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张大憨,你还记得那事儿呢,行,只要我能结婚,那天你把我灌醉吧,只要我醉了,你想干啥都行,眼不见心不烦嘛,呵呵、、、对了有烟没,给我一只?”柴老莫今天不知道是咋了,说话竟然很大度,可他现在似乎养成了一个习惯,看到张大憨就要烟抽,因为他知道张大憨总是有好烟。
“我的好烟早就没有了,给,现在我抽的是六渠的”张大憨不会吝啬烟,掏出一支递给柴老莫。
柴老莫点燃香烟,猛的吸了一口,然后说道:“唉,美寡妇家的闺女咋死的那么快,她要是再晚死几天,我也就、、、”
“她晚死几天,你就咋了,难道你对她还有想法吗?”张大憨问道。
“那天美寡妇来找我,说她闺女现在也做那事儿了,可我那天有事儿,就没有去,不过我答应他第二天去的,没想到第二天她闺女就死了,唉、、现在的事儿,真的让人捉摸不透啊?”柴老莫发起了感慨。
张大憨本来是心里开始敞亮了,可他听到柴老莫又提起了秋叶,张大憨的心就像被马蜂拧了一下一样,赶紧告辞了柴老莫,往家里走去。
张大憨虽然才出去两天,可他觉得自己就像离开家很久了一样,开门的时候,觉得有些陌生了。
张大憨坐在沙发上发愣,正在这个时候,听到门外有脚步响起,他赶紧站起来向门外看去,发现是孙娜和张民一起抱着小孩儿来了。张大憨不知道心里是啥感觉,赶紧在脸上挤出了一点儿笑容说道:“哎呀,你们一家三口咋有空到我家里来了”
没等孙娜说话,张民就说:“大憨哥,小张海满月也没有刮头发,现在头发总是不长,听人家说小孩子一定要多刮几次,头发才会旺盛,所以,我就和孙娜来了”
“呵呵,是那么回事儿,你们咋那么不小心呢,满月那天,可是一定要刮头的,咋能没刮呢?”张大憨说。
“那个理发的是个姑娘,她给老头儿们刮头还凑合,可她不敢给这么小的孩子刮头、、、”张民说。
“哦,是这样啊,那行,你们进来吧,等会儿我给他刮”张大憨说着,就把他们让到屋里来。
孙娜掀开包着张海的毛毯,把小孩儿的脸露了出来,她尴尬的笑着对张大憨说:“来,看看俺的小张海,长的帅不帅?”
张大憨凑到跟前一看,小孩儿的脸粉嘟噜的白里透红,不论他的长相,就凭着这肤色来说,可是不随自己,也不随孙娜,更不随张民,纯粹是一个自由生长的动物,别具风格。
看到这里,张大憨很放心,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张民喜欢孩子的程度,远过于喜欢任何东西,看到把儿子的脸露了出来,他赶紧凑过来,看着儿子,然后笑着说:“别人都说孩子谁都不像,可我爹竟然说他说不清什么地方竟然和大憨哥很像,可我就是看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像、、、”
张民的一句话本来是无意的,可这句话把张大憨和孙娜都吓坏了,好在张民只是注意着自己的儿子,并没有看他们的脸,他们脸色变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发现。
孙娜稳了稳心神,对张民嗔怪道:“你可别胡说了,要是让别人听见,会咋想啊?”
“嘿嘿,那怕啥,谁会咋想啊,谁不知道大憨哥可是一个当代的柳下惠,坐怀不乱啊,就是把村里人都想歪了,也不会想到大憨哥身上有一个污点儿的、、”张民对张大憨那可谓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的人格也是相信至极,他的脑海里,对这个儿子,一点儿怀疑也没有。
虽然现在张民没有一点儿怀疑,可张大憨的心里还一直在打鼓,他赶紧拿出剃头刀,在比刀布上擦了几下,要给孩子到温水洗头的时候,保温瓶里竟然是空着的,现在的天气那么冷,不用温水肯定是不行的,张大憨就说“你们等着,我去烧点儿热水”
本来是求人家的,怎么能在屋里硬等着呢,孙娜就把孩子递给张民,然后对张大憨说:“还是我去吧”
孙娜说着就去了灶火烧水,张大憨掏出一支烟递给张民,张民这才恍然大悟般的,急忙从口袋里掏出烟来说道:“哎呀,你看我,都忘记给你掏烟了”
两个人都燃上了烟,张民凑到张大憨的耳边小声问道:“大憨哥,你的那些草药可真管用,我现在和小娜都能弄十几分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