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们!你们足够幸运!因为你们之前的圣罗伦高中篮球队的成员几乎没有人见过查理这个王牌教头!所以,你们应该学会思考,思考你们英俊的派斯克教练为你们做了多少!为了把查理伍德这个酒鬼拉进更衣室!我把从遥远神秘的带回来的美酒全部给了他!连印第安纳篮球组委会也要感谢我!不是因为我,查理才不会去担任颁奖的神秘嘉宾!那些组委会官员甚至不能找到他住在哪!”派斯克脸孔有些扭曲的说道,他很不情愿把那两瓶茅台送给查理伍德。
“想想看,你们有实力去痛揍南湾的那些!有什么比让圣罗伦当年的王牌教头亲手把奖杯交给你更让你激动?只要在剩下的二十分钟里,你们打败南湾,那个被你们当成上帝的酒鬼查理就能拍拍你的肩膀,然后对你说些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赞美语句!知道吗,我最初只是想请教他我该怎么样带领你们打完这场比赛,知道这个怎么说的吗?勇敢面对,正常发挥。就这几个字母!他让我告诉你们,如果南湾没有那些奖杯和霸主的头衔,你们会有压力吗?我说没有,那样的南湾和一支普通高中没什么区别!然后他说,那你们正常发挥能打败一支普通球队吗?我说当然可以,然后他告诉我,那你还担心什么?南湾就是一支普通的高中。”派斯克停顿下来,掏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才继续说道:“查理说的对,南湾也只是一支普通的高中!”
……
南湾高中的更衣室,拉里-南斯正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的烟斗装烟草,所有南湾的球员都知道自己的教练是一杆老烟,但是在比赛时,拉里-南斯只有两种可能才会抽烟斗,一,是他认为南湾球员们在这场比赛整体表现能到达A+,拿到拉里-南斯A+的评价并不多,在克里斯雷恩的印象里,自己高中三年只见过自己的教练抽了二十次烟草,其中仅有十三次是因为队员们表现A+才点燃的。至于二,是拉里-南斯认为对手让自己感到棘手,需要转动大脑研究战术,他也会点燃烟斗。很显然,今天拉里-南斯抽烟斗不是因为南湾队员们的表现称为A+,是圣罗伦高中让这个老人感觉有些麻烦。
“高德,防守你们做的非常好,这个方向是对的,虽然他们仍能突破得分,但是面对这种防守力度,只会加快他们靛力消耗,所以,把防守继续保持下去,下半场把球多传给克里斯,上半场派斯克用折线进攻改良版和我们打成了平手,那么,就让克里斯展示一下南湾除了团队配合之外,个人能力的魅力。克里斯,你有什么问题吗?”老人把烟草塞紧对克里斯雷恩问道。
“如您所愿,先生,我知道怎么干。”克里斯雷恩恭敬的说道,他永远会对面前的老人充满敬意,因为如果不是这个老人,自己也许根本不会成为印第安纳州最棒的高中明星,更不会有NBA的球探经常出现在他家和学校里询问他的情况,是这个老人把克里斯雷恩调教成了印第安纳最厉害旦坦巨人,没有拉里-南斯就没有现在的克里斯雷恩。
“拉里,不用因为你的身体素质而自责,你的身体决定了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外线射手,潜伏三十九分钟五十九秒,然后在最后一秒击碎对手的幻想。”拉里-南斯掏出打火机,把烟斗凑上去点燃,吸了一口后对一直低头不语的拉里-威廉姆斯说道“肯尼西斯科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他虽然能突破,能跳投甚至还能客串组织后卫,但是他有一个很大的缺点,那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傲慢,继续在外线得分,让他主动从突破中撤出来和你一样跳投。”
拉里-威廉姆斯抬起脑袋,一脸坚毅的点点头。
“波恩,我的孩子,尼克杨是圣罗伦的主力小前锋,你不应该用对待大前锋的手段来对待他,她和你比起来,机动性更强,但是,身高和内线威慑力,是你压制他最好的手段,我的意识是你只要把他赶出你的地盘就可以了。”
“高德,你上半场对阵埃迪罗根完全处于下风,我看不到你有任何闪光的地方,这完全不是你,埃迪罗根是一个跑不快跳不高的,他最大地点就是善于抓住他能发现的所有时机来给自己的队友创造机会,你的每一次本能疏忽都被他抓住,所以,尽量不要和他纠缠,即使纠缠也尽量压低重心,你可以像防守一个老鼠一样防守他,想想你面对一只老鼠时,老鼠会绞尽脑汁利用你略微的放松而逃脱,埃迪罗根也一样,你要做的,就是用你的长处彻底击败他!”
说完,拉里-南斯叼着烟斗在战术板上画了一个V字,然后用几条线连接成一个不规则的五角星,指着那个五角星对所有人说道:“这个五角星就能让圣罗伦短时间内陷入麻烦,核心就是V,几次传球和掩护切入之后,我希望球能出现在克里斯雷恩和杜克费沃斯的手里,当然,其他人有得分机会时也不要犹豫,我的意思是克里斯雷恩在内线得分更稳定,而杜克费沃斯沿着45度角切入会更犀利。”
拉里南斯望着那个五角星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记得我曾经为这个战术取了一个名字。”
高德戴维斯在旁边轻声说道:
“是的,教练,你说这个进攻战术叫做V字剪刀,是你十几年前打算给查理伍德和他的队员们准备的。”
“每一个球员都练习过这种战术,只是他们都没有机会在球场上施展,现在,圣罗伦又一次来到了南湾,你们有机会替那些毕业的队员们,将这个战术完美的表现出来,V字剪刀虽然没机会剪开查理伍德那个魔术师的袖口,但是能剪断圣罗伦人的希望,也很不错。”拉里南斯叼着烟斗喃喃的说着,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那个回忆里,总有一个和派斯克布兰德差不多的年轻人阻挡在他面前,一脸贱笑却又诡计多端,一次又一次将奖杯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