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好久未更新了,实在是出了大意外。一句话,兄弟我混得不行,环境大变,失去了写的基础。现稍有好转,在此保证——本书会有一个合理的结尾,哪怕是仓促一点的。)
“我已经做了十几天的专职煮饭婆了,该刑满释放了吧。”林冰一边收拾晚餐后剩下的餐具,一边对阿明说。
“先要纠正‘煮饭婆’的说法,这有贬义和歧视的意味;其次是我,或者说是我们没有硬性要求,也不敢要求我们的大美人给我们侍弄精美的晚餐。”阿明一边浏览报纸,一边说。
林冰收拾了碗筷,伸出两只手放到阿明的眼前:“有什么变化吗?”
阿明仔细端详了一会:“很好,有向劳动人民靠拢的趋势。”
“不是趋势,而是已经加入了职业阿姨的范畴,我可怜的手啊,你是最先受到摧残的部位。”林冰说完坐到阿明的身边,“我还有两个问题要问你。”
“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奖励你一个字——贫!第一个问题,我们是什么关系?”
“啊?其实每个提问都有提问的基础,换句话说是为什么会提这样的问题。你是对我不放心呢,还是有所企图?”
“不要耍花枪,也不要逃避问题,直说。”
“你应该明白我的心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这连被人扔了两次的次货,怎么样也该有自知知明吧,要不我家老头又该说我一个比一个不靠谱。”阿明解释,“你换成我也会找一个更为保险一点的吧?”
“你当初为啥要把我弄回来,让我轻轻一跳万事皆休。”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是朋友,我怎能见死不救。”
“救得了身,救不了心,总有一天你会救不了的。”林冰狠狠地问,“我们就真是只能是朋友。”
“目前吧,兄弟,我们是铁铁的朋友。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关系这么铁的朋友,这一辈子还真没几个。”
“就不能进步小小?”
“目前比较困难。”
“未来呢?我们能有未来吗?”
“无可奉告,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变化快,凡事都有可能。十几天前,我肯定不会料到有一天能吃上你亲手烧的饭菜,现在却变成了现实。”
“嗨——”林冰长叹一口气,“现在是第二个问题,我明天不能给你们烧饭了,因为我要工作,我明天有一个媒体答谢会,感谢各界人士对我新片的支持,早就定下来了,不能推辞,非得要我出席不可。”
“在哪里开,有多少人参加,保密程度如何?”阿明连珠炮般地问。
“在长隆宾馆,不知道有多少人参加,也谈不上保密。”
“能取消吗?”
“不能!”
“就是会死也不取消。”
“是的。”
阿明苦笑一声:“你这是通知‘保安’做好安保工作。”
“也许吧。”
“保罗知道吗?”
“也许,知道的可能性很大。”
“你真不怕受到伤害?”
“我有得选择吗?”林冰认真地问,然后摇了摇头,“很多的事情是自己没办法选择的,你站的位置越高,失去的自由就越多,别人为你安排的事情就越多,国家领导人应该也是这样吧。”
“长隆宾馆,地处偏远,四周多树多山,安保工作难呀、难呀?”阿明挠了挠头,“你明天能不在会议室以外的地方露面吗?”
“挠什么头,还没见过你这么犯难过。”林冰笑了笑。
“你知道什么叫防不胜防吧?我现在就感觉到了,防不胜防呀。”
“依你看最严重会出现什么情况?”
“你害怕失去什么?”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怕失去什么?”
“其实不是这样的,有时候人还是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当这事情生后,你求死也不能的时候。”
“哦,说来听听。”
“人是个体,也是共体,也就是说人还具有社会和家庭属性,通俗一点说是还要承担社会责任和家庭责任。人总是有父母或者是子女吧……总之,往开处一想,人要死也不容易。”
林冰白了一眼阿明:“滑舌!”
“一点点。”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最坏的可能是什么?”
“取消那个什么鸟会,是你目前唯一可走之路。至于最杯的可能是什么?这很难说,要看你最怕失去什么?”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死并不可怕,而且很容易,难的是活着,痛苦地活着。”
“他会让我痛苦地活着?他怎么让我痛苦地活着?”
