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再来一坛竹叶青,还有两碟小菜!”
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客人忽然扬声喊道。掌柜的不禁打了个冷颤,心想还真有个不怕死的,估计这人要么就是一个狂人,再不就是从没有听过邪狼君的大名!只是,没听过邪狼君的人,可能吗!
“好的,客官,马上就来!”
掌柜让车夫找个位子坐下,便去张罗起酒菜,看来今天他是不会有什么生意了。
坐在角落的男子面无表情的以手敲打着酒坛,发出叮叮的声音,坐在一旁的车夫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怎么觉得这个人也蛮诡异的!
“邪狼君……”
他喃喃的念道,唇角忽然勾起一抹笑。不是别人,此人就是六年前的夏飞羽。
“那么,他怀里抱着的就是萧豆芽了?只是,她不是早就应该死了吗?中了‘黯’毒,无药可解,她居然活到了现在?若不是奇迹,就是邪狼君太厉害了!”
将掌柜的送上来的一坛酒喝的差不多,夏飞羽静静的盯了那间房门好一会,依旧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放下一锭银子,便走出了酒楼。
“你说什么!”
叶集御难以置信的尖叫,颇有躁狂之势。孙易寒收起玉扇,皱眉看他。
“叶集御,你也像个男人好不好!不要动不动就像个女人似的大声尖叫!丢死人了!”
叶集御火大的瞪他,恨不得将他一口给吃了,当初他怎么会认为他是个容易欺负的小绵羊!分明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嘛!
“瞪什么瞪?你那双眼珠子难看死了!”
孙易寒越看这家伙越不顺眼,嘴巴也越来越恶毒。一旁的李阳言啧啧称奇,一脸笑意的望着这两人几乎每天都要来一出的好戏。
“寒,看来我毒舌的称号让给你,你真是当之无愧啊!”
“哼!”孙易寒冷哼了声,不打算理他。
叶集御的怒火越烧越旺,但却想不出一句比较适合的骂人的话。看着孙易寒那双跟女人差不多的脸,叶集御嘿嘿奸笑。
“我的尖叫声像女人?嘿嘿,也不知道哪个家伙走在大街上都会被男人当成女人调戏呢!啧啧,一个男人身边围着十几个直流口水的男人,那个景观啊……”
自己明明长的比女人还女人,居然敢说他!哼!
“你这个猪公!考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看你是找死!”
说着两人便准备大战起来。夏飞羽见着三人居然对他刚刚说的事只是淡淡的尖叫了一声,就什么后文也没了,不由得皱眉。
“你们三个够了吧!”
李阳言急忙抬手,为自己申冤。
“夏老大,我可是最无辜的,不要把我跟这两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扯在一块!我和你站在一起。”
李阳言笑的恶心,夏飞羽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对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原本嬉笑的三人终于回复了本尊,表情慢慢严肃起来。孙易寒摇着那把不论冬夏都拿在手里的玉扇,淡淡的笑着。
“那么,你们认为邪狼君是江湖上最近盛传的那个邪狼君吗?”
叶集御皱眉,这家伙在说哪国的话,他怎么听不太懂!孙易寒见叶集御一脸的迷茫,笑中带着挑衅。
“不明白?啧啧,好吧!那我就说清楚一点,早知道你的智商有问题了!”叶集御青着脸,忍!
“你怀疑最近灭了三大帮派的邪狼君不是六年前的邪狼君?理由呢!”
李阳言问道。孙易寒沉思了一会,又望着夏飞羽。
“飞羽不是说,邪狼君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孩吗?那个女孩就是豆芽儿!”
“那又怎样!”
叶集御冲冲的问。孙易寒丢给他一个白眼,径自说了起来。
“六年前,薛辞疆称豆芽儿身中无药可解的‘黯’毒,本应在中毒两个月后便死亡,但她却活了下来……这一定和邪狼君有关系!邪狼君师承轩辕鬼的门下,而轩辕鬼又是薛辞疆的师弟,当初轩辕鬼脱离麒麟阁时,曾将薛辞疆辛苦种养的‘暗夜之花’毁灭殆尽,更将‘黯’偷走。我们不难想象,也许邪狼君可以解她身上的‘黯’!”
“但是,飞羽又说,直到现在为止豆芽儿都在昏迷。也就是说她身上依旧残留‘黯’毒未被除尽,你说邪狼君有时间在江湖上掀起这大风大浪吗?再者,他为什么要如此!他的名号早已令江湖人闻之色变,实在没有必要给自己惹这么多麻烦!”
孙易寒说完,其他三人都陷入了沉思。夏飞羽最先说道:“你是说,有人冒充邪狼君!但是,为的又是什么?除了邪狼君,江湖上还能有谁拥有如此狠厉诡异的杀人手法!”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只是在猜测。也许那个人真正的目的并不在于扰乱江湖,或是想要得到武林盟主的位置。若是他的目的在于统治江湖,实在没必要冒充邪狼君。也许,他真正的目的是,针对邪狼君!”
“针对邪狼君!”
李阳言笑的怪异,实在很难想像有谁会不惧于邪狼君的魔之九式。就连当初武林赫赫有名的薛辞疆,没用几招便败在了邪狼君的手下,想必那人武功也一定极高。
“不管如何,我们最好还是不要与邪狼君有牵扯,完成主人交给我们的任务就好了!找到韩脂语!然后,再将恋月公主的女儿带回去!”夏飞羽冷静的说道。
“寒,主人交给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孙易寒苦笑道,一脸的无奈。
“主人太看得气我了,在第二天我便被他发现了。他让我回去告诉主人,如果在发现有人跟踪他,他会和任何阻止他的人翻脸!”
“这么说,任务失败?”
“是,主人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必须找到韩脂语!否则我就死路一条!”四人脸上的表情越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