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
“他邀你一起去英雄会?”左丘轶问道,
“对啊,我也觉得很奇怪,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放心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接近才对。收藏*~网”
“只怕他是看上你了。”
“噗~~”我嘴里喝的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左丘轶,别没事就拿我开玩笑好不好!”
“我说的是实话,他是看上了你的才能,想为我所用。”
“哦,你说话别大喘气行不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进欲花山庄倒不是问题,只是我进去了怎么出来?”
“你急什么,反正他还没有向你表明他的用意,到时只要你在他提出挽留时推掉不就好了,想必他也拦不住我们。”
“也只能如此了。”
两天后,龙城……
不愧是都城,街道远比莲城来的繁华,大街小巷人山人海,我们离开镇上,来到了外交的一座古寺,为何要把英雄会的地点设于此呢?花亓似乎看出了我一脸的疑惑,解释道:
“这里人烟稀少,而且四周都有树林,万一出了什么事,大家可以随时撤退,也有利于藏身。”
“原来如此!甚妙,甚妙。”不知为什么,我现在一看到寺庙就像见到娘家人一样,心里暖烘烘的,奇怪。
我随着花亓来到了寺内最大的佛堂,里面已经安排妥当,每一派都有固定的区域,除了欲花山庄,别的帮派也陆续有人过来,大家见到也只是点一下头,并没有太多的交涉,现在的场景让我联想到全国人大代表会议,阵容也仅此而已吧,想到这,我不由得轻轻一笑。
“笑什么?”花亓好奇地问道。
“哦,没什么,就觉得大家的样子都很傻。”
“哦?为何?”
“明明都是习武之人,性格可能也要随意些,但却因为这个英雄会不得不正襟危坐,你说,好不好笑?”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玦弟,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洗耳恭听。”
“你吧,有着一身的本领却又有一身的迷,说话总不同于常人,时而犀利时而幽默,难猜得很啊。”
“若把一个人看得一清二白,那才是无趣呢。”
“也许吧。”
这时,四大帮派的帮主都以到齐,那个坐于长山派的应该就是闾丘念了,一双剑眉帮他添了几分霸气,双唇紧闭,脸上看不出任何意思情绪,周围散发着阵阵寒气,好一张英气十足的脸!坐在我右手边的是一群女人,应该就是修枫会,原来那就是修枫会的帮主司寇锦啊,一个大约二十左右的女子,一身红衣,盛气凌人,说不出的嚣张,难怪敢对花亓下毒手,如果不是颈上的那道疤,她也许会更美丽。如此看来,主持英雄会的司仪应该就是清汇帮的帮主——濮阳予画,倒是个帅气的人儿,比花亓多了点阳刚之气又比闾丘念少了点阴沉,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这样的人是怎样坐上帮主的?不可思议。
会议开始快一个小时了,血玉的事只字未提,一直讲一些四大帮派该如何让团结如何对抗朝廷之类的废话。
不知道左丘轶那家伙有没有被发现,到现在也不联系我,我借故出来方便,来到了后山,联系左丘轶,刚等我拿出对讲机呼叫时,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我赶紧掩到草堆后面。
“六殿下,他们根本没有提起血玉的事,我们在这待着也是浪费时间,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我们还是走吧。”一个黑衣男子说道,咦,这不是长山派的衣服吗?难道他们刚才一直混在里面?
“临安,你越来越不会说话了,什么叫这是他们的地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这帮乌合之众迟早会消灭干净。”
“六殿下教训的是,不过……谁?!”我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木桩,所以,暴露了。
那个六殿下和黑衣男子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然后那六殿下说道:
“杀掉。不要有任何动静。”说完便往外走了,这是我来到古代以来第一次觉得古人的命真的不值钱啊!
