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和宫中,司徒隐无手指轻敲着桌面,漫不经心的模样让低下的宫女禁不住一阵面红心跳。
“皇上,宫牌、、、、、、”老公公举起手中的朱红牌子,上面写的都是些妃嫔的名字。
“撤下去。”淡淡的开口,今儿是他进食的时候了。
“遵旨。”太监退了出去。以往每个月的这一天,皇上都会宣好几个娘娘进偏殿侍寝,怎么今儿就不要了?“会不会是皇上身体不适?”
太监摇,皇上身体一向很好,也不曾听闻有什么病痛,会不会是忽然想要休息了?
“都下去。”司徒隐无有些迫不及待了。慑人的目光中有着冷然与兴奋,他在期待着什么?
“都下去吧。”浅浅低声吩咐道。
“,红儿还没有整理床铺。”红儿急急忙忙的走到床榻前。手脚麻利的整理着,好的棉被都被带走了。盖着这薄薄的毯子不会有事吧?
“春儿,记住我的话了吗?”浅浅看向红儿,就这个小丫头她放心不下啊。
“放心,红儿就交给冬儿。”冬儿一旁点头。“春儿跟着,我们才可以放心啊。”
“傻瓜,不用了,我会有办法的。”浅浅,春儿的心放了下来。又涩又乱的看着浅浅,她该怎么做?
“都出去吧。”浅浅看着红儿已经准备好了,微微一笑道:“红儿啊,以后要是少了你,可会不习惯。”
“红儿一辈子服侍,哪里也不会去。”红儿笑着点头。她是的丫环,自然是一辈子跟着了。
“走吧。”浅浅幽幽一笑。
关上门,浅浅腰间随即多出了一双手臂,紧紧的箍紧她的腰肢,随即颈项处传来剧痛。浅浅瞪大双眼,这么早就过来了?
原本还以为她有办法脱身而去,现在她要怎么应对?
“好甜。”司徒隐无眼底泛起浓浓的血色,好甜的血啊,美得让他想要一口吞进去!
“够了没有?”浅浅皱眉。
“没有。”司徒隐无张口,锋利的牙齿刺入浅浅的肌肤,不行,他得克制住,要是让这个丫头死了,他以后还得再找人了。这么香滑可口的血液可不是好找的。
“啧啧,果真是极品。”司徒隐无津津有味的着浅浅的颈项,滚烫的舌在她的肌肤上游移,每到一处,皆是带血的。
浅浅意志逐渐有些溃散,这个男人,到底吸了她多少的血?轻轻的挣扎了下,司徒隐无终于从天堂中醒过来。一脸的盯着浅浅的唇,那儿的血液,会不会更甜美?
“继续会死。”浅浅看出他眼中钉疯狂,皱眉低语。
“那下个月再来吧。”司徒隐无将浅浅虚软的身子扔到去。转身消失在原地,至于浅浅如何,一点关心的模样都没有。
浅浅摇,有些晕,但她今儿还有事情要做。挣扎的站了起来,浅浅刚想要推倒烛台,火花却从帘子烧了起来,快速蔓延,一下子满室皆是的气息。
浅浅傻眼了。
她只是想要做做样子,然后逃出去王府罢了,怎么现在她手中的烛台还好好的,火就自己冒出来了?
“咳咳”轻咳出声,浅浅扔下手中的烛台,转身就跑。反正火已经冒出来了,她就不需要动手了。也许是春儿帮忙的吧?
拉拉门,浅浅脸色的冷汗下来了!居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老天要灭了她啊。
撕下布条捂住脸,她可以从窗户往下跳!红色蔓延,整个房间都是浓烟,浅浅努力的睁大双眼,到底该从那个地方逃?
“哎呀,到底是谁在这儿乱扔东西?”浅浅被一个长条形的东西搬到,恨恨的踢了几脚,房间内什么时候多了那些玩意儿?
后脑勺一痛,浅浅白眼一翻,软软的倒了下去。
轻轻的笑声响起,浅浅的身影消失在原地,浓烟肆意流窜,火苗贪婪的侵蚀着华丽的房间。
整个楼阁都笼罩在的火苗中,司徒破天赶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救火!还不快救火!”疯了一般的大吼大叫,抢过身边小厮手中的一桶水,司徒破天往身上一浇,直直的冲了进去。
“王爷,不可!”众人皆惊呼出声,这样的火势,纵使王爷进去了,怕是也只是多一个人受伤罢了。
“浅浅,安浅浅,你再不出声,等本王找到你,你就死定了!”司徒破天的声音中有着无比的惊慌。他只是想要小小的惩罚她一下,没有想要她的命啊!
“安浅浅——”绝望的声音中,司徒破天蓦然明白了,他的心早就被她勾动了!足尖提到一个东西,他心里一喜,蹲下来抱着那个倒地的人儿,纵身从摇摇欲坠的阁楼中飞出。
“王爷,吓死妾身了。”英夫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看着司徒破天衣裳凌乱,袖口都已经被火势吞掉了,一颗心脏扑通一下,差点就受不了了。
“王爷,没事吧?太医呢,太医呢,怎么不快些过来?”兰夫人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子过来。她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她的下半辈子的幸福,可不能就这样没有了啊。
“王爷。担心死臣妾了。”安然然一路小跑过来,看着司徒破天沉默不语,目光溜到他怀中的人儿时,尖叫声迸出:“啊——姐姐啊——我苦命的姐姐啊——”
安浅浅一边的脸已经被火烧得焦黑,一边惨白可怕。
几个女人已经弯腰呕吐了起来。
司徒破天看着气息全无的安浅浅,双眼失去了焦距。茫然的看着四周,看到太医狂奔过来才清醒过来。“救她!”
“王爷,老臣试试。”一眼太医便已经知道浅浅已经去了。可看着神色癫狂的晋王爷,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王爷,恐怕、、、、、、”老太医一边伸手擦汗,一边吐吐吞吞的说不出话来。
“救不活她,本王要你陪葬!”司徒破天冷然道。
“王爷!姐姐已经去了,她那么善良,王爷这样不是让她走得不安心吗?”安然然流泪道。
“去了?善良?”司徒破天双眸一颤,痛苦的闭上双眼,他忍心冷落了她三年。要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偏偏就是不愿意宠幸她!明明白白告诉她。他想要的是安然然,不是她这个无盐女。可是安浅浅依旧将王府打理得妥妥当当的,一丝一毫差错也不曾发生。
面对自己。她拥有挂在温柔的笑意。
他说浅浅嫉妒,可从一开始她便知道了,他的心里只有安然然,可三年过去了。她可曾对安然然做什么?
她说地对,是他错了。
“啊——”仰头大吼,现在他不想要让她走了啊。不想了啊。
低下的人陪着哭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