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克蕾莎大惊失色,这时也顾不得欣赏歌舞,「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格蕾琳拉着克蕾莎走出小院的时候,克蕾莎的贴身护卫也下意识的跟在后面,格蕾琳扭头看了一眼那些护卫,迟着说道:「夫人,能不能不要让这些护卫跟着?姐姐离这里很近的,而且……她是准备方便的时候才晕倒,衣服……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克蕾莎也没多想,她本身就拥有着不错的实力,只不过别人不知道罢了,所以,她立刻挥了挥手,制止住护卫的跟随,单独跟着格蕾琳走过拐角,消失在黑暗中。
格蕾琳快步前行,克蕾莎跟在后面,路途并不很近,起码穿过了一个花园,这让克蕾莎有些惑,之前格蕾琳不是说很近么?
「就在前面。」格蕾琳指着不远处假山旁地窖的入口说道。
地窖就是地窖,洗手间就是洗手间……这完全是两个模样的建筑。
「怎么在哪里面?」克蕾莎惑的看着格蕾琳。
格蕾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和姐姐没有找到……又太急,见这里没人,就准备在这里方便一下,所以,我才不敢让别人知道,我倒是没什么,我担心将来若是传出去,银衣祭祀在别人家的地窖中……方便……」
毫无破绽的说辞!
克蕾莎对格蕾琳的信任,令她笑着摸了摸格蕾琳的头顶,说道:「小姑娘,想得还真多,快进去,别耽误什么!」
漆黑地地窖中。没有任何光亮。
「姐姐。姐姐。在哪里……说说话啊。别吓我……」
格蕾琳地演技实在是精湛。带着哭腔地话语让任何人都不会怀珍妮弗此时就在某个角落中昏迷着。
克蕾莎听到格蕾琳地话。也跟着着急起来:「珍妮弗。珍妮弗……」
「格蕾琳。以前没来过这里么?」克蕾莎惑问道。
格蕾琳怔了怔。说道:「我以前都是白天来嘛。谁知道那个格里斯。居然这么吝啬。神术灯都舍不得用在这里!」
两人在漆黑中前行。
克蕾莎忽然心头一动,说道:「格蕾琳,为什么不用光明神术照亮空间?要快找到珍妮弗的所在啊!」
「呃……」格蕾琳迟了一下,心中有些发慌,这个地窖正是她第一次被蹂躏地地方,无数次噩梦中出现的场景,就算没灯光,她也极为清楚周围环境,目前她所在地地方并没到达地窖的最深处。
就在格蕾琳觉得发慌,克蕾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一股淡淡的气味弥漫在漆黑的空间中。
气味越来越浓烈……
这样地气味,格蕾琳并不陌生,正是血腥味!
嘀嗒……
嘀嗒……
液体滴落地面的声音连绵不断的出现,配合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的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一幅血腥地画面,一个被刺破喉咙的人,鲜血泊泊流淌。
格蕾琳除了毛骨悚然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而克蕾莎就没那么轻松了,浓烈的血腥味像是恶魔的手,直插她地血脉,抓住暗夜精灵的血统,狠狠的向外撕扯着。
呼呼……
克蕾莎地喘息变得略微粗重,她此时很想移动双腿退出这个地方,偏偏却舍不得退出。
暗夜精灵血统中嗜血的本性在血腥味地勾引下快速的复苏,开始肆虐她地身体,侵略她的理智,所有的劣根性也在飞快的苏醒。
「格蕾琳,格蕾琳……快……快离开……帮我……帮我……」克蕾莎喘息着说道,她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每每暗夜精灵血统苏醒的时候,那种理智的挣扎,对她来说实在太熟悉,太可怕了。
暗夜精灵族血统就像是最凶猛的毒素,稍一涌现,瞬间便肆虐全身。
克蕾莎努力的抑制着血脉中劣根的侵略,赶忙抓向旁边的格蕾琳,这时候,只有格蕾琳能救她。
当她的手即将抓到格蕾琳的时候,格蕾琳的身体忽然向前跑动,让她抓了个空,无力的身体在扑空下,猛地摔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了。
血腥味越来越浓重,克蕾莎只感到全身的血脉在***,像是随时都可能蒸发掉似的。
这种恐怖的感觉令她产生了诡异的渴望,渴望着鲜血涌入喉咙,平息血脉的痛苦。
「格蕾琳……格蕾琳……」克蕾莎喘息着,到现在还没丢掉希望。
轰!
