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钟离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为夫知道一种双修的方法,不如我们一块练吧,这样有助于你内力的恢复和提高。”
“有什么副作用?”她可不认为夜钟离放在现在才说,是为了什么矜持,以这人的脸皮厚的程度,巴不得天天双修呢。
“是有些问题,这种功夫要天天修,我怕夫人坚持不下来。”他十分可惜的说,看着夫人的脸色由晴变阴,看吧,他就知道,她不会同意的,所以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有拿出来说。
千寻的脸色黑黑的,这种双修的东西,她坚决不要,这哪是双修增强内力,根本就是要她的性命。
白子山和冷心的大战最终没有进行完,当两人都扒的差不多了,准备进入实战阶段的时候,雾仙子回来了,千寻跟打了鸡血似得,比任何时候都兴奋,欣赏着雾仙子精彩绝伦的表情,那简直比吃了云之诺的屎还让她难受。
那眼睛鼻子嘴巴都挤到一块去了,大喝道:“你们大白天的,真是不知羞耻。”
那白子山和冷心进行的火热火燎的,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这什么密室,连个守卫都没有,谁都可以进进出出。
这被打断的戏,好难受啊。
两个人慌忙分开,那冷心还媚眼如丝,显然是欲求不满,白子山虽然难受,但是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慌慌张张的穿着裤子,懊恼的不行,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越有经验,越难受的好吧,这雾仙子也太没有眼色了,看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直接出去,当做没有看见吗?
但是他似乎忘了,昨天他也是这样发现了他母亲和他父亲的,没有离开,而是用剑指着他们。
想必雾仙子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个样子,尤其看到白子山还金枪不倒,一张老脸居然红了,她羞恼的接着骂:“两个贱人,不要脸,该死的。”骂的是毫无伦次,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一下她的尴尬和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
冷心平复了一下颤抖的声音,叫道:“师父,那夜钟离和沐千寻可找到了?”希望能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她和师父生活了将近二十年,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就是那脸红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闪过一丝鄙夷,自己可不能步她的后尘,要不然这么大年纪了,男人见了她视为妖魔鬼怪,想想都觉得可怕。
雾仙子终于停止了咒骂,转过头来:“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造反不成。”
冷心朝白子山使了个眼色:“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子山是一见钟情。”
白子山意会,道:“是啊,师父,我和心儿一见倾心,子山发誓这辈子,非心儿不娶,将来即使做了皇位,这后宫之中也只会有心儿一人。”
千寻听了这话,忍不住要吐出来,要不要这么恶心,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倾心了?还心儿,瞧这称呼,一下子变得多快呀,也不怕带绿帽子的速度也这么快?
不过冷心听了这话,确是高兴地跟朵花似得,这就是她想要的,一直追求的生活啊,找一个位高权重的男子成婚,享受荣华富贵,更有这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利。
忙不迭的道:“师父,心儿也非卿不嫁,请师傅成全。”
雾仙子听到白子山表白的决心,脸色缓和了一些,起码不是不负责任,就道:“只要你们俩愿意,师父还能说什么?但是没有成婚前,不能圆房。”这老妖婆的思想还是挺保守的。
两人一听,惊喜的蹦起来,牵着手跪在地上道:“多谢师父成全。”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话,下次找个师父找不到的地方不就得了。
“这样吧,既然你们二人觉得情投意合,早些把婚事办了吧。”
白子山正求之不得,立马又磕了一个头:“我这就去准备,一定给心儿一个满意的婚礼。”
说着已经火急火燎的奔了出去,留下冷心,一脸红润润的,正沉浸在突然从天而降的幸福之中。
“你就这么决定和白子山在一起了,忘了那白子楼了?”雾仙子估计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一段感情可以放弃的那么容易,和一个人在一起也那么的容易。
“心儿觉得白子山更适合自己,也决定和他一块打江山,坐江山。”冷心低着头矜持的说,要不是了解她那德行,还真以为她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好吧,既然你决定了,为师也不说什么了,好好准备你的婚事吧。”
“是。”冷心高兴地心里开了花,似乎已经看到了属于她的富贵荣华,似乎看到了她身穿皇后的华服登上了那荣耀之巅,似乎看到了成千上万的佣人跪倒在自己的脚下。
那么属于自己的辉煌终于到了。
雾仙子坐到床上,手里不自觉得绞着衣服的下摆,她深深的皱着眉头,如果当初自己也主动点,不那么硬气,是不是也早把虚谷子给拿下了?
