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如晴话未尽,墨韵烟便笑呵呵的道,“否则,亲亲母亲就伤心了,哎呀,我知道了!”
墨韵烟说完,便站起身来,轻轻的推搡着沐如晴,道,“母亲,您先回去吧,我还要多多认识一下你带来的那几个人呢!唉!你倒是快些回去陪父亲吧!”
沐如晴本来不乐意,但是在听到最后那句‘快些回去陪父亲吧’,本来白如玉的脸蛋一下子红润起来,她娇声道,“你这孩子,竟是这般不学好!”
听闻,墨韵烟调皮的吐了吐粉舌,小嘴巴巴的道,“母亲,难道你不想回去陪父亲嘛?哪里是烟儿不学好,明明是你口是心非!”
“好了,我走了,你啊,记住,万事小心!”沐如晴也不好争执,只好细细嘱托道。
“好,母亲!”
转身,沐如晴缓缓移步走了出去,眸光似有留恋,最后却是走出去了。
在沐如晴走后,墨韵烟撇了撇唇,终是走了出去,将门外那几个人唤了进来,刚刚进门,墨韵烟端庄的坐在椅子上,眸光细细打量着面前这六个人。
慌毋出声,“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名为映月!”
“奴名为颖夏!”
“奴名为雪夕!”
“卑职名为冰!”
“卑职名为羽!”
“卑职名为辰!”
六人齐齐下跪,对着墨韵烟恭敬的说道。
然而墨韵烟却扑捉到这个名为雪夕的女孩,虽然面上是一副恭敬的样子,心中却是不服的,于是道,“你们是否对我有所不服?”
“奴(卑职)不敢!”六人齐声道,说不出来的默契。
“大胆!”墨韵烟不由深深皱眉,她最讨厌的便是这样虚伪的奉承,“对我有什么不服,尽管说,提出来,我尽数改了便是,忠言逆耳利于行,这点我还是明白的!”
闻言,六人皆惊,此刻,一个身着天蓝色衣衫的女孩站起身来,对着坐着的墨韵烟道,“回禀墨,奴有所不服,凭什么你一个尚未及竿的丫头就骑在我们头上!”
这正是雪夕,面容姣好,气质优雅,语气却是这般让人无法恭维。
一旁跪着的颖夏不由得拉扯雪夕的裙纱,小声道,“雪夕,不得无礼!”
这时,墨韵烟开口了,“你便是雪夕吧!”眸光似有似无的扫过雪夕的面容,眸中无嘲无讽,只是死水一般的平静无痕,雪夕不由得惊讶。
淡然的做派却是分毫不移,“正是雪夕!”身影没有因为墨韵烟的身份而弯曲半分,有的是气,与那份不屈。
“很好,说说吧,你要如何才服我?”墨韵烟倏尔笑了,稍稍婴儿肥的脸蛋也不显肥腻,精致的娃娃脸已然有了定型,眉角渲染了其笑意,周身散发出一股温和的暖意。
本来对墨韵烟有一丝厌恶的雪夕也不由自已的为她释然,“不如这样吧,我们六个人每个题给墨出一个难题,倘若墨做成了,我等必无怨言的跟着墨,且身心生生世世不叛墨!”
“好!”墨韵烟淡雅的笑了笑,并未因这个结果而过分兴奋,雪夕眸中的惊骇更加深了。
“出题吧!”她缓缓站起身来,褶皱的衣服因她的站起而被顺平,静静凝立,并无多余的动作,却独成一道风景犀分外亮眼。
“既然墨这般爽快,那么雪夕就先出题了!”
“请!”
“墨适才说忠言逆耳利于行,不知在墨心中这忠言是何?逆耳又是何?”雪夕眨了眨眼睛,眸光不闪不躲,直直的撞上墨韵烟的眸光。
“忠言便是那些忠告我的话,而不是阿谀奉承之言语,所谓逆耳,便是那些虽然不好听,却是于我有利的话!”墨韵烟没有思虑,直接了当的说出口。
几人皆不知,此刻的房顶之上便有一个人,将他们的话尽数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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