地窖厚重的铁门忽然关闭,外面的空气被隔绝,瞬息间,血腥味更浓重了。
克蕾莎察觉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个圈套,但至此也没有怀到格蕾琳,多年的接触,她只把格蕾琳当成最可爱的小孩子,对格蕾琳太信任了。
微弱的灯光打破厚幕似的黑暗。
先是一点盈盈火亮,随后似乎点燃上了什么机关,一条火龙在墙壁上蔓延,转瞬间,耀眼的光芒刺眼刺眼非常。
一声尖叫传来。
克蕾莎听得出来,这尖叫是格蕾琳发出的,她下意识的挣扎看去,在灯光中,一幕诡异的景象映入她的眼帘。
在地窖的一角,一个人被吊在墙壁上,双脚微微悬空,由于这个人的头颅低垂,头发披散而下,遮挡住了面目,以至于她根本看不到这个人究竟长什么样。
此人不知死活,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肉,虽然不算发达,但好在匀称,线条不错。
而此时,在那个人的喉咙位置,鲜血流淌,划过肌肉匀称的线条,浸透全身后,滴在地面……
灯光、人体、鲜血,尖叫的小美女,组合成诡异的画面,尤其是画面上那抹血色强烈的冲击着克蕾莎地视觉,由她的眼睛进入,凶猛的撞击她地心灵。
克蕾莎的眼睛慢慢地浮现出淡淡的血色,并且还在逐渐加深。
「格蕾琳……」克蕾莎喘息愈发粗重,叫喊格蕾琳的声音微弱之极。
格蕾琳好像是被吓傻了,蹲在角落抱着头,瑟瑟发抖,对于克蕾莎的叫唤毫无所觉。
「格蕾琳……血……血……」克蕾莎的眼睛越来越红,原本清澈地美目像是蒙上了一片血色的布。
当血色占据整个眼睛的时候,先前还无力的克蕾莎似乎拥有了新的力气,她慢慢的站起,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流淌鲜血的人体。
暗夜精灵族的嗜血劣性已然获得了和理智之战的胜利,邪恶的血脉压制了人类地血脉,克蕾莎身不由己!
双眼血红的克蕾莎,丧失了先前那种高贵雍容的气质,多出地是一种危险的野性。
克蕾莎地动作忽然变得奇快无比,闪电似的闪射到那个人体地身前,雪白的玉手凶狠的抓向那个人体的双眼,螓首快速的俯下,就要吸食鲜
蓦地!
一只手。
一只五指细长白皙如女人的手飞快的击打在克蕾莎的身上某个地方,放戒备,被嗜血狂性驱使的克蕾莎毫无防备的被打在身上,而那个地方本就是一处极为重要的穴位,在认穴极准的手掌击打之后,克蕾莎发出一声闷哼,无力的瘫软在地。
这只手的主人,赫然就是这不知死活的流血人体,当这个人抬起头,将长发撩到两旁的时候,马一航阴冷的脸庞出现在灯光中,他抬起头,用下颚和胸口夹着的一个即将干瘪的血袋啪啦一下掉落地上。
由于马一航用力极大,被打中穴位的克蕾莎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微微的发抖着。
看着地上的克蕾莎,马一航暗暗吁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还算小心,没有怜香惜玉,之前他就担心这种混血的女人会不会有什么隐藏的实力,所以上来用诡计,下重手!