不过这事她也不好去向徒弟请教啊。
闷了一会,正准备出去,左耐进来了,劈头就问:“仙子,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故意和我魔宫做对吗?”
雾仙子本来就很乱的心,憋了好多年的怨气正好找到了宣泄口,厉声道:“左耐,别在这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你明知道我魔宫在极力搜寻夜钟离和沐千寻的下落,却在这档口让你那徒弟和白子山成亲?他们去准备婚事,那还有时间帮我找人?”
雾仙子一脸的讥诮:“切,你魔宫算老几?也太不讲理了吧,是你们要找沐千寻,又不是白子山,难道他还有帮你们找人的义务了?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耽搁了?你们魔宫这么大本事,就自己去找啊,麻烦别人干什么?”
“雾仙子,你不要血口喷人,哼哼,你这么着急你徒弟结婚,难不成是担心她步你的后尘?嫁不出去?”
这左耐嘴毒的,可碰到她的软肋了,她这一辈子的痛就是这个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能触碰,一碰就鲜血淋漓,这会被左耐讥笑,气的直接挥出了一掌,那掌式之凌厉,之狠辣,让左耐心里一惊,一股火也从心里冒出来,和这老女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了,说不上是朋友,但也不是敌人呀,出手招招要人命,一点面子都不给,太可恶了,自己平时对她恭恭敬敬的,可不是怕了她。
两个人打了起来,高手过招,果真是痛快,更可况这两人都是上上辈的人。
一时间连这密室都颤抖起来,雾仙子也没有想到左耐居然还真和她打了起来,一生不服输的性格,让她更加的生气,电光一闪,红色的光圈对上了蓝色的光圈,可见两人的功力都已达至臻的境界,估计在这大陆上都难得找到几个。
高手过招,最忌讳有人打扰,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事,不过如果你点子背的话,那就只能认倒霉了。
只听啪,啪两声巨响,一道黑影一闪,已经不见了踪迹,但是两个人什么都没有看见,都直飞出去,撞上了对面的墙,轰隆两声,刚才已经被震得摇摇欲坠的墙此刻终于倒了下来,正好砸在两人的身上,本来被雷击一掌,已经身受重伤的两人被这重物一砸,喷出一汪汪的血来,再也没力气推开身上的东西,那狼狈的样子又使他们喷出一斗血来。
雾仙子至晕都不甘心,活到今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亏,何时进来了人,他们都不知道,真是丢人。
左耐更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别人沾了便宜去,真它奶奶的倒霉。
那一道黑影正是偷袭成功的夜钟离,他环抱着千寻跃出了水面,停在一个茂密的灌木丛旁,转瞬间,一套士兵的衣服已经套在两人的身上,两人又各抓了一把黑炭抹在对方的脸上。
千寻兴奋的道:“我们为什么不趁他们重伤,把他们给杀了。”
夜钟离轻轻松松的道:“那几十个守兵躲在外室,并没有撤离,如果我们要杀了雾仙子和左耐,势必还有费一番功夫,会惊动他们的,到时候我们会脱不了身的。”
千寻总觉得他那漫不经心的语调似乎还有后招啊。
“我们现在去干什么?”
“参加婚礼,大吃大喝。”
千寻活动了一下全身的脊骨,准备好大吃大喝。
两个人大摇大摆的混进了白子山的军营。
此时各个军营的情绪那是火爆的高涨,都在讨论着白子山和冷心的婚事,他们被白子楼追击,又差点丢了老窝,深感晦气的很,如今有一件喜事冲冲霉气,自然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而且,三皇子妃还是那与虚谷子齐名的雾仙子的徒弟,有了这两尊大神的帮忙,属于他们的胜利还不手到擒来?
一群人窝到一块调笑着,说着那荤段子,整个军营都是这种一声声高亢的声音。
说着说着,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军鼓声,那是遇到了紧急情况集合的号令,大家都慌慌张张的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笑,有的还喊爹骂娘,这高兴地时刻,又有谁来捣乱了?
