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到这个波涛起伏的地方,如果唐少风还不心猿意马,估计他可以去当太监了,可是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合,他刚刚很纯洁的看了美少妇一会儿,就赢来了一句赞誉“流氓”。
唐少风心里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不过他对着声音却是相当的讨厌,老子干什么要你多管闲事,抬头一看,竟然是那个睡觉的女孩,此刻她正一脸鄙视的怒视着自己。
这一下唐少风可不干了,我只不过凑巧撞倒了别人的春光,不像你占着别人的位置不说还竟然如此愤世嫉俗,我流氓?我长得像流氓吗,他真想大骂几句,可是……他实在骂不起来,因为对面坐的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孩,那是个极其养眼的极品美女,这让他怎么好意思张这个口,当着众人的面无论是对这个女孩动口还是动手,恐怕一定会遭到周围人的鄙视,虽然说唐少风不会计较别人对自己的眼光,可是如今他不是要去当“官”吗,生长在红旗下,怎么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吗,如今自己既是党员又是公务员,当然要有党的正当作风,比如现在,他就只能嘿嘿一笑,虽然他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些勉强,可是自己的脸盘他自认还是拿得出手的,谁知那女孩竟然“哼”的一声,把头扭向了车外,嗨?这妞未免做的太过分,正要火,却听见少妇笑呵呵的说道“不好意思呀,李颖这丫头就是这脾气,你不要见怪”。
诶?唐少风怎么听着这话有点别扭呢,她们两个认识?感情合着伙来骗自己的座位呢,这下唐少风不高兴了,心说你们俩如果素不相识,那你这少妇是活雷锋精神,我受点苦也没啥,可是你们认识,那就不是什么帮不帮的问题,而是你们做事也太没有没有分寸,有你们这样对待一个长相还算帅气的年轻人嘛,唐少风脸色有些挂不住,他没有想到刚出门就被人阴了一脚,这气儿谁受得了,不过对女人脾气,他还真不习惯,于是一摆手,没好气的说道“起来起来起来,你坐着我的位了”。
这话顿时引起周围一圈人的鄙视,这个年轻人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一个花骨朵般的美女,你也好意思赶她走,做一回君子能少二两肉吗,可是唐少风不管,出门不利,往往预示着办事不顺,如果自己还一味的顺从,估计自己只有被人看笑话的份。
那少女嘴巴一撅,哼了一声站起来,趾高气扬的走了出来,立马又送唐少风俩白眼珠子,接着就是鼻子眼睛统统朝天,而坐那的少妇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她可知道这个大小姐的脾气,万一惹火了,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就在知道这位置是唐少风的之后,悄悄做了一会儿好人,谁知这个年轻人也是个牛脾气,自己是左右为难,当然他可不好意思去惹大小姐,可是这个年轻人是宣传部的,他更加惹不起,谁知道人家笔杆子一动,会把自家的什么丑事抖搂出来,这年头,谁还没有自己的一点**,她可是知道青山县的宣传部那可是话篓子部门,一支笔杆子走到哪里吹捧到哪里,一个穷山沟硬是被他们吹到天上去,他知道这是县长朱峰那个老混蛋指使的,可是即使如此,你宣传部也要隐晦一点地透漏一点真实的事情吗,山清水秀,gdp增长迅,直奔小康生活,看看青山县都穷成啥样了,你们还一个劲的夸耀自己为官一方,政绩有多大,一群蛀虫!,可是她是国家工作人员,却是不便抖搂政府的不是,再说这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
唐少风会看她的脸色?把半身高的背包往桌子下挪了挪,就顺势坐了进去,这动作让少妇哭笑不得,看着一脸倔强的李颖,叹了一口气,往里挤挤,腾出两巴掌大小的位置,看来还是自己人亲,唐少风站着时也没见她这么卖力,“小颖,坐吧,站着挺累的?”。
