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边的风俗跟我们北方的还真是不一样,我们那里也不过是女子们晚上偷偷的在瓜棚下听听牛郎织女的悄悄话罢了,即便是聚会,也不过是三五个人小聚而已,哪里有这么大张旗鼓!”这次开口的是易水寒,他嘴上说着,眼神却笑盈盈的看着方方。
易水寒这一开口,他那清扬的声音吸引了更多的目光,也招来了更多的怨恨,方方更是叫苦连天,心中有些暗暗后悔起来,她若是早知道这些寿春的女子竟然如此的开放,是说什么也不会带着这几个男人出门的,他们之中易水寒仍旧是一身青衣,但是他那一身贵气与平和的笑容所作出的对比,让他的显得分外有亲和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接近,而他旁边的潞骊,虽然个子比易水寒略矮,可是在这楚国的男子中也可以称得上高大,而他那略带病容得苍白面色,对一些喜欢伤花悲秋的女子更是有着绝对的杀伤力,而在她自己的旁边,几乎不离自己半步的火狐狸,更是以让女子都逊色的华美容颜,吸引了几乎半条街的女子,她们或默默含羞注视,或遮遮掩掩的向他送着秋波,更是有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浓妆艳抹的女人已经蹭了上来,在火狐狸的面前或多或少的出些状况,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这种小伎俩,连方方都看出来了,火狐狸他们这些行走江湖已久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可是他们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尴尬同不悦,反而仍旧笑盈盈地看着方方。而易水寒甚至甩掉潞骊也走到方方的身旁,一左一右将方方夹在中间,而对那些在他们面前大搞小动作的女子视若无睹,甚至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当然是一个地方一个风俗了!”火狐狸接着说道,“似乎每个地方的七姐诞举行的仪式都不一样。看来这上古地神话对大家地影响都不小啊!”
“据说这织女有七彩霞衣。是牛郎给藏了起来,所以才回不了天界。跟牛郎生儿育女的。”罗馨儿这时候也开口了,此时她已经被挤在了后面。同潞骊并排一起走着,而看到前面一起走地三个人,同潞骊对望一眼,只能摇了摇头。
“是吗?究竟故事怎么样的啊!”看到这番情景,走在最前面地小正不由充满了好奇。不由回过头来开口问道。
“各地的传说不一样。”易水寒笑着说道,“有人说是玉帝的第七个女儿,有人说是织女,不过故事的大概却是差不多,都是说从天外而来的女子,同凡人结婚生子后又回去地事情!”
“天外的女子!”小正一愣,不由瞧向了方方,开口说道,“那不是说的是方方姐。方方姐不是从异世而来的吗?”随即又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那也不对。方方姐没有跟凡人生娃娃啊!难道说……”突然小正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慌的说道,“难道说方方姐生了娃娃就会走!”
虽然俗话说童言无忌,但是小正的话却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众人的心中,于是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方方,而这些目光之中,火狐狸的眼神最为炙热,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嘴中则说道:“什么异世之女,难道说传言是真地!”
“这是我们中山地事情,与你无关!”易水寒冷冷的说道,心情也似乎十分地糟糕。
“是方儿的事情就同我有关!”火狐狸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无所谓,即便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
“你随便!”盯着火狐狸的眼睛,易水寒的脸上一片冰寒,他的心也被小正说的话搅乱了。
正在这时,却听到一个声音在他们的身边响了起来:
“这位姑娘,在下可否问你的芳名?”
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家不由循声望去,却见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已经走到了他们的后面,正对罗馨儿说着什么,这让大家不由得一愣。
“嗯!你问我?”罗馨儿没想到这男子回来跟自己搭讪,不由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正是!在下是临安君的世子,敢问姑娘芳名!”
众人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不是说这晚是女子们挑相公的日子吗?怎么看到这个男子倒像是来挑夫人的,不由得面面相觑,不过,好在易水寒反应得快,急忙笑着说道:“这位公子,我们行商至此,不过是来瞧瞧热闹,您这样未免有些太……”
“我怎么了!”看到比自己高了将近一头的易水寒,这公子不由得怒道,“我跟这位姑娘说话,哪里轮的着你来插嘴,还不快快退下!”
