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个是八月十五,红烧肉在此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合家团圆,美满如意!.
看到郭襄毫不做作地收下礼物,几人都觉脸上有光,还了那位大恩公的一个人情。接着中年文士张一氓带头起身,和郭襄告辞,约定生辰之日再来祝寿。待到末了,却斜了一眼柳蒙,从怀里掏出个小金元宝,用两根手指捏着,递到柳蒙面前,笑道:“今次多承郭大侠派人作陪,招待之情不敢枉领,这枚元宝就当是的辛苦费吧。”
这是摆明了想羞辱柳蒙,借此向郭靖表达对其不屑的意思。郭襄秀外慧中,明眸一转,便已明白,当下想出口阻拦,却是已晚。柳蒙嘿地一声,左手前出,同样
伸出两根手指,捏在小金元宝的另外一端,默运起镇岳诀十成内力,猛一发劲,与对方相较之下,竟把那金元宝拽得变形,拉长数倍如同面条一般。
柳姓年轻人的内力竟然如此之强,与外号转轮王的张一氓相持不下?其他几人都是神情大变,看向柳蒙的眼光中多了些不明意味。张一氓没占到便宜,老脸通红,手中折扇忽地合起,疾点向对方手腕,嘴里道:“既然嫌少,那就还给老夫吧。”
柳蒙左手竖起,使出碧罗掌中的一招,一下把折扇拍歪,道:“在下从小穷怕了,有金子使,如何敢不受。”这一下掌、扇相交,柳蒙是吃了点小亏,左手隐隐发麻,拳脚上的功夫柳蒙就没用心练过。
张一氓还要出手,郭襄已经身形一晃插到了两人中间,轻笑道:“大家都是好朋友,讲那么多客气干甚么,依我看啊,张大哥豪迈大方,小柳哥谦虚实在,这金元宝不如大家一人一半,也算是个纪念,如何啊?”小姑娘笑颜如花,出来打着圆场,实在是不想几人闹个不痛快。
看到郭襄眼中的惶急之色,柳蒙心中一软,右手松开,淡淡道:“在下谨遵二意见,这金子,不要也罢。”说完便退后一步,面容风平浪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有了这个小插曲,百草仙等人也不好多待,当即纷纷告辞,张一氓狠狠看了柳蒙一眼,对郭襄一拱手,转身向外赚却在门口停下,道:“这金子还是留着纪念吧!”手中被拉长的金元宝一甩,当作暗器呼地对准柳蒙飞掷了过来。
这一下变故奇快,郭襄啊地一声惊呼,见势道迅疾,只道要糟。其实柳蒙早有防备,左手一探,已将其接住,扬声道:“多谢美意!在下受之有愧,怎敢贪财。”说着两手一合,将这拉长的金条搓揉成头尖尾宽的锥子模样,然后运起金蛇锥手法,突地反射回去。
虽然仓促间搓揉的形状不能旋转,但柳蒙打回去的速度,可比对方掷来的速度快多了。张一氓根本就来不及躲避,只见金光一闪,张一氓闷哼出声,手捂右臂怨毒道:“好手法!老夫还真看走了眼,咱们后会有期!”
高高兴兴地事情,结束时虽有了个不太和谐的插曲,郭襄这时候仍然满足无比,俏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止过,招呼了丫鬟过来收拾酒席残场。柳蒙见再呆也是无
趣,当即从怀里掏出枚金蛇锥,递给郭襄,微笑道:“我是穷人,比不上他们,这枚金蛇锥打造的到也精妙,权当作生辰礼物吧,还望二不要嫌弃。”
郭襄嘻嘻一笑,接过金蛇锥,拿在手里细看,只觉金蛇头尾精致,雕琢的活灵活现,当下高兴地谢道:“谢谢小柳哥,这小蛇好可爱哦。”
这时候,郭芙奉了母亲黄蓉之命,赶过来叫郭襄去前院看江湖豪杰们互相切磋比试,见到妹妹绣房中酒气熏天,又有名黑衣少年站在房内,不由又是惊讶又是生
气。柳蒙极为了解这郭家大的脾气,知道她深受父亲郭靖的影响,特别看重礼教,赶紧说出自己身份,言乃是奉雷青竹命令来内院巡查,发现有客人在二房
内做客,这才前来相陪,防止惹出什么事端。
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郭芙郭襄两姐妹,柳蒙不着痕迹的偷偷品头论足一番,最终觉得郭芙的长相更像黄蓉多些,已为人妻的她身段前凸后翘,配上端庄秀丽的面孔,非常有熟女的风范。至于郭襄灵秀可爱,叫人忍不住便生出爱护之心,到像是邻家妹子居多。
两姐妹春兰秋菊各有所长,柳蒙禁不止神情一时恍惚,被郭芙连叫了两声才清醒过来,见到对方眼中的疑惑,立即找了个借口,仓皇离开。
回到前院,英雄大会已近尾声,众人说起蒙古鞑子残暴无人性,杀我百姓,占我江山,无不愤慨万分,决意留在襄阳城与其决一死战!当即大伙儿在几位名宿带领下,共同推举大侠郭靖为会盟的盟主,滴血为盟,誓言带领大伙儿抗战到底。
江湖豪杰无酒不欢,当下宴席继续,直喝到夜深才算尽兴,等柳蒙跟着雷青竹、李莞蓝两女回到客栈小院后,已是夜到四更。
柳蒙说起在郭府内院遇见的怪事,三山五岳的邪道人物前来替郭家二撑场面,搀和两姐妹间的小孩子赌气。雷青竹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晓,李莞蓝则连头都没抬,一个劲嚷嚷今天可要累死了,坐在宁欠连天。
次日,英雄大会继续进行,柳蒙依旧在各处角落里打晃,随时听候雷青竹的指令,处理一些喝高了动手的琐事。而原本担心的蒙古奸细混入捣乱一事,连续几日间都是风平浪静,毫无迹象。若不是从那日抓获的霸刀门弟子口中拷问出实情,雷青竹还真以为混进城来的就这一批奸细呢。
大侠郭靖虽心地淳厚,但对于战阵之事却是异常的杀伐果断,再得到雷青竹的汇报后,立刻派人请来安抚使吕文德和大将军王坚,并把襄阳城内主要将领,以及几名身手高超又绝对可靠的江湖豪杰全都召集了过来,商议如何对付蒙古鞑子派人渗透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