那黑衣男子甚至没想我解释一个字,就掰开我的嘴,往里塞了一枚药丸,准确地说,是颗毒药。我假装昏厥过去,待他们走后我赶紧吃了一颗解毒丸,这是个大好机会,也许我可以利用这次的事让花亓彻底放心我。
突然被一双大手扶起,他身上的味道我在熟悉不过,
“左丘轶,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别说话,我先替你把毒逼出来。”
“不,不要。”我吃力地推开他的手说道:“这是一次机会,也许可以让花亓对我放下戒心,他自会救我,你快走吧。”
左丘轶看了看我,转身消失在树林中。
我连滚带爬地冲到了佛堂内,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我身上,花亓更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扶住了我,问道:
“玦弟,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后院……碰到了……六殿下他们,他们逼我吃了毒药,这里……不安全,大家赶快散了吧。”
安静的庙堂突然哄闹起来,更有甚者破口大骂要和朝廷势不两立,我被花亓扶上了他临时找来的马车,一路上他什么也没问,反正我也累得慌,不问更好。
我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花亓坐在我床边,见我醒来便问道:
“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你不要担心,我在他们离开之后就立刻服解毒丸,不碍事的,可能要休息两日。”
“是否就是上次你给花青吃的药?”
“是,只不过一个是药粉一个是药丸。”
“玦弟你的医术真实另花亓佩服,那药丸可解百毒?”
“非也,只能说是大多数普通的毒药。”
“哦?化功散也算普通的毒药?”
“对,他虽歹毒,但只对习武之人有效,常人服了它不过是像吃了灰尘一般,所以,可解。”
“哦,原来如此,看来我真是井底之蛙阿。”他尴尬地笑了两声,又问道:“玦弟你说你在后山碰到当今的六殿下,他们说了些什么?”
“我本来是躲在草堆后面偷听的,但不小心被他们发现,说来那个六殿下害真是心狠手辣,发现我后什么都没说便想要我的命,还好他们是用药,如果动武的话我就必死无疑了。他们也没说什么,就说‘这帮乌合之众迟早会解决干净’。”
“哼,口气倒不小,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那玦弟,你先休息,我还要去向各帮
说清这件事,先走了。”
“嗯……等一下!那两个人好像穿的是长山派的衣服,也许他们内部出了问题。”
“这怎么可能……好的那你先休息吧,我晚上再来看你。”
花亓刚走没多久,左丘轶就进来了,当然,还是窗户。
“……对不起。”他站在我面前小声地说道,
我看他一脸内疚的样子,原本一肚子的火也平息下来。我把他拉到床前坐下,说道:
“我知道你不是见死不救,而是你知道我可应付得来,况且,这些小事也不值得让你暴露,只是为什么老联系不上你,难道是耳机出问题了?”
他什么也没说,拿出一枚耳钉便帮我戴上,此时我们俩的脸贴的很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扑面而来的呼吸,空气中弥漫着茫然却又甜蜜的气息,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长,两人终于分开,却一时安静下来,谁也不愿打破此时的宁静,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玦弟,睡了吗?我进来喽?”时花亓!!!我一急之下把左丘轶拉到了床上,放下了帐子,幸亏我反映快阿。
“咦,玦弟,你把帐子放下来干嘛?”
“我,我在换衣服……”
“哦……哈哈哈,这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男人,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从小与师傅居住,身边没有过其他人,不,不习惯罢了……”不能紧张,沉住气!!!
“哈哈哈……我开你玩笑呢,看你紧张的。对了,我来找你是因为刚刚收到密报,家种有事,我明天就要回欲花山庄了,玦弟你连救了我们两次,我还未好好道过谢,现在你又受了伤,我还真不放心你一个住在客栈,如果玦弟你不嫌弃就与我一同回去,就当是,去做客,如何?”
好,好,求之不得!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得不卖关子,
“这,恐怕不好吧,你家中有事,我去不是给你添麻烦吗?”
“怎么会呢,家中的奴仆加起来也有几百号人,难道还愁没人照顾你?况且,我母亲身体不适,这次要是玦弟能与花亓一起回去,这事也就解决了。”
“令堂病了?既然如此,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那你先休吧,明早我让店小二来叫你。”说完,便走了。
“呼~~”我疏了一大口气,总算是没露馅儿,我和左丘轶对看了一眼,觉得甚是不妥,他飞快地跳下床,说道:
“那个耳钉是个微型耳机,保管好,你先休息,我走了。”说罢,便消失在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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