乌压压的军队望不到边,各个小分队,都在检查自己的队伍,夜钟离和千寻归属的这个分队大一些,有两千个人,那小首领拿着根小鞭子,来来回回的度着步,试图想看清每一个人的脸,在试图从可疑的脸上发现出蛛丝马迹。
晃悠过来,晃悠过去,一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是瞅个没完没了。
其中一个兵道:“姜首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们说明白啊,是我们脸上多了朵花,还是要挑几个好看的,去给三皇子去压床啊?”
众人一听都哄笑起来。
姜首领严肃了表情道:“笑,还知道笑?我们军营混进了奸细,你们知道吗?现在三皇子的贵客受了重伤,你们还笑得出来?”
众人都哄得讨论起来:“贵客?那不是魔宫的护法吗?居然能让他受伤,那人很强大吧?”
“住口,都给我闭嘴。”姜首领呵斥道。
那个兵道:“首领,你该不是以为那个人就在我们中间吧?”
“这可说不准,每个人都有怀疑,你们呢看看身边的人,看谁可疑,都统统给我报上来,线索有用的重重有奖。”
众人一听有奖,又哄得一声,场面炸开了。
开始扒拉着身边的人左看看右看看,想找出与往常不一样的脸来。
夜钟离和千寻也相互扯着脸,撇着嘴巴,做着鬼脸,这检查奸细的活不是应该严肃认真吗?为什么会搞成现在这种啼笑皆非的情况?
“咳咳,大家停下来。”姜首领首先受不了了,这成何体统,别说找不到奸细,就是找到了,凭那左护法的身手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他们这些人还不得直接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说几十万的军队,也不可能混到他们这个队伍来呀,这个检查奸细的活吗,还不是例行公事?
众人都立马精神抖擞的立正站好,听从首领的吩咐:“我相信呢,我们这个队伍还是非常纯洁的,至于这个奸细吗?肯定也是没有的,这样吧,一会等前面的队伍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们再走,大家先站一会。”
夜钟离和千寻向别处看去,几乎和他们这个大同小异,都相互检查,相互监督,结果可想而知。
一会儿,大家都嘻嘻哈哈的回了军营,接着吹牛去,左护法受不受伤管他们鸟事?
夜钟离扮演的小兵叽咕道:“那左护法也真是的,人家国师和公主有没有得罪他,他非要上赶着要晦气,这会受伤了,非要折腾我们,还有没有天理了?”
千寻扮演的小兵大喊着起哄:“就是,就是,一看那什么护法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魔宫?我们这些大义凛然的人怎么能和他们这样歪门左道合作在一起?”
其他人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他们都是行为高尚之人,可不能与魔宫的人为伍,会降低他们的格调。
“嘘,小声点,千万别被人听见,不想要小命了?”
“咦,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有点陌生?”
夜钟离道:“你忘了,我们刚从二队调过来,咱们俩长得大众化,所以你没在意。”
那些士兵不疑有他,的确有人刚从二队调过来,每个月都有新面孔。
白子山挂出了停战的牌子,就一心一意的准备起婚礼,夜钟离和千寻也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三天,千寻的内力已经痊愈,三天后大婚来了。
士兵们最高兴的就是酒肉管饱,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军中生活啊。
千寻也留着口水等待了许久了,放开肚子,那真是无比的畅快啊。
吃完了上午,吃晚上,夜钟离抗抗她:“你帮我留点吃的,我去方便一下,腾点地方,一会好接着来。”
桌子上的其他人都笑话他没出息,他嘻嘻哈哈的笑着:“没办法,太馋了。”
吃着吃着天幕就落了下来,众人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座位。
“要是三皇子天天大婚该多好啊。”一个士兵歪歪倒倒的道。
另外一个一拍他的头:“你作死吧你,还天天大婚?我可是听我表妹说,三皇子就娶这一个。”
其他人一听,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道:“真的就娶一个?那我们可捞不着吃喝了。”
正好被回来的夜钟离听到,道:“不行,我吃的太多了,要去溜溜弯去,你们去么?”
