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憨听说赵亚玲要补偿自己,当然不知道她说的是啥意思,此时他心里紧张,也不需要知道她的意思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她压在床上,然后展开攻击,直到把女人征服,只有让女人彻底求饶,自己才算不辱使命,完成对朋友的托付。
想到这里,张大憨急忙摔去自己的衣服,然后也钻进了新娘子的被窝。
“你轻点儿,疼死了我了、、、”张大憨紧张的进人,却听到女人的一声痛呼。
柴老莫虽然请张大憨来,可他终究是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睡,他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原本是要马上离开的,可他还怕张大憨没弄过女人,不知道会不会闹出破绽来,他要等到两个人真正展开战斗的时候再离开。可他听到女人喊疼的时候,心里抽搐了一下,暗自想到:难道张大憨的家伙真的那么厉害,我和亚玲搞过那么多次,她都没说让我轻点儿,也没有说疼,只是让我快点儿,难道我真的不如张大憨、、、
柴老莫在外面胡思乱想,他就没有走开,可他的观战,并不能影响张大憨和赵亚玲的战斗,他们一接火,就是你死我活,天崩地裂般的惨烈,女人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那种声音就像刀子一样扎进柴老莫的心里,本该是自己在女人身上尽情驰骋的,可为了让女人能享受一下新婚的快乐,自己又没有办法满足,只能让张大憨得了个便宜。
柴老莫听到女人叫唤的声音近乎哭嚎,他的拳头紧握,觉得手指都要抠到肉里去了,额头沁出了细微的汗水。真想冲进去把张大憨给赶出去,可他只是想想罢了,这种效果虽然他很难受,可又很欣慰,甚至想着明天自己的女人肯定要夸自己的。
“老莫,真没想到,你攒了几天劲儿,竟然这么厉害,以后我再也不强求你每天都做了,像这次一样,我都要死了、、、”女人痛苦又兴奋的说道。
张大憨想说啥,可又憋住不敢出声,只能用行动来说话了。
张大憨能深深的体会到女人身子一阵的抽搐,身上就像没有骨头了一样瘫软。她气若游丝的说:“你饶了我吧,这已经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随着张大憨一声闷吼,身子僵硬的抖动一阵,总算结束了战斗。女人搂住他的身子,就像搂住了宝贝一样,再也不愿意撒开了,虽然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汗水,可女人不在乎那种黏黏的感觉,还是那么紧抱着。
张大憨知道柴老莫还在外面等着呢,他很焦急的要找机会‘逃走‘,可女人紧紧的搂住他,他竟然没有机会脱身了。
“你个死憨子,事儿都弄完了还不出来,你还真的把我的女人当成你的了”柴老莫就在外面站着,他感觉到里面已经完事儿了,可张大憨还不出来,他就在外面嘟囔着说道。
“你要干啥去?”
张大憨的身子刚动一下,新娘子就赶紧抓住,然后说道。张大憨不敢说话,只能老老实实的待着。
几次逃走都没有成功,可让柴老莫气坏了,他在外面搓手跺脚又踹墙,真想把张大憨的祖宗八代都骂过来,可只能在那里干着急,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听到柴老莫在外面弄出的动静,张大憨就压着嗓子哼了一声说:“外面有人、、、”
听说外面有人,女人这才松开了手,然后说道:“要不,你出去瞅瞅”
张大憨如同得到了赦令一样赶紧穿衣出来,刚出门,就被柴老莫捅了一拳,差点把张大憨打倒,张大憨疼的直咧嘴,小声问道;“你干嘛呢?干啥打我?”
“老子让你帮忙一次,你倒好,搂着我的女人不松手了还?”
“你没看你的贱女人不松手吗,竟然还怪我,我说不来,你硬是把我给拉来的,你现在又说这话,以后你别找我了、、、”张大憨说着气愤的走了,一边走一边暗自骂道:妈的,真不是东西,刚帮了他的忙,竟然卸磨杀驴、、、、
柴老莫看到张大憨走了,哐当把大门插上,然后冲着门外呸了一口骂到:骂的张大憨,你纯粹是属种驴的,和驴一个德行。
“有人没有啊?”
柴老莫刚进屋就听到女人这么问,他呵呵一笑说道:“没有人,是谁家的夜猫在那里发浪呢、”
“听说猫叫春都是春天的时候,现在都快春节了,咋会嗯?”
没有想到,女人竟然还懂得这些,这下让柴老莫有些难以回答了,他就说道:“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男人和女人,也只是在晚上才弄那事儿,可现在的男人和女人,什么时候想弄就什么时候弄,没有一定的时间,更不会管他春天和冬天的、、”
“你可真会说,你比喻的根本就不恰当,算了,刚才你快把我弄死了,我要好好的补一觉,等天亮的时候,咱再来一回、、、、”
听到女人这么说,柴老莫差点儿没有倒到床下去,妈呀,还要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