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你们翅膀硬了,什么都瞒着我这个老太婆……一个有病,一个在美国丢人现眼……很好,这就是我教出来的好儿子,好孙子……你们非要气死我是不是?”老太太气得浑身,平素里,她面色红润,此刻,却有脑充血的症状。
雷政雷滕两父子,在外面呼风唤雨的两人,这下子,都乖乖地站在那里,任由老太太教训,一声也不敢吭。
“说话!”老太太瞧他们这副模样,更是气不过,“你先说。你跟若烟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将矛头指向孙子,唇发抖着,“你们,你们是不是还,还……”
那个词,她难以启齿,更让她惊心魄魂啊!
“没有。”雷滕快速回应,俊脸一派坦然,“我只看过她跳舞。奶奶,您别生气。”
他捞起一杯茶,讨好地奉到老人家面前,“您看您看,皱纹都多了好几条。孙儿看了都心疼。”
“混小子。”老太太拍了他的脑袋一掌,听到他说没有,立马松了口气,喝了一口茶,朝雷政发飙,“舒兰的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妈,您现在这样,我哪敢告诉您。”雷政也堆出讨好的笑,“您别气。舒兰的病,只要配合治疗,一定能够治好的。您老就不要心了。”
“……”老太太重重坐下,喘了几口气,冷含“若烟的事情,你们要怎么给我一个交代?滕儿,枉费奶奶白疼了你一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可以瞒着奶奶?我还以为她是一个好女孩,出身虽然低了点,但只要人品好,我就接纳,现在这样,你们说,我们雷家的面子往哪搁?”
老太太痛心疾首,捶心扒肝,想雷家几代家世清白,想不到,竟在今天毁在她手上了,只要一想到这,老太太心口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灰意冷了。
“奶奶,面子,真那么重要吗?”雷滕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与冷漠,他薄唇抿得紧紧的,优美的下颌也绷成冷硬的线条,眸色深冷。
老太太一怔,看着不复嬉笑的孙儿,一时竟说不出话,她挥了挥手,面带疲倦,“让若烟搬出雷家,别的事,我不管了……我也管不动了。”
“妈,若烟在美国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雷政开口,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欲言又止,终只说道,“我去看看舒兰。”
“爸,阿姨那里,我会跟她解释。”雷滕沉沉开口,看父亲点头出去,又对老太太说道,“奶奶,她的事,我会摆平,不会泄露半点风声,您可以放心。”
他顿了顿,“至于若烟,她哪里也不去,还住家里。”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眸带深思,问,“你喜欢她?”
雷滕却是剑眉一挑,薄唇勾笑,“您对我没信心?”
老太太依然不放心,“还是让她搬出去,外面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一想起她骗了我,我就无法原谅。”
雷滕沉声回应,“奶奶,我刚接掌公司,您也不想我除了公事外,还要应付这些小碎事吧。”
老太太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未尝不是道理,最后还是妥协点头。
他眸色闪了闪,走出书房,上了二楼,就看到她走出主卧房,匆匆看了他一眼,快速朝楼上跑去,当他洪水猛兽一样,躲得远远的。
“站住。”他冷喝,双脚叉开,白衣黑裤,双手插兜,身姿挺拔,就像裁判官一样,而她就是那个等候判决的犯人。
若烟扭开门的手顿了顿,转身,昂着头看他冷酷的俊容,小嘴抿了抿,“我跳舞的事情,妈妈并不知道,不关她的事。”
“我还是那句话,要么留下,要么,就滚!”他眯眼,稍稍前倾的壮硕体格,就像天要塌了一样,压住她,让她逃不开,“两个人!”
“为什么?”她沙哑着声音,的下颌扬起,带着不服,“你若怕我在外面丢了你雷家的脸面,你可以派人盯着我。一旦我做错了什么,我甘愿接受惩罚。”
他薄唇一翘,讥诮开口,“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花费心思。”
“我说了,我不会闯祸,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若烟握紧拳头,扬高了声线。这个男人,为什么就这样固执,专制,霸道,听不进她任何话,自作主张决定她的去留,要不是怕母亲情绪波动影响病情,她绝对立刻走人,而不是在这里,与他争辩,任他质疑她的人格。
“相信?”他薄唇冷冷一扬,想起她的欺骗,一时怒气更甚,邪恶的眸子流光闪烁,“相信你不是出来卖的?相信你跟那个女人不熟?这些我统统不跟你计较……你之前才说过,你会安份——结果你做了什么?众目睽睽下,一个粗俗不堪、衣裳不整的爬墙女,雷家的面子都被你给丢尽了。”
“你——”她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小嘴哆嗦得几乎说不出话。她是冤枉的,那扇门,肯定被季雪动了手脚,但她解释了,他肯定又扣一个谎话连篇的罪名在她头上。
因为她没有任何的证据!
“无话可说了?”雷滕斜睨着她,还是那副倨傲的姿态,一双锐眸扫过她包裹在悠闲裤下修长的双腿,露出的白洁的脚趾头,那上面粉粉的,就像一个个可爱的贝壳一样,因为她生气了,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他眼前晃过某些旖旎的画面,眸色益发深暗,却是隐隐有杀过正在酝酿。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牙关咬紧,逼迫自己移开视线。
“你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你就是纣王再世,暴君……你瞎了眼了。”若烟再也忍不住,一腔怒气再不发泄,她怕连肺都要爆炸了。
什么卖的?她跟罗丝那次分明就是巧合!
他俊脸霎时阴云密布,几个大步,就将这个吃了豹子胆的女人给压在墙上,五指扣住她的脖子,收紧,勃然大怒,从牙关挤出话来,“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次!”
她被掐地透不过气,但就是不服输,睁大一双水眸,小嘴犹不知死活,“你比纣王更可恶,你就是一个两眼一抹黑,黑白不分。”
他盯着这张透白的小脸,还真料不到,这张可口的小嘴,骂起人来还这么顺溜。
他应该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男人可不是随便让她辱骂的!
“你,你做什么?”若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看他俊脸一寸一寸逼近,她赶紧伸手挡在两人中间,偏过头不让他得逞。
那截玉生烟一样的玉颈实在诱人,雷滕薄唇一凑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冷含“你不是骂得很开心吗?怎么不继续了?”
她吃疼,眉头都皱一起了,“你变tai。放开我。”
他轻笑,了下渗出血丝的伤口,腥甜的味道充斥口鼻,似乎触动了某个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他或许真该做点什么才不辜负她的期待,“那我应该做点什么才能满足你。”
“无耻。”她美眸大睁,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颠倒黑白的可恨男人,明明就是他自己有不可告人的特殊爱好,居然将责任都推她身上了。
“无耻?”他眸色更深,“将你绑在什么地方,让你哪也去不了,省的你到处给我惹麻烦,这个主意应该符合你无耻的想象!”
“你——”她俏脸轰一下染了晕红,美眸泛波,妍丽动人。
他呵呵低笑,忽然觉得她就像一只逗趣的小刺猬,让人想一根一根地拔去她的刺,然后一口吞下去,那种感觉,肯定妙不可言。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投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从今天开始,除了学校,你哪里也不能去。”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生气的她,俏眸晶亮,若烟不服,小嘴紧抿,“你没这个权利。”
“那你可以试试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利。”他投射出冷瞥,“我是你哥哥。”
若烟捂住伤口,反击回去,“没有哥哥会咬妹妹这里。”
说一套做一套,这个可恶的男人,若烟又羞又气,蹬了蹬脚,丢下话,“你别想了。”
男人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身子,薄唇轻挑,思忖着或许他该做点什么,让她知道,只要他想,她就该乖乖地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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