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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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想不到,到了这个年纪还能再中这等劣质的美男计。想当初两年时间里,虽不是*时时分分秒秒见面,但我想那该看之处和不该看之处都已见的不少。别家老婆就算嫁给了一个天仙般标致的老公,这朝夕相对下来难免会有审美疲劳、七年之痒。怎么我却越活越回去,现下不过小吻一个竟然不能把持,还让他生生不知喂了一个什么给我。

  真是大意失荆州!比那位关(羽)大哥还恨!

  “下次我会找一个好看一点的死法,然后我们一起。”

  呃……这算什么结论。

  施斌紧了紧抱在我腰上的手,复又底下头落下一记吻在我额头,轻轻缓缓地说:“先睡一下吧。”

  果真,他话刚落下,我双眼就开始迷蒙起来,全身轻飘飘的,一个眨眼就睡了过去。

  ————————

  迷迷蒙蒙之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红衣女子迎着漫天飞花纵情地舞着,裙裾轻掠花草,仰面迎着阳光。我看着她,她离我很远但却好似又离我很近。

  红衣女子舞着舞着,泪流了下来,不可自抑。

  她是谁?我怎么好似记得她,她的名字,她的名字……怎么会想不起来。我的额头越来越痛,像有什么堵在那里不让我想起来,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既然忘了就忘了吧,希望你永远不要想起来。”

  这个声音的主人好熟悉,但真要我说出是谁,我忘了。

  我不记得了。

  红衣女子还在舞着,只是她身后的场景换了。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和另一个女子斜躺在河边的石头上,两人有说有笑,好似非要把这好晨光给擒获下来,不让它流走。

  “姐姐……姐姐……”

  “不要扔下我,不要让我再独身一人……”

  ——————

  “欢欢,醒醒。”

  “庄欢!你给我醒醒!”

  说话的那个人似乎怒了,我揉揉眼,伸手舒展了一下四肢,又打了个呵气,这才看见那位不停摇着我的大爷。

  “怎么了?我还没睡够呢!”

  “该起来了,我们今天的飞机回去,你再不起床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了。”

  天!怎么这么突然?

  我一个轱辘起了身,往客厅看了看,只有黎叔一个人,没有见到那尊水月观音。这次古墓之行并没有之前黎叔和施斌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惊天动地。我原本以为会出现个什么厉害的大人物然后同妖孽大战上几百回合,血溅四方,搞得天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但哪里晓得竟然就这么安静、平和的过了。心下虽因没有好戏可看有些落寞,但终究除了那几个倒在古墓边上不知死活的人外再无其他人手上,心下也宽慰了不少。

  心里石头已落下,这才突然又想起来之前陈姐交代的事儿,是了,我怎么突然就把这茬给忘了!

  然后赶紧穿好衣服,黎叔先下去开车了,施斌则是从外面拖了一只大皮箱进来。

  施斌见我穿戴整齐,咧嘴一笑,“欢欢,你的速度很有长进么。”

  现下一想着陈姐哪里还有闲工夫对他扯这些个没用的,只好直接开门见山说道:“施斌,这会我过来可是有使命在身的,现在那古墓里我也不知道有些什么,而且还有那么一个人也无缘无故消失了。再说那里被摧毁的这么厉害,我记得去的时候还在墓门外见到倒了一地的人,你们的事儿不会被媒体爆料出来吧?”

  “欢欢。”施斌放下皮箱,伸手过来捏住我的脸颊,双眼动也不动地看着我,我心下纳闷,他怎么都离我这么近了我还是没发现他脸上有什么死角。这下还真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超清美男环绕,只怪那尊水月观音太不经打,不然倒是可以放出来比上一比。

  我直着脑袋让他揉捏了小半天,愣是没等出他除了“欢欢”之后的下文,只好自己开口,“那个,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回答我的问题。”

  “没,我只是突然想捏捏你了。”

  我倒!

  “那陈姐的事儿,还有那古墓的事儿,不可能就这样就把它蒙过去呀?”

  “放心,待会儿你出去买份报纸就知道了。”

  这话说得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旋即,他既然都说了放心,料定一切情况定然都被他处理妥帖。虽昨晚古墓所见着实吓人,但不知怎么只要有这妖孽在边上,我总觉得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

  安下心之后,这才想到了那尊水月观音的安危来。

  妖孽当真就是妖孽,有的话不用我问出口,他已经深得我心意。只见他把皮箱一打开,就看见那尊水月观音正安好的躺在里面,缩成婴儿的姿势。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鼻息,这时竟然有鼻息了,身上虽然凉但却不再是昨晚那般的冰冷,皮肤也柔软了起来不复僵硬。我心里一惊,赶紧抬头问道:“你可以起死回生?”

  施斌知道我所指,把皮箱又盖上。“这可不是起死回生。”

  “那这是什么?”

  “他都没有死,又何来起死回生这一说呢?”

  看着他非得我一一逼问才肯回答的架势,心下虽有不满,但也只好忍着。想我之前那轰轰烈烈、风风火火的侠女性子,被这厮给折磨至今也颇得几分“忍者神龟”之真传。如果是两个月前,我同他尚未离婚也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我定然会自恋又欢欣地认为:我家老公真是事事都往肩上扛,看不得我伤神担忧一星半点。是以,结婚两年我除了知道他的工作行当之外,竟是对他一无所知。结婚那会儿,爹娘不是没有旁敲侧击过他的身世,但都被“孤儿”这个挡箭牌给一一挡过。我爹娘一来怕触及他伤心事害怕这么好一上门女婿给跑掉,二来也想着来日方长定能问出些名堂来,遂他的事儿就这样告一段落。

  可那天他突然很是不小心咬破我*,露出那白森森的獠牙来时,我这才知道他为何这般隐晦不肯提及他的身世的原因。当时离婚,其实我并不是恼他,当然保重自己小命这是其中原因之一,但同时也不由想到他这么一蕙质兰心、阴险狡诈之人,如若当真把我放在心上,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欺瞒上我一辈子也不被发现。但他就那样**裸的把答案摆在我面前让我做出选择,就连挽回的话也不肯说上一句。

  小时候,爹娘就告诉过我一句话,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当时年纪小不懂里面的真意,到了现在变成失婚妇女这才后悔莫及,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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