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钟则顺水推舟的说道,“不如我去开间房,咱俩在那休息,你看好吗?”他色眯眯的看着女子的河沟,一只手从腰间一直往上摸。
女子突然甩开沈天钟的手,说道,“对不起,我还是学生,我要回学校了。”然后撒开脚丫子就跑。
沈天钟看见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心里非常的不甘,他大声叫唤道,“给我抓住她!妈的,让你丫的给老子跑!老子让你跑!”
女子被酒吧里的保安给拿住了,这家酒吧是地下酒吧,从来不缴税,贩卖毒品,虽然表面上老板是别人,而其实这是沈天钟借鱼掏子的方法,那些保安全是黑社会组织的人员。
女子被剥光了,扔在床上。
沈天钟斜着嘴,一只手在嘴唇上摸来摸去,口里流着哈喇子,边走路边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一只恶狼般往女子身上扑去。
两只手拼命用力的捏女子的咪咪,疼得女子大声喊痛,这却更让变态的沈天钟兴奋,他不停的说,“你喊呀!喊的更大声呀!叫你逃!老子叫你逃!你也不看看我沈天钟是什么人,看上的女人能让她跑了么?你要是好好跟着本座,本座倒可以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再使诈,小心我要你的贱命!”
女子疼痛难忍,全身敏感部位全被弄红弄出血丝,沈天钟上了五次才肯放手,最后一次动不了,他才说道,“真他妈的爽,老子好久没这么玩了,你丫的运气好,老子喜欢你这样的,往后跟着老子,听到没有?”
女子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点着头,用手去擦眼角的泪水。
早知道就听爸妈的话,这么晚了不要一个人来酒吧,现在想什么说什么都迟了。
其实她并不是大学生,也不是什么处女,她就是解小辣。
解小辣是李念慈的部下,在管理办最初的那几天里,解小辣追求过念慈,可是念慈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过。后来有男人追她,她答应了,可是今天那男人居然手里挎着别的女人的手,在大街上闲逛,郁愤难忍的她,只想放松自己,赶走痛苦,可谁知道越来越痛,越来越苦。
第二天一大早,沈天钟就不见了。
解小辣穿好衣服,回到了家里。
母亲一看她脖子处的红晕,就知道女儿昨天晚上和男人过夜了,但解小辣的母亲并没有说破她,只让她今天请个假,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上班。
解小辣很感激母亲,便听了母亲的意思,打了个电话给李念慈,说她身体不舒服,需要请假一天。念慈也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还让她有病就去医院看一看,吃点药就好了。
解小辣一想到沈天钟那道疤痕,她就怕的直哆嗦,怎么办!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要不跟母亲说说?打定主意,她把母亲叫进房间,说道,“妈,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你快来我这。”
解夫人凭对女儿的熟悉,感觉女儿今天好象有点不一样,她进了小辣的房间,问道,“孩子,有什么事就说,妈听着呢!”
解小辣迟疑了一下,问道,“妈,如果我发现了警方追查的凶手在哪里,要不要报警?”
解夫人想了一下,说道,“肯定要报警了,不报警只会让犯人逍遥法外,让受害者越来越多。”
小辣又接着问道,“要是那个凶手,和我发生了性关系,那我该怎么办?”
解夫人一惊,“女儿你不是吧!你糊涂啊!”
小辣猛烈的摇摇头,“我只不过晚上在酒吧多跳了一会儿舞,就惹来了这祸端。现在怎么办嘛!”
解夫人这才按住小辣的肩膀,“以后别去那家酒吧了,还有,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保全你的名声要紧,那个凶手到底是谁?”
“沈天钟!”
一听到这个名字,解夫人差点儿没有晕过去,“天杀的,你招惹谁不好,要去招惹他啊!他可是咱们全华夏公安要抓拿的一个犯人啊!这个人的命就悬在一根线上,哪天被抓了,就什么都没了。你要是跟了他,往后也得干一堆坏事,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好命了啊!”
听着母亲的话,小辣不自觉的哭了起来,“妈,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的。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就说说,我该怎么办吧!”
解夫人想了一个办法,“娘带你去医院看看,看看有没有办法不怀孕,然后我再跟你爸说说,让他把房子卖了,咱们换个地方住去,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免得你以后再遇上他,他又缠着你。”
小辣没有其它的办法,只好跟着母亲去了医院。
李家。
李氏一家,包括存镶在内,此刻已经深夜二点了。
他们还没有入睡,因为他们在讨论下一个对策。
既然第一招,用了请君入翁,那么第二招,肯定不能让对方察觉。
他们商量了很久,终于有了一个苗头,然后各自冲澡睡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念慈就接到了解小辣的电话,这女孩子说身体不舒服,念慈能理解,女孩子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舒服的。于是他爽快的答应了小辣的请假。
回到管理办,小辣的工作需要有人顶替,只好把杨齐玲调过去,整个办公室又只剩涂富士和李念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