千寻第一个符合:“去,我也快撑死了。”两眼放着星星,这是又有好戏上演的节奏?
“走,我也去。”有五个人跟着起哄。
一帮人走在宽阔的草原上,在蔚蓝的天空下,那星星显得特别的明亮,微风吹起,几个人不知道是清醒了些,还是更加的陶醉了,其中一个唱起了粗狂的民歌,那豪放的姿态真是洒脱,如果没有战争,也许他们都在家里搂着老婆热炕头呢。
夜钟离虚晃了一下脚步,差点没有摔倒,要不是千寻扶着的话。
“我不行了,我要找一点水去醒醒酒。”
“听说后山那有一片湖,不如去那里吧。”就是上次一起围剿玉碗的三个里面的一个兵,露着色色的坏笑:“那里还不错,可惜没有美女了。”
“切,你知足吧,能亲自体会一下沐云国公主的滋味,你这辈子都没白活。”
“那是,你不知道,那第一美女就是不一样,比我家那婆姨可美多了,自然感觉也不一样。”说着还舔了舔嘴唇,一脸的回味。
“嘘,我们悄悄地,看能不能还碰到美女?别把她吓跑了。”
千寻一说,大家立马闭上了嘴,好像真的有美女停在了前边,正等着他们扑过去。
“嘘,你们听,前面好像还真的有声音。”刚才那个很猥琐的士兵停住脚步,他最近比较有经验,所以对这种声音也比较敏感。
几个人立马蹲下身子,在他的带领下,蹑手蹑脚的往前走,那声音果真大了起来,仔细听的话,就在前面,顺着声音看过去,星光在湖面上洒下点点金光,显得格外的清亮,有两个人影若隐若现。
那士兵惊叫起来:“看,就在水里,码搞得,这也太刺激了。”
酒后的士兵血液上涌,显然格外的兴奋。
几个人瞧瞧地走进,那声音越来越大,人影也越来越清晰。
“妈的,没搞错吧,好像是一个老女人和一个老男人,要不要这么奔放?”
可不是吗,那女人一头白白的头发,在星光下被镀上了一层光,是银色的,那男的被她挡了一下,只能看见在暗影里居然也是有些发白,千寻睁大眼睛,难不成是雾仙子和左耐?
码高的,这也太惊悚了吧,这两个人三天前还打的死去活来,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的,今天,这是搞得那般?而且两人不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吗,这么快就做激烈的运动,似乎对身体不太好吧,更可况是他们这么大年纪的。
再说了那雾仙子可是为了师父守了一辈子了,难道被徒弟一刺激,终于开窍了?那起码也应该找一个年轻一点的呀,那左耐除了人高马大些,长得也是有点磕渗,那左耐也是的,身为魔宫的护法,找一个年轻貌美的,也很容易啊,怎么能找一个老妖婆呢。
夜有些深了,秋风瑟瑟,更何况这白狄深处北方,进入冬季的日子比较快,这时候,更是有些冷,更不要说深夜里的湖水了,估计得是刺骨。
所以两人没有坚持多久,就上了岸,这情景离的更近,看的更加的清楚,声音也更加的清晰,旁边的几个兵都有些受不住了。
夜钟离疑惑的道:“这男的跟左护法长得好像。”
经他一提醒,其中一个恍然大悟:“果然是左护法,他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深更半夜的在这里,也不回自己的营帐,这里多冷啊。”
旁边的一个兵拍了他一下脑袋:“活动的那么剧烈,哪里会冷?你个兵蛋子,还没有娶媳妇,懂什么?这种事当然在外面和家里是不一样的感觉。”
“哦,那女的是谁?”兵蛋子摸摸头,懵懂的问道。
“不知道。”众人都摇摇头。
雾仙子自从来到白狄就没有在公众场合出现过,今天白天冷心大婚,她作为她的师父,自然是上上宾,这些人哪有机会见过?
其实就是那左护法,也只有跟在白子山队伍里的那个兵见过。
“可能是从哪里弄来的女人吧。”
“可是我们军营可是禁止女人进入的。”
“谁说的,那三皇妃不是女的吗,不是畅通无阻的进来了?”
