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家里那个女人窝里,泼辣的老妈、凶悍的姐姐,还有打着黑带三段旗号到处打抱不平的小阿姨……一群娘子一个比一个厉害,凶神恶煞、如狼似虎,宛如少林寺十八铜人阵,歹人遇到只有死路一条以死谢罪。
就算是安安静静,不会说话的小禾,也从来不曾哭得泪人一般啊!
“你走开!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突然像被惊醒般,恨恨地抹去眼泪,从他怀里跳出来。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他认真地哄着她,“我没有追过女孩子,也没跟女人交往过,我做错的地方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没追过女孩子?唬弄谁呀!
她想起那个拥有阳光一样灿烂笑容的小美女,心里冷啍一声,扭过头不理他。
“……”他看见她的不理睬,好像很难受一样,低低叫了她两声才道:“你不相信我的话是吗?,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遇见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自从两年前见到你,我心里就像埋了粒种子,这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开花……我很希望它能结果,你说好不好?”
两年前?他见过她?
“你在哪里见过我?”苏讶异地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地问。
“在朱家花园里,我看到了你。”
两年前的朱家花园?就是她去求自己的母亲……那位怎么也不肯去见父亲最后一面的朱太太?
她冷笑,看来她与他,都跟朱家的渊源不浅啊!
“难怪外头的人都说你和朱家二是一对,想必是从那时候结下的缘份吧?”
雷总裁说有他罩着她,没人敢打她的主意,他说错了,即使有他罩着,他最信任的得力干部依然费尽心机在打着她的主意。
她也太与有荣焉了!
她心里无比难受,脸上却还在强颜欢笑,“你觉得我很好耍,是吧?有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母亲,做女儿的就一定也是那样,所以天生就要被人看不起……”
“不是的,!”他听她这样说,整个人急了,连脸色都变了,急切地说:“我跟你一样,也是普通家庭长大的,我凭自己的努力做事,从来没有想过耍着谁玩,更何况对方是你,、……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喜欢你、我爱你、想娶你、想跟你结婚、想跟你生很多孩子……,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你怎么可能跟我一样?”她脸色惨白,嗓音都在悲泣,“你起码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爸爸死了,妈妈不要我了……我……我……”
“不对!你不是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我,,让我陪你,好不好?”他将她抱进怀中,抱得。
真的吗?他没有骗她?
她在他怀里流着好像怎么也停不了的泪水,痛恨着自己的没出息。为什么明明看到了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去相信他,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这一次的中毒,看来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救了!
她被他劫持了!
他把她带回位于天母高级区的家中,刚关上门,还在玄关处,苏就被身后的男子整个抱住。亲吻、,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纠缠在了一起,像头狂野的野兽,只想将她吞入腹中。
……
苏意识渐渐模糊,被他折腾得叫都叫不出来,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想起骆绎的话。
男人是不能挑衅的。
这话真是……太对了!
隔天中午,她才在他的怀抱中缓缓睁开眼,侧首,他仍闭着眼在熟睡。
沉睡中的他看起来很温柔,少了拒人千里的疏离感,这是个气质偏冷的男子,可她知道,这副阳刚的躯体里盛满了多少足以将她融化成一滩春水的熊熊火焰。
他的味道、他的温度、他的存在令她安心,这感觉很奇特,就像离群索居多年的惊惶飞鸟,终于在倦意至极时寻到能够落脚栖息的枝杈或岩石。
翻过身,纤细的嫩指调皮地抚上男子那张俊朗的脸庞,一寸一寸地描绘着他的五官,耐心地等他醒来。
没多久,他微闭着眼,胸臆间却发出低沉地笑声,修长的大手飞快地抓住她调皮的指尖,与唇相贴,在她细嫩的掌心中印下一个的吻。随后,他慵懒地睁开眼,完全没有起床气似地勾唇微笑,大手捧起她的颊,霸气十足地吻她。
“早。”他在她的唇齿间亲密地道早安,很久才放开她,深深地注视她的眼:“怎么办?……”
“唔……”一双藕臂环着他的脖子,女人红唇微张,不住地发出好听的嘤咛声。
男人气息渐重,地唇沿着纤细雪白的颈项细细啄吻。他紧紧地将她锁在怀中,又重新抵在她唇齿间轻轻吮着甜蜜的唇瓣,醇厚悦耳如酒的嗓音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喃喃道:“我不想放开你。”
谁说他冷漠?谁说他没有温暖?谁说他不近人情?
那是因为那些人通通不是她!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现在,他想要的女人现在就在他怀里,离他这么近,他绝对不会放手!
面色如灰的柯秘书,以驼鸟的姿势伏在总裁室外窃听着里头的动静。
刚才总执行长一脸阴沉地进去后,柯秘书就一直纠结于是要叫救护车还是先叫保全上来。一看执行长先生就是来者不善嘛!总裁肯定又要挨揍了。
隔着一扇门,骆绎正在找雷驭风算帐。
“骆,我知道你生气,我跟苏真得只是作戏而已,她说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所以要我帮她气气你,我才带她去酒会……”雷总裁面对冷漠不语的骆执行长,一张嘴什么都招了。
“我知道你对苏有点意思,也想加把火,谁知道朱少婧那个女人竟然会打她,真是岂有此理!”雷总裁越说越多。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骆绎冷冷地说,“跟“上华国际”的那两件合作案,我认为不宜太快进行,考虑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