看到这公子如此蛮横,易水寒的眉头不由得一皱,但是却不便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退了下去,又给了罗馨儿一个眼色。
罗馨儿会意,然后甜甜一笑,开口说道:“公子抬爱了,奴婢馨儿,不知公子有何吩咐!”对于这种状况,罗馨儿已经驾轻就熟,虽然此时她已经不再练那邪门功夫,只是修修轻功,可是有易水寒同火狐狸在身侧,她倒也不怕吃了亏去。
“呵呵!馨儿姑娘真是生的花容月貌啊!不知可否随本公子回府一叙!”看到罗馨儿对他笑着,这公子色迷迷的说道。
“这个……”罗馨儿面露难色,但是眼神却上下翻飞,一时间媚态毕露。
看到他这副样子,这公子哪里还肯方手,于是急色色的说道:“姑娘放心,只要你随我回去,我一定会给姑娘一个名份的,不会让姑娘受了委屈!”
“公子说的可是真地!”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是真的!”
“那……”抬头看了易水寒一眼,罗馨儿似是为难的说道。“那还要问过我家大哥!”
直到这时候,这公子地眼神才正眼看了易水寒一下,然后满脸不屑地说道:“我要带你妹子回临安君府,你可答应?”
易水寒的眼神闪了闪,然后突然间一笑。开口说道:“好啊!只要小妹愿意。我不反对!”
“那好!”这公子色迷迷地说道,“姑娘可愿意?”
“这个。我怎好意思说,公子做主就好!”
一听罗馨儿的话。这临安君世子知道她这是答应了,不由得欣喜若狂,急忙伸出手来,开口说道:“那就跟在下走吧!”说罢,看也不看易水寒一眼。他就要拉着罗馨儿离开,而罗馨儿也是半羞半怯地模样,跟在那公子的后面慢慢离去,但是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眼角却露出了一丝寒光。看到他们离开,易水寒便给了潞骊一个眼神,潞骊早就按捺不住了,立即跟了上去。
经过这段插曲,众人的心情顿时变得很糟。再也没有了逛街的心情。便想着回客栈去等等消息,可是。就在此时,人群却蜂拥地向河边跑去,原来,要开始烧香桥了。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这是最后一个步骤,易水寒他们便决定等等再走,一是他们此时逆着人流而行的确有些困难,二是他们也的确想看看,这等了一晚的最终仪式到底会以什么样的情景收场。
而就在此时,似乎有很多女子向他们这边看了看,便急忙绕道向河对岸跑去,然后,则是更多的女子突然间惊觉,于是也尾随那些女子向河对岸跑去。场面一时间大乱,有限的几座过河的小桥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有的女子挤不过桥去,便一狠心,干脆踩着河水地浅处趟了过去,根本顾不上自己脚上地绣鞋是刚刚买来的、绣好地,总之是一门心思要过河。这种情景连烧香桥的主持人也是第一次遇到,不由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些女子们为什么全都跑向了另一边。
方方自然是心知肚明,看着旁边两位仍旧一脸云淡风情的罪魁祸首,嘴角不由抽搐了几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此时易水寒却开口了,只见他斜眼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火狐狸,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以为,你会第一个跑到对岸呢!”
“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眼神依旧看着那香桥,火狐狸淡淡的说道。
“因为那个风俗,难道你不是因为这个才来凑这个热闹的吗?“这么可笑的风俗,我才不会相信呢!”火狐狸终于看了易水寒一眼,开口说道。
“可笑吗?”易水寒冷笑一声,“如不是我在场,你会没有什么行动!”
“哼!”火狐狸轻哼一声,不再理会易水寒,眼睛则向那香桥看去,此时,仪式终于开始了,只见那主持人已经用手中的火把点燃香桥的一端,而香桥则慢慢的燃烧起来,闪动着妖冶的光。
可是就在这时,场面却再次出现了混乱,只见一些女子竟然又从河对岸开始向这边跑过来,比刚才更急切、更疯狂,这让易水寒同火狐狸均是一愣,不由向对岸望去。
待混乱稍稍平静一些,他们终于在河的对岸看到了一个人影,待这人影慢慢走近,顿时二人的脸色双双变得古怪,眼神则满是惊异的向中间的方方看去。
随着那火苗的跳动,方方此时也终于看清楚了那个人影,不由得惊呼出声:“王公子!”
她话音刚落,便见那香桥终于被燃成灰烬,轰然掉入潺潺的河水中。
么么大家!饼干最近在反省,所以书评区去得很少,可能有些亲的书评没有回复,希望大家理解!至于反省的内容,则是从中山狼这部书中得到的启发,看来轻易转变风格是一件很不讨好的事情。
虽然教训是惨痛的,结果是惨淡的,但是饼干还是会把这部书写完,将自己脑中的故事完整的写出来,至于下本书,饼干可能会重新回归八卦女的风格,希望大家继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