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刚刚那一下子绝对可以让一个彪形大汉昏迷过去,可克蕾莎看起来却好像只是因为疼痛而短暂的失去了行动能力。
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马一航的保命原则!
马一航不给克蕾莎机会,在身后掏出一根黑黝黝的绳索,利用特殊的捆绑技巧,将克蕾莎牢牢的捆了起来。
这根绳索还是在芭芭拉那里索要来的,据说是取自极地死海里九眼鱼怪的筋,极为坚韧,而且有特殊的妙用,被捆绑的人越是挣扎,这种绳索就越来越紧,里面隐藏的无数根汗毛似的鱼刺会生长而出,刺入被捆绑者的体内,承受莫大的痛苦。
正如马一航所料,那一下重击给克蕾莎带来的只是前所未有的疼痛,好像全身的痛感凝聚在那一点,然后爆裂开来,撕裂全身。
当她强悍的身体驱除疼痛的时候,却已经被牢牢捆绑了,稍一挣扎,立时感到全身被无数细针刺入,疼且痒,其中感觉难以言喻。
「血……血……」暗夜精灵血脉翻腾的克蕾莎,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即便全身痛苦非常,但只要有了活动能力,她都拼命的看着鲜血喘息着。
马一航惊诧的看着克蕾莎,这血脉混合也忒厉害了吧,看起来就像是前世那些瘾君子毒瘾发作的时候似的。
「嘿嘿,想要血么?这虽然不是人血,可是够新鲜哦。」马一航冷笑着,捡起地上快要干瘪的血袋,在克蕾莎的眼前晃了晃。
克蕾莎痛苦的扭曲着身体,血色的眼眸渴望的看着血袋,原本绝美的容颜抽搐扭曲,竟有些狰狞。
马一航笑了笑,手掌微微用力,干瘪的血袋中被挤出一滴鲜血,滴落在克蕾莎的唇上。
克蕾莎柔滑的舌头飞快的将鲜血舔干净,随即,更加剧烈的挣扎着,仰望着鲜血的血袋。
「还想要么?」马一航笑眯眯的问道。
「给我……我会杀了你,吸干你的鲜血!给我!」克蕾莎挣扎着,咆哮着。
「啧啧……这是帝**神的遗孀,还是嗜血狂魔呢?要是有人看到昔日里传奇似的克蕾莎夫人,成了这个样子,怕是会被吓死吧?」马一航阴笑着说道。
帝**神!
这四个字似乎像是四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了克蕾莎地心头,竟让她有片刻的安静。
随即,当第二滴鲜血滴落在她嘴唇上的时候,那短暂地清明快速消失。
「给我!给我……我要杀了你!」克蕾莎嚎叫似的说道,身体在地上扭动挣扎中,衣服沾染无数地泥土,裙摆越来越往上堆,白皙修长的**裸露在外,在灯光中绽放着玉似的光泽,令马一航禁不住的吞了口口水。
嘀嗒……
嘀嗒……
鲜血滴落在克蕾莎的嘴唇上,克蕾莎顾不得嚎叫,贪婪地舔着鲜血。
大约几十滴之后,克蕾莎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眼中的血色在逐渐的变淡,可肌肤却开始蒙上了红晕,耳朵也开始出现了变化。
嗜血的劣性被满足之后,克蕾莎总算是恢复了一丝清明,可暗夜精灵血脉赐予她的力量却飞快地消失,她无力的躺在地上,喘息着,高耸的**上下起伏,震颤诱人。
马一航眼神凝视着克蕾莎的**,他的肉眼可以清楚地看到,肌肤上的红晕在逐渐的加重……
格蕾琳告诉过他,克蕾莎地暗夜精灵族血脉发作之后,嗜血的劣性被满足,接下来发作地就是贪淫的本性。
每次克蕾莎发作,请格蕾琳去救地时候,格蕾琳总是看到她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从前小的时候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克蕾莎胸口难受,还傻乎乎的询问克蕾莎是不是胸口不舒服,当时克蕾莎慌乱羞涩的样子让格蕾琳惑了好一阵子,但现在的格蕾琳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孩,马一航让她变成了女人,同样让她明白了很多女人的事情,她才想明白,克蕾莎当时的动作是在缓解自身的**,在欲火驱使下的自慰。
