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天前临墨寒派人来取走解药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心里有些失落,大概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被人如此光明正大的利用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只是交易而已,顿时有种挫败感。至于左丘轶吗,自那天我从他房间逃回来以后,也就没找过他,他似乎在忙咒门的事,没时间理我,突然很怀念和他在欲花山庄的那段时光。
忙了一天,下午关门时突然有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怎么看着那么眼熟?难不成城西的吴老爷羊癫疯又发作了?我这次可没心情去管他,我正要关门,那小厮急忙挡到:“乐大夫且慢!”
“不知这为小哥有何事?”我不耐烦地问道,
他喘了几口气说道:“乐大夫,我是城西吴老爷家的家丁,我们老爷又犯病了,您过去看看吧!”
果不其然,但是本小姐没心情!
“要是他按照我上回所说的做根本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病,咎由自取!你回去吧,我没空。”说罢便把门关上了,像这种人,就了也是浪费资源!
“掌柜的,什么人啊?”三儿走过来问道,
“城西吴老爷家的。”
“他又犯病啦?那不挺好的,又可以赚一笔!”
“赚你个大头鬼啊!上次去是因为我们缺钱,没钱给乡亲们看病我才去的,现在咱不缺钱,懒得理他。”
“哦,要是死了怎么办?”
“与我何干?他要是按我的方式调理绝对不会有事,像他那种人救了也是浪费资源。”
“哇,你好很得心啊,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最毒妇人心’!”
我看着三儿,一脸冷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了,我不能让你失望啊,这个月本来打算给你加薪水的,不过现在嘛,我的重新考虑了。”
三儿一把抱住了我的腿说道:“掌柜的,我错了,像您这般美丽动人气质不凡心地善良天下无双的女子怎会恶毒?我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您就原谅我这次吧!”
“呵呵,我又没怪你,看你吓得,从明天开始,后院里的杂草全交给你了,干完了再把我的鸦片种好,明天的这个时候检查哦,要是我在地上看到草,石头上看到青苔,围墙上看到爬山虎,那么,这个月的工资我就帮你存着了阿。听明白了?”我一脸和蔼地看着他,只见他嘴巴微张,两眼发直,“砰”一声倒在地上抽搐。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我说他们有完没完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kitty阿!
“我说你烦不烦!”我打开门打骂道,但就在下一秒,我愣住了。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临墨寒笑道,
“额……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你,看来你的毒已经解了。”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嗯,多亏了姑娘的解药,今天我就是为了这事来的。为了答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我在长兴楼定下酒宴,还望姑娘能赏光。”
这算是哪一招,悄无声息十天后又来请我吃饭?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说道:“为何?你不是给过钱了吗?”
“钱是应该的,但姑娘这份情我应当要还。”
我看着他的那双眼睛,还是一样幽深的让人无法猜测其中的内容,
“好,你等一下,我这就随你去。”
我回到房间,摘下面纱,拿出易容的工具,二十分钟后顶着一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出现在了大厅,临墨寒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的拿掉面纱,有点惊吓,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药房里的伙计,这是一个多月以来我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面”。
“没想到姑娘真如传闻中所说得一样,美丽动人。”临墨寒玩笑道,
“我有少许易容,这并不完全是我的样子。”他听了我的话后又是一愣,我对他说道:“走吧。”
我们来到了长兴楼,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和左丘轶以外的男子外出吃饭,说实话,有点紧张。我们的包厢订在三楼的雅座,长兴楼临江湖而座,这时外面已经飘起了小雨,从我们所处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苏轼的那首《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没想到我竟不经意间念了出来,临墨寒一脸惊讶地看着我,说道:
“没想到月姑娘除了医术了得,还有这么好的文才,真是让在下佩服阿!”
“你真是折杀我了,随口瞎念的罢了……。”我心虚的说道。苏轼老兄,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你的诗太好了,以后可能还要借一些来用,希望你晚上不要来找我啊~
“还记得乐姑娘那天在医馆狂妄的嘲笑那三个掌柜,怎么现在反而谦虚起来?”临墨寒笑说道,
“你就莫要嘲笑了,那天是为了刹他们的锐气,才那般忘形的,现在想来都觉得脸红呢。”
“呵呵,我并非嘲笑,以姑娘的医术即使那样猖狂了,也让人无话可说阿。”
我笑了笑,没有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他边给我布菜边问道:
“姑娘今日是为何事恼火?”我知道他说的是下午我对他吼的事,一脸抱歉的说道,
“之前因为缺钱所以给城西吴老爷家看过一次病,今日那又叫人过来庆我过去看病,被我给回了,这不,你后脚就跟来,所以……今天真是抱歉。”
“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为何这次不愿去治他?”
“一,我不缺钱;二,帮他配了药方,他既然不听我的,去了也是浪费时间;三,也是最主要的一点,我今天没那心情,所以不治。”
“只听说你脾气古怪,没想到真是如此,看来这次你肯救我是我三生有幸阿。”
“非也,缘份而已。”
“好,好一个缘份,来,乐姑娘,就为了这‘缘份’二字,我敬你一杯!”
我举起手,与他同饮,他又继续问道:
“乐姑娘看起来应该是相貌出众之人,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因为,不想,所以,不愿。”
“哦,既然姑娘你不愿多说,那我也不逼迫了,来,吃菜。”
临墨寒看了这女子一会儿,心想:怎会有如此古怪的人?还是个女人,她为何要如此隐瞒自己的身份?她,应该不会是大哥和六弟的人,真想看看她的真面目。
吃晚饭出来已经块九点多了,因为我不适应这里的计时方法,所以一直都带着表。
外面的雨已经下大,临墨寒叫来了马车,把我送回了医馆便离开了,我刚踏进门,就看到三儿一脸焦急地冲了过来。
“唉呦,我的姑奶奶,你终回来了,快把我给急死了!”
“怎么了,急成这个德性。”
“咱快到对面的‘正轶武馆’去看看吧,那边都被伤的不成样子了!”
“什么?怎么回事?那你怎么不快点过去,还站在这干嘛!”
“我不是拍你不乐意救嘛。”三儿咕哝了一句。
我抄起了药箱就往对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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