“你怎么能一样,那可是大人物。”
“那左护法也太重口味了吧,居然弄一个老女人。”
千寻忧心忡忡的道:“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觉得还是禀报三皇子吧,要是万一进了奸细,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她是知道夜钟离在搞什么鬼了,既然明白了,那就好好配合呗。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三皇子正在洞房花烛夜吧,这时候能打扰?
夜钟离道:“要不然我去看看吧。”
几个人使劲的点头,一是不想错过这精彩的戏码,二是不想惹火了三皇子,有人想当出头鸟,他们当然一百个愿意。
夜钟离拉着千寻道:“你跟我一块去,要是万一三皇子不相信,能给我当个见证。”
两人急匆匆的向白子山的营帐走去。
“哎,这事是你安排的?”
夜钟离穿着士兵的衣服,脸上还有一层灰泥,但是恢复了他一向漫不经心的风姿:“除了为夫我,谁还能让你满足一下你那猥琐的心灵?只不过上次给战北野用过的,没有用完而已。”
千寻嘴角抽抽,搞了半天,怎么成,为了满足她的眼球了?
“我要是天天要求看,你还能天天让他们演?”
“不能,不过我们可以天天演,既有看的,又能让你亲身体验,这主意如何?”
千寻翻了翻白眼:“不如何,我们还是快点去吧,要不然一会好戏演完了。”
“不急,为夫我下的药足足的。”
“你说这雾仙子要是清醒了之后,见到自己守了八十年的东西,竟然让她咬牙切齿都看不上眼的左耐给沾了去,还不得直接抹颈自尽啊。”
“自不自尽不清楚,但是估计又得和左耐打一架。”
她自动脑补了一下雾仙子那欲撞墙,羞愤哭死的画面,啧啧,真是值得一看。
两个人快到白子山营帐的时候,小跑起来,正好到的时候,气喘吁吁的都说不出话来。
“守卫大哥,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那守卫一听,立马紧张起来,这三皇子的大喜之日,可不能出了差错:“怎么回事?”
“左护法,左护法他。”夜钟离说了半天,喘了半天,那守卫也梗着脖子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出下文。
“快,快叫三皇子,要不然会出大事的。”
“对,对对。”刚才千寻一直蹲下来装作在喘,这会好些了,忙符合道。
那守卫相互看了看,看样子这事情很急啊,但是现在不好进去吧,刚才听那声音,似乎三皇子和皇子妃正在关键时刻。
“要不然我去禀报好了,这样有什么事我兜着,连累不了你,唉,其实这事我也不想管的,但是关系到三皇子的贵客左护法,太重大了,不能不说。”
“好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哥记住你了,你真是个好汉,为了大家的利益愿意牺牲你一人,你这种精神太值得我们学习了,如果你死了,我们以后每年都给你烧纸,你放心吧。”两个守卫摸着眼泪,感激的拍着他的肩膀,真是好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兄弟了。
“咳咳,还是快些吧,在等就来不及了。”千寻打断了两人的话,这说的越来越离谱了连纸都烧上了。
“好好,你们请。”把他们拉到三皇子的营帐前。
其实这营帐是隔音的,但是如果声音太大的话,也不能完全遮住。
此刻这声音就是,简直刺破天了,他们师徒俩到是挺同甘共苦的。
夜钟离吸了一口气,大吼一声:“三皇子不好了。”
这一声吼,真是有些惊天动地了,两个守卫想要捂他的嘴来着,但是没来得及,只得抱怨他:“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三皇子会生气的。”
“这声音这么大,小声的话,三皇子能听见吗?与其喊好多声,惊扰三皇子,不如就喊一声,让他知道就行了。”
两个守卫觉得不妥,但是也没有察觉哪里不妥,只能随他,喊都已经喊了不是吗?
此时的白子山正在极力的冲锋陷阵中,夜钟离正是瞅准了这一点,才大呼一声,那白子山被吓了一跳,直接就蔫把了。
他软倒在冷心的身上,这可把冷心给急坏了,没有冲过去,很难受的说。
朝外面怒吼道:“谁,怎么回事?”
那白子山才反应过来,也吼道:“他妈的是谁?”这不是要断他这辈子的性福吗?
