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过,吹起了香妹的长发,飘飘扬扬的,在风里乱舞,念慈摸摸自己的短发,心里不禁有一丝的羡慕,伸出摸了摸香妹的长发,握在手心里,软绵绵的,真是舒服。
搬过香妹的身子,念慈轻轻的,缓缓的,探向香妹的唇。
香妹的眼睛慢慢的闭上,念慈的吻下去,感觉好象柔软而清香,念慈更深入的索要,舌头向香妹的舌胎滑去,更激烈的吻开始,缠绵不已,舌头在香妹的口里吸吮,念慈突然觉得下半身一紧,好似有样东西硬了起来。
感受到念慈下半身的激昂,香妹的脸再次羞红,小心的回应着念慈的热吻。
念慈的舌火辣辣的,满脸因为激情而火红着,从香妹的唇下吻去,脖子,香肩,吻的气息越来越重,慢慢的两个人就这样躺在了地上。
香妹没有时间思考什么,只积极的配合着念慈的动作,念慈褪去自己的长裤,从香妹的裙子下穿过,两人更深层的进入。
激情过后,念慈这才想明白,这就叫拜倒在石榴裙下。呵呵一笑,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香妹立刻就“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少说不吉利的话!”
念慈爽朗一笑,“明天陪你一整天,我们去少年宫看画展吧!”他小时候有画画的爱好,长大以后因为没有专业学习,已经落后了。但是怀港县的少年宫里的画展,还是值得一看的。
香妹也笑了起来,“好啊!你说说怎么陪我嘛!有半个月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找我玩,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呢!”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香妹打电话给他,他真的忘记香妹了,事情太多,工作太忙,分身乏术嘛!
念慈再度抚了抚香妹的长发,“上午去少年宫看画展,下午去逛超市,买点实用的东西,中途去逛个糖水店,喝点降火的汤水,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来分配了!”
香妹对念慈的安排毫无异议,“好吧,都听你的。”
念慈再度将香妹拥入怀中,“如此温婉善良的你,真让人心疼。”
香妹摸着念慈的胡渣,“有你心疼的我,更加的幸福了。”
念慈再度俯下身,吻上香妹。
城市的灯火迷离,时而灯光闪亮,时而暗灯秋波,繁华的很。那些小吃店门前都挂着一个个竖牌,一闪一闪的,耀眼的很。
念慈载着香妹来到一家小吃店,香妹一看店名,龙虾专卖。
原来香妹最爱吃的是龙虾,而且最会吃了,拔掉虾脚,再拔掉虾头,就剩中间的虾身,一口咬下去,清香扑鼻。
念慈点了一盘龙虾,一盘田螺。
再要了二瓶饮料,一人一瓶,悠哉悠哉的吃着,边吃边聊着天,从东家长扯到西家短,好不惬意。
夜深了,念慈把香妹送回刘家,然后自己骑着电动车回家了。
又是一个周末,如此繁忙的周末啊!
念慈不敢骑车太快,一直以中速前行着,边骑车还边看看周边的景色,看看灯光下的花和草,感觉身上有了些许凉意,大概是夏初的天气是有些像三月的小孩的脸——时刻变化着。
一路慢悠悠,十一点之前,总算赶回家了。
本想上楼去冲澡,却发现父亲还坐在沙发里,便走过去,喊了一声,“爸!”
李靖棋看见是念慈,高兴的招呼他,“来,赶紧坐下,你看看我剪的这些!”
什么?剪的纸?念慈一看,是报纸啊!再看那旁边被剪出来的那些报纸,那不是他的报道吗?
“爸!你剪这个做啥?”念慈只好坐下来陪父亲,好歹也能帮上什么忙,不至于让父亲忙这么晚还没有剪完。
李靖棋笑得可开怀了,“这是我儿子的荣誉,我当然要把它裱起来,挂在墙上了!”剪了二个小时,终于完成了。他站起身来,伸伸懒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乐滋滋的。
“你知道吗?今天我去省政府坐班的时候啊,碰到好多人哦,都向我祝贺。你猜他们怎么说?”李靖棋神采奕奕,哪里像个近五十的人啊!
“爸,那些人恭维的话,你就少听几句了。看你还得意成这样,莫非是老糊涂了?”念慈半开着玩笑戏耍父亲,自己倒先乐得不行了。
李靖棋说道,“傻孩子,他们都说我教子有方,治家有序,说你是我的骄傲,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了局长,往后哦前途无量哦!”他一五一十的把人家的话,照搬给念慈听。
“爸!您当真糊涂了么?这只是一个助人为乐的故事,并不是什么荣誉,你那些同事啊会那么说,完全是因为您是他们的上司,他们必须趁机巴结你,你可别听了二句好听的,就把什么都抛脑后了!”念慈直言相谏,他也不是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只是不能太沉浸在这种喜悦当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