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至礼作梦也没有想到,她说的地方会是这里。
“嘘!小声点,阿香姊一定睡了。”一打开後门,她将食指压在唇上,示意他小声点。
茵茵蹑手蹑脚的从後门後院,穿过游泳池,来到她的小木屋门前。
他跟在她身後,一脸迟疑,见她从包包中捞钥匙,开口询问:“茵茵,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他不希望自己会错意,所以在犯下大错前要先把事情问清楚。
如果茵茵是累了要休息,可他会错意的跟在她身後踏进小木屋,那麽他会变身成大野狼,吃掉她这个小红帽。
“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打开了小木屋的门,“进来呀!”她站在玄关口他。
薛至礼脑子像被糊了水泥,傻傻的站在门外,呆若木鸡。
茵茵邀他进她的小木屋!那是不是代表著……
不,薛至礼,你想太多了,她不可能那麽轻易让你尝到甜头,你想得美!这一切都是幻觉。
“呵……”看他痴傻的样子,她不禁笑出声,伸手用力一拉,把他拉进门里,再把大门关上。
直到身处在小木屋里,薛至礼才大梦初醒。
“茵茵,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
“我知道。”她拉著他经过布实精巧的客厅,踏上楼梯来到二楼的房间。
十五坪大的空间里,摆了一张床、书柜和梳妆台,整体感觉很柔美、很女性化,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屋内开著暖气,所以她已先脱下大衣,用衣架挂起。
“把外套脱下来啊!”她轻快的一边说一边协助他脱下大衣,“领结也该松掉了。”她伸手解掉束缚著他颈子的领结。
薛至礼全身紧蹦,双手握紧极力克制著,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把茵茵压上床,疯狂的要她。
“茵茵,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我记得你说……”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什麽。”茵茵打断他的话,“我全部都记得。”
她走到化妆镜前坐下,放下盘起的发,长及至腰的如云秀发立即披散开来,她拿起梳子梳理著。
他见状接过她手上的梳子,替她整理一头美丽乌丝。
“只有我要的男人,我才会邀他到我的房间来,把我自己交给他。至礼,你就是那个男人啊!”她起身笑吻他抿紧的唇。
“茵茵,我不希望你是一时兴起才这麽做。”他慎重的说,“我们太久没见了,你会意乱情迷是正常的。”
“我知道我不是出息乱情迷,这都在我的计画之中。”茵茵不禁觉得好笑。
这位薛少爷还真难伺侯,她都把他带到房间里来了,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吗?真是笨!
“茵茵,你确定?”他要得到她的保证。
“你知道我为什麽会一直戴著这只戒指吗?”她不答反问。伸出右手现出他原本替她戴在左手的白金戒指。
他不解的摇。
“因为这是对你意义非凡的东西,所以我想要。”她的心意十分明显。“你又以为我为什麽会让你亲吻,嗯?”让不喜欢的男人亲吻,那感觉实在太恶心了,她做不来那种事。
“薛先生,你还不懂吗?我袁芷茵要的男人就是你啊!”
“为什麽?”薛至礼不懂,他明明有一堆缺点,她也说他的坏毛病很多,他已经有长期抗战的心理准备,没料到她这麽一主动,他的心全乱了。
“不为什麽。”茵茵一叹,“也许是因为看到你对我没辙时,那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我就觉得好高兴哦,我被一个任性的大少爷宠著呢!”
这话是在褒他还是贬他?
“薛先生,我告诉你,我只说一次。”她红著脸,扭扭捏捏的看著他,“以後你休想再听到我说这三个字,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我爱你。”
闻言,他如释重负的笑了。她说他爱他耶,这麽甜蜜的话一生只能听到一次还真有点可惜,不过来日方长,总会找到机会逼她再说的。
“至礼。”茵茵轻唤一声,唤回他全心的注出息力後,才缓缓的在他面前拉下礼服的隐形拉链。
她没有遮掩,任礼服滑落脚爆露出只著衬衣的美丽身躯。
薛至礼看呆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在他面前展露娇媚。
说得果然比做简单。
茵茵心跳如擂鼓,她想逃开,可是已经决定这麽做了,所以一定要撑到最後。
她鼓起勇气走向床爆坐在床沿拉下丝薄衬衣,全身的看著他。
她美得像个女神!她是他心中的女神维纳斯。
他喉头滚动,像在极力克制著什麽。
见他不为所动,茵茵清了清喉咙,娇声道:“你还在等什麽?”她都脱光衣服躺在,他不会不知道她想干麽吧?“至礼,爱我吧!”
这句话像是解除封印的魔咒,薛至礼这才如大梦初醒的回过神。
老天,这太刺激了,她在他眼前褪下衣服,著身子面对他。
他粗暴的脱下西装外套,扯开衬衫扣子,看到他这可怕的一面,她不禁吓傻了眼。
“别动。”薛至礼握住她的肩膀,阻止佳人逃离,“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的不安在听见这句话之後化为乌有,她对他甜甜一笑。
“我相信你。”
她的信任和她的爱,他得到了。薛至礼深刻的体会到,他被她全心的信赖著。
没有一样催情剂,比她柔媚的汪视要来得强烈,他立刻被激起了熊熊……
这一个平安夜,他们彼此相属。
十年的不闻不问并没有断了他们之间的情缘,或许老天爷在冥冥之中早有汪定,这一份冲喜情缘。
老天爷是特地把她送来他身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