“三皇子不好了,那左护法喝多了,把三皇子妃的师父给上了。”
“胡诌八扯,给那左护法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是真的,雾仙子好像被他下了迷药,你快去看看吧,在后山的湖边。”说着,还带了哭音。
两人对看了一眼,反正这戏也没法上演了,还是去看看吧,这士兵也不敢无缘无故的说谎啊?要是万一是真的呢?那可是她师父一辈子的贞洁啊。
冷心嗔怪的瞪了瞪白子山,也是要把她给憋死的节奏啊?
事情太紧急,两个人也没有问那士兵大半夜的去湖面干什么,怎么会知道那是皇子妃的师父,或者还知道被下了迷药?
夜静悄悄的,只有几人往前赶的脚步声,白子上边走边问:“你这身上背的什么?”
夜钟离回道:“哦,是我们一个营帐的兵说冰水能解迷药,让我拿些预备着。”
那冷心尖锐的声音在暗夜里特别的刺耳:“还有别人也看见了?”
千寻瑟缩了一下:“是的,我们七个。”
如果是白天的话,一定能看见冷心那喷火的眼睛,乌黑的脸色。
到了目的地之后,那几个士兵听到脚步声,看到前面那个果真是三皇子,就跪下来行礼。
白子山和冷心看到眼前的情形,简直是惊呆了,这果然是真的?似乎都忘了第一时间去拉开他们。
夜钟离卸下背上的冰水,瞧不声的往两人的头上泼去,两人的身躯在星光下直挺挺的一颤,雾仙子啊的一声惨叫:“谁,谁?”
冷心上前喊道:“师父,是我,你,你怎么这样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呢。”她也有些语无伦次,似乎也忘了给她师父披件衣服,好遮住重要部位和那耷拉下来的全是皮的肚子。
雾仙子好像被冰水一冰,有些清醒了,你想想那冰水在这冷夜里,浇到身上,差点就结了冰,能不清醒吗?光是打哆嗦也打醒了。
雾仙子看到自己的样子,还是在那左耐的身上,惊恐的啊一声惨叫,本来就内伤未愈,加上这一刺激,直接昏厥了过去。
啧啧,看好戏的千寻甚是可惜,没有看到更精彩的泼妇抓脸,只得幽幽的叹一声,雾仙子,你弱爆了。
那左耐也有点清醒了,药力本来经过这时间的折腾,已经消了大半,再加上冰水,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一下子懵了,一下子把没来得及移走的雾仙子拍到了一边。
冷心跑过去:“师父,你怎么样了?”接触到雾仙子的冰冷的身体,才想起来给她盖上衣服。
白子山大声道:“来人那,把左耐给我抓起来。”
几个士兵都上前去抓左耐。
那左耐本来就有伤,又经历了一场大战,哪里还有力气,更可况这种情形站起来打架也不好看呐。
只得大声道:“白子山,你敢抓我,敢和我魔宫作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四下瞅瞅,好像没有自己的衣服啊,那是扔到哪里去了,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怎么会和雾仙子搞到一块,想想都觉得恶心。
白子山耐心的道:“左护法,不是我和你作对,实在是你太过分,居然做出这种事。”
“你以为我愿意做吗?那个老女人,看着都恶心,要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白子山觉得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很同情他,但是同志友谊可贵,眼前的情景要怎么解释呢?
那边的冷心见他一个劲的骂师父,管他是不是什么魔宫的护法,上前就啪啪两巴掌:“你就等着师父把你碎尸万段吧。”冷心使出吃奶的劲,使足了力。
“你个臭女人,你敢打我。”左耐也没有想到冷心居然敢打他,她一个后辈,何时轮到她说话了?
“我打的就是你。”啪啪又是两巴掌,直接把愤怒交加的左耐给扇晕了过去。
“把他带走,关进大牢。”冷心寒着脸色吩咐,还不知道师父醒来,会怎么闹呢,你们就等着吧。
夜钟离没动,其他人也跟着没动,俨然不知道从何时起,夜钟离是他们的主心骨了。
直到白子山吩咐道:“听皇妃的。”
众人才行动起来,冷心冰冷的眼神看了看几人,这是要把他们记住了,居然敢不把她放在眼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