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万一被认出来”
“不会有事的,大伯,连二伯他刚开始也认不出来,张家的人怎么可能认的出来,就算是您也是听了我的声音才认出来的。收藏*~网而且如今我也是六层巅峰武者了,就算是被认出来,我想就算张一平亲自出手也奈何不了我吧。”
“小梵,你还是太年轻,你要知道即使是巅峰武者也是有区别的。那张一平进入这个层次已经有十多年,其内功的深厚不是你这初入六层的武者可以想像的,还有他六十年来对武技的浸淫也绝非你那猴拳可比的。千万不要鲁莽!有了你给的洗髓换血丹,我和你二伯绝对有把握在五年之内进入第六层,到时再报仇也为迟不晚呀。”
吴梵听了吴洪金的话不禁觉得好笑,难道自己长的就这么象白痴吗?以一个人单挑对方整个家族?
“大伯,您放心吧。我这次进城并不是为了找张家报仇,只是去打探一下情况而已,我还没笨到去以卵击石!绝对不会主动招惹张家的。哈哈哈哈”说着吴梵觉得好笑忍不住大笑起来。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吴洪金又打量了下吴梵,“若真只是进城打探下消息不主动招惹张家那倒未必不可。好吧,明天你与我们一起走。”
次日一早,吴梵换上堂妹吴琦用昨天吴洪金猎到的老虎皮给吴梵缝制的新衣服。
两年不洗不换,吴梵身上原本就被树枝划得一条条的衣物实在的有点惨不忍睹!
“二伯,小华,小彬,小琦,还有诸位大家,我先去城里一步,等大家武功大成,我在城里等着大家一起杀向张家。”
昨日刚相见今日便要分开,此时众人的心里都感叹着人有悲欢离合!
“准备好了,大家出发吧”吴洪金依旧拿着那把两年前与张家厮杀的剑走在最前头,与他的并排的自然是如今吴家的第一高手吴梵。
“大伯,我出山后可能会在城里待一段时间,您把那洗髓换血丹快些分给大家,越早吃这灵药对内功修炼的好处越大。”
“恩,有了这灵丹妙药,我想要不了几年,我们吴家就可以重新入主金苏城了。”吴洪金目光看着前方不无向往的说。
“还有那洗髓换血丹最好给大家分批服用,最好在服用的同时有人在旁边帮忙以内功护法,那洗髓换血丹服用后剧烈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当时我服用后便被疼晕了过去。”吴梵苦笑的说道。
吴洪金看着吴梵满脸的不堪回首之色不禁疼惜的想,不知道小梵说了多少苦,要有疼痛才能让一个心志坚强的人都承受不了晕过去,连谈起都满脸的惧意啊。
半个时辰后,在吴洪金的带领下,一群人来到了外山与里山的交界处。
“大伯,我这就走了,不要相送了。万一让熟人认出,被张家知道你们未死,你们就危险了。”
“小梵,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切小心!”
吴梵向众人作了一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大步向东北方向行去。吴洪金等人则看着吴梵的身影消失不见才默默收回目光。
金苏城依然人流密集,商铺林立。两年不见,街道倒是干净整洁许多。
这天,一个蓬头垢面穿着一身虎皮制作的衣服的人从金苏城北城门不紧不慢的走进城来,披着的长发遮盖住此人大半张脸庞,使人看不住来确切的摸样,只是从身体的特征上判断定是一名年轻的男子。
从这男子身边走过的人无不掩着鼻子迅速的走过,而这名男子却不以为意悠哉悠哉在金苏城大道中间行走着。
吴琦帮吴梵制的这皮衣用的老虎皮本来就没有清洗过,皮衣上依旧有着浓浓的血腥味,再加上吴梵两年未洗澡的体味。两者参合在一起那味道真叫一绝!
