓烈,最终哭泣变为了呻吟。
“你果然是个充满**的女人。”看着女人红润的俏脸,裂祭心中说不出快意,这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但却在自己的身下予取予求,只有征服这种女人才能使他具有成就感。我要让她抛弃信仰,抛弃根深蒂固的信仰,只有信仰支柱的崩溃,她才能获得下一个重生!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琴月清无力的反驳着,已渐渐迷失在了**的海洋。
“不是?你是,你是个淫~荡的女人,你在佛祖前是那么的兴奋。”裂祭望着那尊怒佛,低声道:“你看你的佛祖正怒视着你,你在他的面前和恶魔纠缠,你在佛前放纵**,他憎恨你,他诅咒你,你已经没有了廉耻,你忘记了佛祖的教导,你以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假的,你完全抛弃了自己的信仰!”
琴月清抬起迷蒙的双眼,只见佛祖双眉斜飞,双眼瞪如铜铃,厚实的嘴唇微微咧开,宝相庄严的脸上满是怒容,煞气凛然。他似乎在愤怒着自己的无耻,愤怒着自己玷污了佛的圣洁,愤怒着自己背叛了诸天神佛!
“啊!我不要看…我…我不要看…我不要看…”琴月清惊叫一声,如遭雷击,猛然转过了头,犹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缩进了裂祭的怀里瑟瑟发抖。
“我真的没有欺骗佛祖,我真的没有亵渎神佛,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琴月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的抱着裂祭的身体,竭斯底里的咆哮道。
“我相信你。”裂祭用力抱紧了她,轻声道。
这是一句只有四个字的话,但此时却充满了力量,琴月清微微一愣,抬起迷蒙的双眼,喃喃道:“你…你相信我?你真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你却是个罪人。”裂祭吻着她的额头,点了点头,声音轻柔似风。
“罪人?”琴月清双目呆滞,“是的,我是个罪人,我亵渎了佛祖,我是罪人。”
“那你想不想得到佛祖的宽恕?”裂祭轻声道,双眼紧紧的看着她。
“我想,我想要得到宽恕,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要怎么做?”琴月清无神的双眼猛然一亮,如同一个冰冷的木偶被注入了灵魂,期待的看着裂祭。
“做坏事。”
“做坏事?”琴月清的神情依旧迷茫,只是声音十分彷徨。
裂祭看着怒目而视的大佛,一脸虔诚的说道:“我是佛的信徒,我的心也一直向佛,但我却一直在做坏事,无怨无悔。”
“这个世界善恶分明,相互依存,善和恶是分不开的,你做坏事,就能证明佛是善的,你做的坏事越多,那就越能证明佛的慈悲,佛的宽大,那佛就会越开心,越能体谅你的苦心。虽然你是个淫~荡的女人,你的内心充满了邪恶的**,但佛却是大悲无私的,佛祖常说,无不可渡之人,无不可渡之物,世间万物皆可渡化,皆可登上大道的彼岸。”
“你虽然是世间最邪恶的信徒,却也是世间最虔诚的信徒,你用你的恶来证明佛的伟大,你用你的邪恶来证明佛的慈悲,这正是地藏王菩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所在,你明白吗?”裂祭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如同在诉念一篇神圣的经文,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行恶事,证善果?”琴月清静静的听着,渐渐停止了颤抖,迷蒙的双眼也渐渐明亮起来。
裂祭点了点头,轻轻搂着她丰满的身体,柔声道:“小月清真聪明,世人只知道行善证佛,却不知道行恶也能证佛,就连物极必反,殊途同归的道理都不懂,你说可不可悲?”
裂祭的右手慢慢抚上了琴月清高耸的胸脯,嘴唇一寸寸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弋,那股陌生而灼热的快感又袭了上来,琴月清眼神迷蒙,双颊赤红,低声道:“不,不要,恩…”
裂祭双目通红,呼吸渐渐急促,体内的**继续找到宣泄的出口,“月清,尽情的放纵你的**,放纵你身体里的邪恶,无论世人如何唾骂我们,怎样厌恶我们,这条路上我都永远陪着你,我们才是佛门最虔诚的信徒!!”
“是的,我们才是最虔诚信徒,佛会明白的。”
得到解脱的琴月清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嘤咛一声,双手搂住裂祭的脖子,猛的吻上了他的嘴唇,火热的身躯如蛇一般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火热芳醇的气息也一阵阵的喷在他的脸上。
唇舌交缠间,两人终于结合在了一起,琴月清疯狂的喘息,疯狂的扭动,肆无忌惮的放纵着体内的**。
佛堂里春意盎然,只有怒佛看着放纵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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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心,何谓心?”
佛:“善不善法,从心化生,所言法者,谓众心。”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世人言心,却不知心?”
“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