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应该还有三更,对于这两天因为工作和去岳父家干活导致的断更表示蛋疼和遗憾……)
还没来得及把更衣室的门关闭,派斯克西装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就已经唱起了《星条旗永不落》的歌声。
“sh@it!”派斯克本来正打算看看自己队里的小正太戈登海沃德刚才被打严重与否,他看起来比威利沃伦的情况还要糟。
“凯特,你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派斯克接通电话后说道。
“干什么?派斯克,全美至少有数百万人在电视机前看到你堪比福尔曼的拳击技巧,我就是其中之一!老实说,麻烦大了!”凯特史坦顿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激动:“为什么你要上场!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你把整个球队拖进了深渊!让那些孩子陪着你一起下地狱!”
“你看到了,是华盛顿奇才的那个混球先惹火我的!而且是萨姆-卡塞尔先上场殴打迈克尔的!”派斯克显然还没意识到NBA不是印第安纳州高中篮球联赛,这两个联赛的处罚情况并不相同。
“但是事实却是萨姆卡塞尔登上了救护车,而且整个华盛顿的那帮球员被你们揍的鼻青脸肿!呃!见鬼!我的手机提示有电话打进来!我敢肯定,百分百是NBA联盟的官员!派斯克,你是我见过最糟的教练!过一会儿再打给你!”凯特史坦顿挂掉了电话。
马克马德森把挤在门外的记者们赶走后关紧大门,问道:
“凯特说了什么?”
派斯克耸耸肩:“他说我把你们和球员们一起拖进了地狱!”
马克马德森看了一眼躺在的威利沃伦:“我又没有上场,不过华盛顿奇才悲惨极了,他们很可能连常规赛都无法正常参加,但是我们能,我们还有大象,还有我,还有那群度假的们!”
派斯克横了一眼疯狗马克:“你的意思是我只是无关紧要的?”
“当然不是!”雷吉米勒一边检查戈登海沃德的伤势一边接口说道:“他的意思是你最好能赶快解除禁赛,这样下次打架时你又能顶在最前面!”
拖鞋男哈桑有些紧张和沮丧的坐在自己的衣柜前,看到派斯克望过来,他嗫嚅着说道:“对不起,教练,一切怪我太冲动!如果不是我率先推倒那个杂种,也许事情不会这么糟。”
派斯克走过来拍拍哈桑-怀特赛德的肩膀:“干得不错,你不用自责,那不是你的问题。其实你可以揍那群狗v娘养的更狠一些!”
这句话让参与打架的五个球员脸上的紧张消失不少,在打架结束后,即使是球队里神经最大条的迈克尔比斯利在刚才都一直紧着脸,听到派斯克这番话,我们的光头哥顿时忘记了可能面临数十场禁赛的恶劣前景,搂住石敢当叫道:“看呐,我们的派斯克教练支持我们!石,刚才在场上看到没有,我把那两个踢打的好像爱尔兰大河之舞乐团的地板!”
此时的石敢当则在一阵阵的蛋疼,打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在NBA的球场上打了自己的国人!他不知道NBA会给自己什么样的处罚,但是他能想象国内此时对他的诅咒可能比埃及人诅咒胡夫还要恶毒,在美国呆太久,让石敢当对国人与队友的选择上有些迷茫。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秦牧的电话,这让小子的头皮有些发麻,他不怕派斯克,不怕雷吉米勒,也不怕高中教练拉里-布兰德。但是整个地球唯一一个能让他在犯错后害怕面对的,只有当年在国内一手挖掘培养自己的秦牧教练。
“你好,教练。”石敢当硬着头皮接通了电话,如果可以选择,他更愿意把电话扔进马桶冲赚冲的越远越好。
“我很不小心的看了刚才你们和华盛顿奇才的比赛,石头。”秦牧用话在电话那头说道,并且叫着石敢当很久没人叫的绰号,自从到美国后,石敢当的绰号从当初的娃娃到现在的小子,没有一款与石头有关。
“我错了,教练。”石敢当低沉的声音引起了派斯克的主意,但是他没有上前直接询问,不仅仅是出于礼貌,可能这时候石在寻找解决自己内心问题的方法。
“我没有让你作检讨,而且现在你已经长大了,我只是觉得你在球场上表现的有些过火,比如给孙悦那一拳,那会让你给国内球迷留下的印象瞬间降到负分,虽然你现在只是西雅图挑战者的一个边缘球员,但是你别忘记,你是凯特经理从海选出来的唯一一人,人美计想象不到这个小居然刚刚出国就翻脸不认自己国家的人。”秦牧的语气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平淡:“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在西雅图挑战者召开记者发布会时出席并且为自己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石敢当问道,他即使在刚才球场上表现的再彪悍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
“解释一下你的立场,你为什么会对孙悦打出那一拳,这个解释很重要,说起来,石头,你该给自己找一个经纪人,他会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教你如何解决现在的难题。派斯克那怎么样?”秦牧问道。
“他很好,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把华盛顿奇才的主教练送进了医院。需要我把电话给他吗,教练?”石敢当看了一眼派斯克说道。
“不用了,我才不想理那个,而且这时候他需要的不是我,挂掉电话后记得帮我问候他。而且我现在很想揍他,因为他把我最出色的学生教成了一个出色的打手。”秦牧说了几句后就挂掉了电话,他明天还要带着圣罗伦高中去和文森河高中打一场比赛。
“你没事吧,石!”派斯克看到石敢当挂掉电话后问道。
“没事,教练,是秦教练刚刚打给我的电话,他让我替他问候你。”石敢当扬了扬手里的电话说道。
“那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给我?”派斯克有些疑问。
马克马德森在旁边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说道:“肯定是因为他在恨你,因为你把石教成了一个坏坯子。”
就在派斯克准备为自己辩解时,更衣室门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派斯克先生,我是你的经纪人格雷格-冈萨雷斯,呃,还有,你妈妈查莉斯太太和你的父亲和我一起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