马一航轻轻的踢了一下还蜷缩在旁边,吓傻了似的格蕾琳的小屁股,说道:「不想看好戏了么?」
克蕾莎惊诧无比的看着格蕾琳。
随后,她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可怕情景,她所喜爱,当做女儿一样的格蕾琳慢慢的站起身,看着克蕾莎,似乎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似的,对着克蕾莎竟颇为尴尬的笑了笑……
刚刚由于嗜血劣性发作,克蕾莎的脑海中几乎是一片空白,现在,嗜血劣性得到了满足,她才恢复了清明,先是看到了格蕾琳站起身那样笑着看向她,随即,她猛然意识到,这个披散着长发,下颚还有血迹的男人,竟然是那位窝囊废公爵——格里斯!
先前的格里斯在她眼中,腼腆而谄媚,虽然俊美,但眉宇间那种畏畏缩缩的怯弱,却令她很讨厌。
可现在,她所看到的格里斯公爵,整个人都变了,那样阴冷的笑容将他俊美的脸孔显然的极为阴鸷冷酷,眼神闪烁,带着无穷尽的危险将她笼罩在内。
就是他!
就是这个家伙,刚刚击倒了自己,还把自己捆绑起来。
现在看来,这竟然是格蕾琳和他同谋,一起给自己设下的圈套……
一时间,克蕾莎的脑海中嗡嗡作响,她能够有今天的地位,足以说明她是个睿智的女人,可即便她怎么睿智,面对这样的事情,却是不知道想什么,脑子中乱糟糟的一片。
「格蕾琳……,这是你设计的?」克蕾莎嘴唇颤抖着问道。
格蕾琳迟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克蕾莎阿姨,真是抱歉,确实是我做的。」
「居然和这个窝囊废一起算计我!格蕾琳,忘记我对的好了么?怎么能这样做!」克
心疾首,愤怒无比,但更多的却是痛心。
马一航嘿嘿一笑,插言说道:「公爵夫人,这话说错了,格蕾琳不是和我合伙,而是我想算计您,她帮忙而已,她……只是我的小女奴罢了,还没有和我合伙的资格不是么?」
「女奴?」克蕾莎惊声说道。
格蕾琳在她面前虽然乖巧,但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她也有所耳闻,一直以来,她不但不管,反倒觉得小孩子淘气一些是正常的,也正是因为她这变相的纵容,帝都中有很多人碍于她地面子而不敢去惹格蕾琳。
这样刁蛮强横的女孩,竟然成了这个家伙的女奴?克蕾莎目瞪口呆地看着格蕾琳,那个丫头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不但毫无羞耻地神情,反倒讨好似的对着马一航笑了笑。
格蕾琳甜蜜的笑着,问道:「主人,这次我完成的好不好?」
马一航哈哈一笑,极为满意格蕾琳的表现。
「那……您地承诺……」格蕾琳有些恐惧的试探道。
「我说话,当然算数喽,不过事情只是开始嘛,要表现到我完全满意,才算很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对不对?」马一航用手指托起格蕾琳的下巴,说道。
「我会让您满意的。」格蕾琳听到马一航的话,放下心来,侥幸地想道,这个恶魔没准真会说话算数的,毕竟是自己把这个丹丁国无数男人垂涎的公爵夫人送到了他的面前。
「格蕾琳!」克蕾莎怒声喝道,她实在看不下去格蕾琳谄媚的嘴脸。
「克蕾莎阿姨,哦,这次看我多乖,没有和叫夫人,开始按照所想地那样,叫阿姨喽……阿姨,的耳朵开始变化啦。」格蕾琳笑容无比灿烂,看起来天真可爱之极。
先前在暴怒中,克蕾莎忽略了血脉劣性发作初始的细微感觉,可现在被蕾琳这一提醒,她地心思立刻又回到了自己暗夜精灵血脉觉醒的问题上,美艳地脸上顿时惊慌失色……
热!