“哪来的乞丐,这么脏这么臭!来人啊,还不快给我把他赶走。与这人同行在街道上,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说话的是一名不过双十年华身穿橘黄色丝衣的年轻女子,生的一对水汪汪的桃花眼,秋波流动之间,勾人心魂。此刻眼睛里充满了厌恶,恨不得希望让眼前这乞丐瞬间人间蒸发一样。
“是。”两名家仆打扮的壮汉应声道,然后皱着眉头忍着难闻的气味来到吴梵的身边把他往大路旁边推去。见到吴梵被推过来,在路旁边的人无不撒腿就跑。
吴梵故意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满眼惊恐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不要打我啊。”边喊边抱住一名家仆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着。
“我靠,MD你敢弄脏我的衣服。找死啊你。”
吴梵见状便向路旁一小巷跑去。
“想跑,弄脏老子的衣服,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死,反正像你这样的废物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两名家仆边叫嚣着边向吴梵进入的小巷追去。
一柱香时间不到,吴梵从刚刚那条小巷里出来,从额前的头发的中间隐约看到那微微上翘的嘴角。
吴梵神色如常一如既往的不顾他人的厌恶和谩骂走在大街街道中间,不一会来到金苏城最有名的酒楼,金苏酒家门口。
金苏酒家是金苏城中最高的建筑,一共有五层。金苏酒家是金苏城建城最初便存在的一家老字号酒楼,丝毫不比吴家或张家的历史短,每年过往的商户有些资本都会选择住在金苏酒家,在金苏酒家不仅能尝到别处吃不到的天昊山特有的野味,就连住宿的条件也是在金苏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年忙时间,为一间客房大打出手的事也是时常出现。
赵刚是金苏酒家门口接客的伙计,在金苏酒家做这活已经有三年之久了。不仅本城的富贵人家都已烂熟与心,就连外来做生意的商客也是从来未漫待过。每日与这些非贵即富的人打交道,赵刚自然的变的眼高与顶,好像比城中其他的百姓高了一等似的。更不用出此刻门口这个竟然准备进来的猎户摸样的人了,人未至,味就先到了!那臭味直欲把赵刚冲的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赵刚自然不会给这样的人什么好颜色看了。
“去,去,去。睁大你的狗眼看着,这是你能来的地方的?快滚。再不滚,小心小爷打断你的狗腿。”
吴梵不禁觉得好笑,当年吴家还未遇大难之时来这金苏酒家。这赵刚如狗一样跟着吴梵后面一口一个梵少爷的。果然是衣帽压小人啊!
吴梵自然不会与这种人一般见识,从怀中拿出一锭刚从那着橘黄色衣服女子的家仆身收出来的银子直接丢给那赵刚道:“速给爷准备盆洗澡水,再给爷去买套体面的衣服,剩下的算打赏你的了。”
赵刚一见这足有十两的银元宝脸色马上一改媚笑着把吴梵领进三楼一间上等房,然后让其他伙计去烧水,再与掌柜招呼声要帮客人购买东西便一溜烟的向店外跑去。
洗完澡,换上赵刚买来的干净衣服。吴梵把长长的头发简单扎在头后面,为了谨防张家的人认出来,吴梵的胡须依然留着。站着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年没看过自己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吴梵在刚看到时连自己也把自己吓了一跳,这镜子里的人真的是自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两年的变化也太大了,“女大十八变”这句话看来用在男人身上同样的有效。
整理完后,吴梵来金苏酒家二楼一张没人的桌子下坐下并吩咐伙计准备几个小菜加一壶好酒。
“我靠,那个张玉凡真***不是东西,不就仗着自己的是四层巅峰的高手,玩不起动不动就找人单挑,我***的是受够了。”
“可不是嘛,少爷。这小子这两年来越来越嚣张。我听说前几年那次张家与吴家的比武,这张玉凡被那吴家的天才吴梵打断的两腿条腿被扔下了擂台,听说当时这吴梵才不过十六。”
“不错,我也听说了,也难怪张家那么忌惮那吴家,要联合我们朱家对付了。十六岁四层巅峰,就算那些把灵药当糖丸吃的大家子弟也很少有这速度呀,要是老子有这天赋早就把那张玉凡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少爷,消消气,别和那张玉凡一般见识了,与这种人怄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少爷,我敬你一杯。”
这两人目无旁人的就在吴梵所坐的桌子不远的地方你一杯我一杯大声喧哗着。
原来这两人便是与张家合伙偷袭我家的朱家的少爷,冷笑着的吴梵眼中闪着残忍的光芒。
“少爷,小声点,那张玉凡过来了。”
“张玉凡来了就来了,他算个屁。”这少爷显然是有点喝高了。
“嘘!~少爷小声点,被他听到,又要找岔儿了。”
“哟,这不是朱少爷嘛,怎么这么好的心情把自己喝醉了啊。”张玉凡不把自己当外人坐到了那朱少爷的身边,然后指着吴梵那张桌子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那名下人马上心领神会的来到吴梵那桌旁边,“不好意思,朋友。我家少爷需要在这张桌子上吃饭,请你让一下,你的饭菜钱我们出了,如何。”这下人完全没有求人的觉悟,好像命令一样的语气对吴梵说道。
此时,吴梵已经从愤怒中平静下来,抬起头看着那名下人道:“不是还有很多桌子吗?不会去别桌?”
跟着张玉凡嚣张惯了的这名下人自从两年前还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张玉凡面子的人,没有那吴梵,张玉凡自然成了金苏家喻户晓的金苏第一习武天才了。
这名下人冷笑的哼了一声,“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吧……”
“砰”吴梵不等那下人说完,站起来就给那名下人一脚。这声音便是那名下人被踢飞起来撞到墙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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