“如果换成我是他,我就让你活着,痛苦地活着。”
“你会怎么做?”
“你害怕什么?你现在取得的荣誉、名声靠什么得来的。”
“靠什么?靠实力、运气、团队呗。”
“有实力、有团队的人很多,尤其是在中国,不过能走红的人却很少。要我说,女人美丽是相当重要,要是人不漂亮,要走红很难,你觉得呢?”
“你的意思,他会毁我的容。”
“可能,相当的可能。”
“不,不,不能这样,那还不如去死算了。”
“看,看,命中关键吧,毁了容,你不一定死得了。你想一想,人躺在医院里,父母、医生、同事都过来开导你、安慰你,你能一死了之吗?就是想一死了之也不具备条件,等到具备条件的时候,你的心已经死了,剩下**痛苦地活着。”
“去去去,乌鸦嘴!给我闭嘴,我宁愿他一枪把我打死,也不要毁了我的容。”林冰边说边双手合十连连乞求。
“好了,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应付明天的工作。”阿明抓起外套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
“虽然防不胜防,但总是要去做点什么?”
“难道就不能留下来陪我聊聊天?”
“我倒是想,不过,我还是去找保罗聊聊吧。”
林冰大吃一惊,尖叫一声:“找他?你是想去找死吧?”
“你看我象吗?”阿明笑着问,又摇了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从根子上把危险消除,就必须找到保罗,不管是口聊还是手聊,都要把他聊服。”
“口聊手聊?”林冰念叨了几句,明白过来,上来一把抓住阿明,“你真要去和他斗?”
“不一定,假如他识相。”
“你有把握吗?”
阿明笑笑:“坦率地讲,没有。”
“不去行吗?”
“你明天也不去,行吗?”
“那不行,那是真不行。”
阿明推开林冰的手,穿上外套:“那不就结了。”
林冰从阿明身后一把抱住,用头贴在阿明的脖子上:“答应我,你一定会好好的回来,行吗?”
阿明回过身来,拍了拍林冰的肩膀:“要对我有信心,我会尽力的。你也不要往坏的方面诱惑我,我经不起诱惑。好了,走了。”
“什么是坏的方面?”
“其实也不是坏,要看当事人自己怎么看。只是我爷爷觉得是坏,说实话我倒是觉得这项运动本身并不坏,至少是从运动本身来说,在一定度量上还是有益健康的。”阿明扶直林冰,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
“愿闻其详。”林冰拉住阿明的手不放。
“没时间了,我很忙,回来再讲。”阿明说完要走。
林冰一把抓住,撅起小嘴撒娇:“不嘛,这样吊胃口人家睡不着,睡不着影响美容,影响了美容你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行了,两分钟。”阿明看了一下表,“这项运动本身有益健康,不管是从生理还是身体,当然凡事过则亏,我本人目前也向往这种运动。”
“你也喜欢这种运动,这么多天在一起我还以为你戒了。”
“哪能呢,旺着呢。跟美女做这种事是天下男人所共同的追求和向往,其实并不是男人不知道丑妻好,世人都知道,家有‘三宝’,只是男人碰到美女都无法抵抗,眼光碰到恨不得眼光能转弯,如果能有机会更进一步,如搭讪、握手等更进一步的接触,很多的人都要激动上好几天。”
“你是这样吗?我怎么没有觉得,难道是我不够魅力?”
“不,你火力已经十足、百足、千足,年轻的时候我还真受不住。”
“年轻?”
“上学的时候。”
“上学?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
“不要细究、不要打岔,两分钟马上就到。接下来是重点,其实作为人与动物的区别,就是人做这种运动都或多或少地跟感情连系在一起,正所谓是**容易起身难呐。你看一看周围有多少二奶希望转正、又有多少人因为婚外情谋害配偶祸及其身。其实在当初的时候,他们也并不一定就想到有朝一日祸及其身。”
“嗯?”
“这就好比是于小孩的一颗糖,甜着哪。于是又想再,再而又思三,一不可收拾。”阿明说完,转身朝楼下走去,“就这样,以后再说,今天真是忙。”
“这就完了?”
“以后再聊,机会多着呢。”阿明走向杜三的别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