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从黄道勋身上拿到了四成的阴符录,同时又吸纳了老东西苦心修炼的鬼体,江枫的修为顿时就达到了鬼卒的顶点,随时能够突破到鬼将之境,不过江枫很清楚,这只是一个错觉,修士讲究的就是一步一个脚印,绝对不能好高骛远。
只有将基础夯实才能继续突破,不然到后来必将吃亏,原来江枫用八十年左右的时间突破到了金丹之境,但是想要在往前走就比较困难了,甚至提高的速度极为缓慢,就是这个原因,根基不稳,只得慢慢打牢,才能突破,这也就是江枫四处寻觅火源的原因。
所以到了现在的程度,江枫反倒是不着急了,只要将阴符录参悟通透,将其中的一些法门掌握,就有能够斩杀鬼将的实力,在平城这里已经足够了。
黄道勋的神魂越来越弱,几乎就要破碎了。
“小辈,你不要得意,水月潭的秘密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很快就会有人前来探查,到那时候还有你的活路么?”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一天你看不到了。”
“是么?;老夫不会束手待毙的。”
江枫看到了黄道勋眼中露出一丝疯狂之色,就感到不好,急忙催动魔罗神炎,要快速将黄道勋的神魂破灭掉,不过还是稍微晚了一步。
只见黄道勋口中念动密语,突然暴喝一声。
“爆!”
只见黄道勋的神魂之中有一道玉符升起,猛然爆炸开来,化成一个奇异的符文,类似玄龟的模样,江枫虽然不完全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也猜到了来历,这是一个家族的图腾,看样子这黄道勋还是黄家的嫡系血脉。不然绝对不会在神魂之中藏有这样的符文。
对于黄家江枫还是有些了解的,黄家也是把持圣武会的幕后家族之一,同时黄家善于占卜,推算之法在炎州之上也算是少有的了,这黄道勋要是黄家的人,倒也真是一个大麻烦。
江枫猛然将魔罗神炎收起,黄道勋彻底消失在天地之间,斩杀了黄道勋,江枫的实力暴涨,将那枚锦鲤的妖丹也拿到了手中,论起来这枚妖丹也只比蚌精的妖丹稍差一线,也算是一大收获了。
江枫本来还要探查一下水下的遗迹的,不过江枫也清楚,虽然时间已久,但是必定还有一些禁制存在,甚至这水潭之中也应该有更厉害的水妖,还要准备妥当,才能够探查,因此江枫带着妖丹返回到了卧虎沟。
原本北区统领的驻地是在平城附近的荒弃的大院之中的,不过江枫不喜欢那的环境,索性就把驻地迁到了卧虎沟,其实最理想的驻地就是水月潭,要是能将水月潭拿下,那才是安身立命的去处呢。
江枫一面稳固修为,一面梳理北区的情况,渐渐的一切都理顺完毕,江枫从数万游魂之中选出三百个来,按照天干地支,在毒龙岭的后山布下一座阵法,聚敛天地间的阴气,此阵一运转起来,要是在月圆之夜,只需要一个晚上就能聚敛数十万块月华,几乎赶上以往北区所有游魂一个月的产量了。
如此一来江枫每个月只收取两块月华,这下北区的游魂立刻从重压之中缓过一口气了,无不称颂江枫,很快江枫就将北区的大权全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同时江枫提拔李本作为副统领,自己则做一个甩手掌柜的,什么都不管,潜心修炼。
很快将修为稳固下来,阴符录此时更加完全,江枫也将浑身的筋骨都凝聚出来,一点点的调整,只要时机一到,就能够恢复血肉真身。
将这些琐事都处理之后,江枫就召集了一些卫士前往银坑洞,江枫知道在银坑洞之下还有一条金气神龙呢,此时黄道勋已死,那金气神龙还是要落在自己的手中,现在江枫实力进步不小,但是还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要是能够将金气神龙拿到手中,就足以炼制出一柄神兵。
把卫士都分派好,一座大阵布置停当,漫天的阴气被引动下来,强烈的引力从空中直接射入地下,将金气神龙定住,江枫亲自前往地下,施展魔罗神炎,将金气神龙一点点的炼化,一连三日终于大功告成。
将金龙彻底拿到了手中,通过魔罗神炎的祭炼,这条神龙已经缩小到了千余米。不过更加凝实,也更加灵动,威力提升不少,江枫把金气祭炼到了体内,用魔罗神炎不断的温养,只等时机一到,就即刻祭炼神兵。
就在江枫苦心修炼之时,王乾的公文有送到了,江枫一看就大吃一惊,原来是恶鬼谷下达的命令,据说紫光仙门的遗宝将要在附近出现。让平城的鬼道势力好生探查,要是能够得到一点消息,绝对好处多多,不吝赏赐。
在江枫的记忆之中似乎有一点紫光仙门的印象,似乎这是一个很古老的门派,曾经独霸炎州,只是后来突然消亡,据说神火门,玄光派等门派的功法之中还有紫光仙门的印记。
这次竟然是由紫光仙门的遗宝出现,此时绝对非同小可啊,难保不会有什么大派弟子前来,到时就是一场龙争虎斗,既是自己难得的机会,又含有无数凶险,要是被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只怕祸事就降临了,人鬼殊途,自己成为了一个鬼修,就算是神火门也不会放过江枫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也算是地头蛇了吧,大不了躲开就是了,只是一想到紫光仙门的遗宝。就让江枫想到了水月潭,这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啊,会不会指的就是水月潭之中的遗迹的,要是如此自己必须抢在所有人之前将水月潭之中的宝物拿在手中才行。
想到这里江枫就抓紧时间祭炼了数道玉符,又准备了一些随身使用的法器,准备前往水月潭。
就在此时江枫猛然听见一阵乐音飘荡荡的传了过来,瑶琴轻抚,音节殊妙,伴随着乐声,甜美的歌喉轻舒。
“冷雨凄风不可听,乍分离处最伤情。钏松怎担重添病,腰瘦何堪再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