燥热!
贪淫劣性熟悉的热流升起地时候,克蕾莎顾不得此时已经能感觉到绳索给她带来的痛苦,拼命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你们!你们是要被送上火刑架的!」克蕾莎一边挣扎,一边喊叫着。
马一航笑了笑,神情轻佻的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克蕾莎公爵夫人,只是外表和其他女人有所不同,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啊……哈,想引来救你的人么?很遗憾,地窖的门实在太厚了,唔……据说还有隔音神术阵……」
接着,他又好笑的说道:「通常,色魔都有句烂俗的台词,现在看来,不是色魔想说,而是不得不说啊……哈哈……喊吧,喊破喉咙也没用。」
克蕾莎眼神愤怒的看着马一航,说道:「你这个亡国的家伙,不知道死活么!若是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马一航凝视着克蕾莎,说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真是仁慈,只可惜,以目前的处境,有仁慈的资格么?」
「格蕾琳,怎么能这么害我!」克蕾莎扭头看向格蕾琳,痛心的怒道。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倒是挑起了格蕾琳心中对她的愤恨,格蕾琳一改先前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紧张,俏丽的脸庞变得阴冷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的克蕾莎阿姨!是害了我,害了我!这样对,我觉得很公平!」
随即,格蕾琳想到,此时恶魔就在身边,她这样说话很可能会引起恶魔的不满,急忙停住话语,接着说道:「把送给我的主人,是的荣幸!我也是为了好,每次看到在劣性复苏时的痛苦,我真是不忍心呢……」
「格里斯,究竟想做什么!」克蕾莎看着马一航,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厉声喝道。
马一航弯腰蹲在克蕾莎的身边,眼神在克蕾莎的身上肆意的扫视着,被牢牢捆着的克蕾莎,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绳结也很有些玄妙,那是异时空专门用来淫虐的捆绑技巧,此时她双腿微微岔开,虽然马一航没有用最通俗最淫荡的方式捆绑,但目前这个方式却也极为诱人,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双腿之间,虽然两腿放开,但绳结却是结在腿根处,而双手被捆在后面,使得胸部极为突出,两乳之间深深乳沟处还有个绳结,两截绳头像是小尾巴似的分在绳结两侧,尾端的位置刚好就是两点凸起。
一直处于紧张和恐惧中的克蕾莎,自然也不知道,她此时的姿势有多么的诱人。
令马一航感到美中不足地是,克蕾莎这个传奇贵妇在遇到这样状况的时候,也和很多女人一样,失了分寸,没了高贵雍容……不过转念想想,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能保留什么风度地话,那倒是成怪物了,不急,不急,贪淫劣性即将复苏,慢慢调教着吧,总有一条会让这个女人高贵华丽的躺在他地胯下……
克蕾莎在马一航的眼神中感到了危险,她不是处,而是熟女,虽然很多年没有过**,但却对这些并不陌生。
她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这正是她害怕而又恐惧的,因为她明白,接下来,她的身体会发生什么样地变化。
马一航笑了起来,伸出手,在克蕾莎的扭动中抓住了她胸前的绳结,然后将手移动到一端绳头,控制着绳头,不住的撩拨扫弄……
