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抚摸了几个来回,她胸膛上的印记全部消失,肌肤恢复了之前的白皙水嫩,而大叔的神情却渐渐变得有些奇怪了。
他收回自己的手,翻过手掌看了看,掌心的有一抹极为浓郁的黑影,但不消一会儿便开始渐渐变淡,最后也是消失无踪,就如同杜梓童胸膛上的那些。
做完这一切,他又忙活了好一阵,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变得更白了,然后才给杜梓童穿好衣服,扣纽扣的时候他的手莫名的有些颤抖。
难道是刚刚的治疗让身为鬼的他也受伤了?还是眼前这女人的身体让他点燃了他的**,某个地方有了反应呢?
他之前看到很清楚,杜梓童并没有他说的那样没身材,也许是因为久居山上,她的身材保持的太好,也就是实在太瘦了,加上年纪还小,平日里又经常穿着宽大的道袍,所以根本看不出来她其实是个很有料的女人。
他刚刚把过脉,知道她身上远不止这些伤,不过最严重的却是这里的,其他地方那些只是小伤,有了他刚刚趁着把脉传过去的温暖气息,她养几天也就好了,否则难道还要他把她整个人脱光了不成?
趁人之危是小人行径,他虽然不自诩为坦荡荡的君子,却也不屑做小人,能避开些身体接触,他自然要尽量的去避开。
扣好扣子之后,他又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才离开房间,一打开门就看到水灵月盘腿坐在院子里,似乎在自行疗伤。
她的伤跟杜梓童不完全一样,杜梓童全身上下的伤除了少许是跌伤,其他的都是被鬼打的,而她身上却只有少数的几个地方是被鬼打的,其余的都是跌伤撞上之类的。
最严重的是之前老鬼婆踢飞她的那一腿,正中小腹,如今还留着一个黑色的印记,她刚刚已经悄悄检查过了,目前还没好的办法治疗,只盼着能够早点解决这里的麻烦,及时回到阳间去找师父。
鬼大叔轻袍缓带的走到她面前,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道,“进去。”
水灵月一愣,本能的想要拒绝他,不过一想到是他顺带救了自己,而且明晚还要她去帮女道士的忙,所以即便知道她是个阴阳师也不会与她为敌的,这才起身进屋里去了。
鬼大叔示意她在另一张床上躺下,她先看了一眼杜梓童,那人好像睡得正香,不过从脸色上来看,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想必都是眼前这鬼的的功劳,便没有丝毫的怀疑,很快就躺下。
但在躺下之后她却是摆了个双手抱胸的姿势,她可不想自己也像那个女道士一样脱光了被一只鬼看个清楚彻底,要知道她现在可还是单身呢,以后也许要嫁人的。
“掀衣服。”大叔又恢复了他的惜字如金。
“不要……”水灵月话音未落,突见一只手轻飘飘的从她眼前挥过,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麻烦。”鬼大叔不麻烦的嘀咕了一句,一把将她的衣摆掀起,露出扁平的小腹,他如法炮制的把手掌印在了上面,然后轻轻的抚摸着。
跟之前杜梓童一样,他手到之处会冒出黑气,抚摸过的肌肤黑印淡化,他的手则渐渐变黑,不过这次的颜色比起之前手心那种黑色淡了太多,要不是他的手太白几乎看不出来。
当水灵再也没有黑气冒出来之后,鬼大叔便放开了她的手,也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随后顾自走出了屋子,穿过小小的院子离开了包子铺,那抹清影最后消失在猛鬼街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