唐少风本以为你这丫头再不懂事,也要谦让几句吧,可是令他大跌眼球的是,这丫头一屁股坐下,愣是半响没有贼出一个“谢”字,唐少风撇撇嘴,心说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内在美让狗吃了,可是话说过来,唐少风哪里知道基层城市乡土气息更加多一些,如果相互熟悉的人说谢谢未免也太见外了,可见一方水养育一方人那,这内在的调调也跟着改变。
火车一路行驶,三个小时不快不慢,就这么过去了,当听到广播里甜美的播音员声音有“青山县”时,唐少风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了,背起那个看着挺吓人的半人高的背包,向车门走去,感觉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忙回头向那少妇微微一笑道“谢谢呀”。
那少妇有些莫名其妙,这个年轻人真是让人摸不透,你坐车时不说,为何下车说了一声谢谢,再说你到底要谢啥呀,少妇不明白,可是她身边的那个叫李颖的小丫头此刻却是活泼了起来,拉着这少妇的胳膊说道“陶阿姨,她是谢谢你告诉他有关青山县的事情呢”。
原来这位少妇姓陶,单名一个菊,是林业局的小科员,因为没有关系,家庭也不富裕,人长得也不那么养眼,所以一直熬到三十多岁还没有捞到一个副主任的位置,可见当官也不是那么容易吗。
这陶菊一听李颖这丫头的话,“哦”了一声,随即白了一眼这丫头,酸酸的说道“你刚才没有睡着呀”。
“车动着,我能睡得着么”李颖回了一个白眼,小脸蛋一上一下的跳动着,貌似很得意自己偷听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那你干么不让位,你给我说一声,我让你坐吗”。
“陶阿姨,人家是美女吗,怎么会没有一点特权吗”这李颖一拽陶菊的胳膊,就是一阵狂摇晃,话音还嗲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弄得陶菊一前一后的跟着摆动,偏偏陶菊今天穿的衣服有些紧,所以里面那两团也就那么**的跳动着,大有一跃冲出去的野心,
“死丫头,我给你说,你都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吗,要不是你爸叫我,我才懒去接你”。
“哼,陶阿姨,你到底是跟我爸亲呢,还是给我亲?”。
陶菊一听这话,一摆手,挣开了这丫头的搂抱,没好气的掂起她的行李包就走,这丫头说话还是没轻没重,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想起这事她就堵心,如果当时自己再等几年,估计还这能等上,可是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哪还有什么话可说,七五年,李颖的爷爷李光标还在农村改造,体弱多病,李颖的爸爸李庆元那时候就住在自己家照顾他,当时自己还只是是十七八岁的黄花姑娘,家里穷,人又不是多漂亮,所以提亲的也很少,李颖的爸爸那时已经二十五岁左右,而且人高马大,浓眉大眼,一张纯正的国字脸,即使落魄到农村来,那也是掩饰不住他成熟的男人魅力,当时小伙子还没有结婚,陶菊对他是一见钟情,可是农村姑娘谁懂的浪漫是个啥名词,所以就时不时偷偷的把自己家的玉米和窝窝头给他们送过去几斤,当然回来肯定要招致父母的一阵大骂,说女儿没出息,像什么样子,再说李庆元他们家是下乡改造的对象,人家不睬他已经是天大的福分,谁还敢把闺女送上去,陶菊的父母自然也是,看到陶菊和李庆元走的热火,心里一下就慌了,这家伙事情闹大了,万一自己被扣上一个“**”的罪名,那可是一家子都臭了,所以陶菊父母赶忙托人给陶菊说亲,头一开始陶菊死活不同意,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别人家的姑娘早就抱娃了,她心里也急了,因为她父母话了,你要是敢嫁给李庆元,我们就撞死在家门口,这事难办,陶菊拗不过父母,所以就嫁给了邻村的海大富,谁知还没有过几年,也就是八五年,李庆元的父亲的冤案被平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