由于这绳索来自于魔鱼的筋,所以并没有传统绳索的尾端散开地纤毛,不过这并不能妨碍马一航,在获得这个绳索,想到要如何使用这绳索的时候,他就用利刃将绳索两端细细的割开,虽然不如纤毛那般的细,但效果应该不错,不要忘记,这绳索里面可是有细微小刺的,只要力度合适,应该会比普通绳索还要好用得多。
带着细微小刺地绳头隔着衣服扫过克蕾莎的胸前的一点凸起。
今夜,由于要见到自己喜欢地舞者,出于尊重,克蕾莎的装扮也极为特殊,有着晚礼服地高贵,款式却并不太隆重,随意而亲切。在胸前位置,虽然是立领,但到达半球之后,上面的领子就是半透明地薄纱,隐隐的不但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沟,灯光明亮处,还能在柔滑光面料子的反光差异中,看到凸起。
绳头扫过一点凸起,虽然穿着衣服,可以避免那些被马一航分散出来的绳尾刺激,但个中的小刺却是不容忽视,这样单薄的料子在绳头划过的时候,凸起的位置,面料被摩擦得起了毛,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自然就可以刺激到衣服包裹下的**。
贪淫劣性本身就在逐渐复苏,一点一点控制着身体,而马一航此时的动作无于配合贪淫劣性,如同里应外合。
克蕾莎的人类血脉单纯而正直,可以说,即便是她丈
的时候,夫妻间的**也都极为传统,毫无什么房第乐。
最传统的上下式,极为有规律的次数,让克蕾莎从前把这种事看得很淡,与其说是一种享受,不如说是夫妻间的义务。
更何况当年的军神长年在外征战,夫妻之间在一起的日子加在一起都算不得多,还没等到和平之后享受夫妻生活,军神就短命的为国捐躯了。
这样说来,克蕾莎在这方面了解的十分有限。
近些年来,暗夜精灵血脉开始复苏,并且一次比一次来得厉害,直到贪淫劣性开始侵扰的身子时,她才回味起多年前的**,并且被那种**来临,欲火焚烧的感觉折磨着。
无数个夜晚,克蕾莎不得不在脑海中回味**,闭着双眼,在回忆中,用双手爱抚着自己的身体,把那双手想象成自己的丈夫,以此来缓解**折磨的痛苦。
但她的技巧实在有限,所谓的爱抚也仅仅是抚摸、揉弄罢了……
当马一航将绳头扫过她凸起**的时候,克蕾莎只感觉一道闪电击在**上,以**为中心,周身荡起电击似的酥麻,这种酥麻像是一盆油,而复苏的贪淫劣性就是一团火,油泼在火上……登时比以往快速许多倍的扩大开来。
克蕾莎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是痛苦还是快乐,她的神情也下意识的变得很是奇怪。
格蕾琳鄙夷的说道:「主人,她看起来好像很舒服哦。」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戳进克蕾莎的心,她娇躯一颤,羞辱感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拿起那把刀子一下一下的切割着她的内心。
悲愤的神情取代了古怪的神情,克蕾莎朱唇颤抖着,仇恨的眼神像是复仇的利箭!
马一航冷冷的扫了一眼格蕾琳,她这样说话不是不好,只是时机掌握的太差,有些时候原本可以打击到对方自尊的话,若过早说了,不但不会伤害自尊,反倒会加重仇恨,而仇恨却是比任何心理都难消除地。
仇恨会形成梦魇,即便抹掉这段记忆,梦魇也会存在,不时的出现在脑海中,勾起这段回忆。
之前马一航还想简单的利用催眠术控制克蕾莎,现在看来,催眠术并不十分牢靠,唯一地办法,就是调教,把有理智的克蕾莎调教成女奴。
马一航低头看着愤怒地克蕾莎,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好吧,既然让他拥有了把柄,那么调教应该并不难吧?
克蕾莎拥有暗夜精灵血统这件事,她没有敢于告诉任何人,甚至连她的丈夫都没告诉,因为格蕾琳曾告诉过他,克蕾莎第一次请求珍妮弗帮助的时候,军神并没有死,而且就是军神返家之间很短的时间,当珍妮弗缓解了克蕾莎的问题之后,返家地军神刚好看到珍妮弗,而克蕾莎则以其他的理由遮掩过去。
这说明什么?
