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雪萍在李家呆了一个晚上,和孙秀英已经混得非常熟络。(手打小说)一个是有心讨好,一个是心存感激,自然是关系融洽,李家涛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让李家涛惊诧的是,尹雪萍第二天就把司机给打发走了,让他两天后再来接她,大有赖在李家不走的意思。
接下来的两天,尹雪萍没事就在李王庄四处溜达,和李王庄的人们也混了个脸熟。因为尹雪萍人长得漂亮,又没有架子,倒是很受李王庄的人们欢迎。
李家涛就摸不清尹雪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腿长在人家身上,李家涛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李家涛觉得这样挺不错,反正自己该去京城念书了,正好可以坐尹雪萍的顺车雁都市,然后从那坐火车去京城。有了小车,自然是要方便很多,省去了从李王庄到县城的跋涉之苦,何乐而不为。
离开李王庄的时候,尹雪萍和孙秀英两个女人倒是抱在一起,泪眼婆娑,很是舍不得分开,让李家涛大跌眼镜。
“我要当校长了!”才上车,尹雪萍就笑嘻嘻地说,脸上也看不到一丝的泪痕,让李家涛很是感叹这女人演戏的功底真好。
“也好,志高公司是个大麻烦,早些脱身有好处。”不过,李家涛还是笑着说。
“不。”一听到志高公司这个名词,尹雪萍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笑开了,“是当名誉校长,我准备捐助溪江县教育局,在李王庄建一个小学,条件就是我要当李王庄小学的名誉校长。”
李家涛禁不住愣了愣,这都哪跟哪啊。不过,这是件好事情,李王庄的小孩读书,都要跑去五里外的岣嵝乡中心小学,每天光是来回的路程就须两个小时以上。
无论寒暑还是刮风暴雨霜降下雪,上学的小孩们都是清早天刚朦朦亮的时候起床,然后掌灯时分才回家,实在是太可怜了!
李家涛心里也有些惭愧,自己现在也算是个小富翁了,可满脑子的钱生钱蛋生蛋,就像旧社会里不断扩大自己田土的地主,就是没有想到为李王庄的人们做些什么!可尹雪萍和李王庄的人们素昧平生,却想到了办学校,这思想境界明显比自己要高若干个档次。
就为了尹雪萍的这份爱心,李家涛觉得自己应该帮帮她。
尹雪萍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不时挑起一些话题,和李家涛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成熟女人的芬芳充斥着小车,让车里的李家涛觉得很是惬意。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小车来到了溪江县城。
“涛弟弟,该去和你那小女朋友见个面了吧。”尹雪萍突然笑嘻嘻地说道。
李家涛心里一动,却很快平息了内心的躁动,淡淡地说:“直接去火车站。”此时的李家涛,眼神里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被尹雪萍敏感的心灵一下子捕捉到了。
“还是去省城坐飞机到京城吧,坐火车太辛苦了。”尹雪萍不再开玩笑,拿肩膀碰了碰李家涛的肩膀,显得很是亲昵,“我找个电话亭打个电话回省城,让公司里的人帮忙买飞机票,到省城就可以拿到飞机票。”
“坐火车。”李家涛头也不抬,很快又发现自己的语气太生硬,又补充了一句,“我还只是个学生,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
“那好吧。”尹雪萍叹了一口气,随即笑嘻嘻地从女式小提包掏出一张雁都市去京城的火车票,递给了李家涛,“就知道你会选择坐火车,喏,给你。”
一股暖流在李家涛心头流淌着,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借你肩膀靠靠,算是酬劳吧。”尹雪萍嫣然一笑,很是妩媚,自顾自地搂住了李家涛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了李家涛的肩膀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淡淡的女人幽香冲进了李家涛的鼻孔,很是好闻,让李家涛心头微微有些发慌。偏偏尹雪萍胸口的那团柔软还在李家涛的手臂上不时摩擦着,若即若离的感觉,很是**。
李家涛一动也不敢动,如同一个木偶。
侧眼偷偷望去,却见尹雪萍微微闭着的眼眸处滚落两滴晶莹的泪珠,让李家涛心头一软,身躯也不再僵硬。
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李家涛却是抽出手臂,揽住了尹雪萍柔软的小腰,让女人的脑袋靠在肩窝处,这样,女人睡得更加舒服一些。
就在李家涛搂住女人细腰的那一刻,女人的身躯明显僵硬了一下,妩媚的脸蛋上泛起一丝嫣红。李家涛感觉到了,却也颇为享受这种暧昧。
“真不是个东西,乱想什么?”李家涛心里暗自骂自己没出息。
渐渐地,女人似乎还真睡着了,小脑袋不断往下滑,从李家涛的肩膀滑向胸部,再往下——
到最后,女人干脆直接趴在了李家涛的双膝上,火热的身躯透过薄薄的衣衫挑逗着李家涛不安分的灵魂,让李家涛心头泛起一丝燥热!
女人胸前的柔软偏偏不时与李家涛的身躯摩擦着,这种**的滋味让李家涛小腹部位冒出一股邪火——
“不怪我,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李家涛心里自嘲着。
这种旖旎的时光总觉得过得很快,小车不知不觉就来到雁都市火车站。
“到了吗?”尹雪萍缓缓抬起头来,眉宇间的慵懒衬托着女人的妩媚,很是动人。
“嗯。”李家涛笑了笑,“谢谢你,姐姐。”
尹雪萍的眉头舒展开来,嫣然一笑:“弟弟,我就不送你上火车了,后备箱里有个皮箱,那是姐姐给你准备上学用的东西。”
“姐,这怎么行呢?”李家涛就急了。
“傻弟弟,都说我是你姐了。”尹雪萍柔柔地说道,“弟弟上大学,姐姐总该出点力吧。”
被尹雪萍这么一说,李家涛还真不好拒绝。
等李家涛从后备箱里拿出皮箱,小车没有停留,直接就开走了,倒让李家涛站在雁都市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怅然若失。
甩了甩头,李家涛提起行李,往候车室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