说明克蕾莎极其害怕被人知道这件事,哪怕是最亲密的人,因为怕,所以就给了马一航要挟的筹码。
马一航捏着绳头,再次扫过克蕾莎凸起的**,克蕾莎颤了缠,用力的咬住下唇,很明显地长吁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制着贪淫的劣性,随后才厉声喝道:「我会杀死你,一定会杀死你!不惜一切代价!」
「真的么?」马一航笑眯眯的问道:「不惜自己身败名裂?不知道那些崇拜的人,知道竟然是人类和邪魔地混血儿,会作何感想呢?把当作暗夜精灵族的尖细?或者是因为被蒙骗了许久,而愤怒的诅咒,把送上火刑架?」
克蕾莎地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咬牙切齿的说道:「即便是死,我也要杀掉你们!」
马一航探出手,抚摸着克蕾莎地脸,叹息道:「看来对我们的仇恨已经超过对生命留恋了,不过,不要忽略一点,若是这件事被别人知道的话,承受骂名的不只是,还有那位军神哦,也就是的丈夫……」
「你太卑鄙了!他毫不知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克蕾莎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即便是贪淫本性引发的红晕都没能掩住苍白。
「真是羡慕那位军神大人,都已经死掉了,还这么在意他的名声,超过生命的在意……可惜,你说他不知情,他就不知情了?谁会知道呢?」马一航嗤笑着说道。
克蕾莎的脸色更白了,洁白的贝齿将下唇咬出了一道猩红的血痕。
马一航忽然又笑着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猜,我若是四处传播,说是暗夜精灵族的混血儿,有着贪淫嗜血的本性,从前所表现出的什么高贵啦,雍容啦,全部都是虚伪的假象……而私底下,经常残杀生命,吸食人类鲜血,和男人私通偷情……会不会效果更好些?」
「卑鄙!无耻!说吧,谁会相信你这个废物!你这个亡国的杂种,卑鄙无耻的家伙,布雷曼帝国有你这样的家伙真是耻辱,亡国是天神的惩罚!活该!」克蕾莎的口中竟然出现了粗鲁的脏话,这令格蕾琳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马一航先是瘪了瘪嘴,随即哈哈的笑了起来。
他很想告诉克蕾莎,他这个人只有灵魂是属于他自己的,**……以及这**拥有过的一切,包括骂名在内,都是别人的东西,克蕾莎这样的语言根本无法激怒他,哦……更不要辱骂布雷曼,因为他并没有什么爱国之心,那不是他的国。
虽然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兴布雷曼,不过这是有区别的,他想拥有布雷曼,成为新主人,也许在一切完成之后,他才会把布雷曼当作自己的国家,起码现在还没完成,所以,别提什么国家不国家的。
马一航笑道:「尊贵的公爵夫人,我发现,还蛮可爱的……哈,想激怒我么?那就拿点新花样出来,目前这样的方式,真像个小孩子。」
他看得出来,克蕾莎是害怕了他的威胁,所以在故意激怒他,企图寻死。
接着,马一航托起自己的下巴,摩梭着下巴上浅浅的胡茬,貌似很认真的想着,自语似的说道:「我帮想想,要想激怒一个男人更有效的方式是什么呢?男人嘛,是很要面子的……比如说我,最怕的就是某些方面太无能,然后被人拿这个做文章,刺激我……」
「尊贵的公爵夫人,我这样说,明白么?」马一航嘿嘿笑道:「我说的某个方面,就是性功能,懂么?」
克蕾莎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俊美潇洒的男人会如此厚颜无耻的将这种话挂在嘴边,竟然侃侃而谈的毫不脸红。
她没想到,最无耻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