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们怎么那么慢?”季雪抱怨,丢给了若烟一个白眼,然后接过季馨手中的烧烤酱,一脸垂涎,“就等你的烧烤酱了。你看……”
她颇有成就感地将烤得金灿灿的鸡翅给她看,“闻闻……香吧!”
季馨拍了拍她健康的脸蛋,宠溺道,“真是难得我们的大啊。”
“那当然了……尹若烟,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这些弄好!”她指了指一边切好等插上竹签的肉,“自己动手,你还真当自己是大啊,要人侍候。”
若烟偏头看着那些新鲜的肉,想起与白飞飞的一次烧烤,那是两人第一次烧烤,将肉都烤焦了,但是她们舍不得浪费,还是很开心地将肉吃下去,两个人弄成了大花脸,对视哈哈取笑对方,她唇角边勾出笑痕,心情一扫刚刚的阴霾,淡道,“我先去洗手。”
说罢,她朝洗手间走去,季雪在她后面恶意提醒,“别又把自己锁里面了。”
若烟顿了顿脚步,转身淡笑,“那不错,这次我会让滕哥哥英雄救美。”
第一次同季雪一样叫滕哥哥,她发觉最近估计叫多了,也习惯了,不那么别扭。没理会季雪一脸铁青,若烟正要朝里面赚季馨却开口了,很冷的语调。
“若烟,别把雷滕当傻子耍,我的下场,你已经看到了。”
“姐,你什么意思?”季雪一脸好奇,她还是第一次见季馨用这么冷漠的语调说话呢。
“没。”季馨语调更冷了。
若烟暗叹,那晚对季馨打击太大,其实她肯定知道雷滕利用她来让她知难而退,但他们上床是事实,任何一个女人,亲耳听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那种感觉,与刀子一寸寸凌迟心脏有何差别?
她在雷家,又树立了一个敌人,这都是拜那个该死的男r所赐,若烟踩着极度愤怒的脚步走进主屋,她低垂着头,咒骂那个该死的男r,没看路,一头就撞入一个充满强烈阳刚气息的胸怀中。
她的纤腰被固定住,头顶传来男人好笑的声音,“若若,眼睛掉地上了,找到了没?”
温柔带着磁性的声音,听着就是一种享受,若烟抬头就见得他俊朗的笑容,一下子有点眩晕的感觉,无关感情,实在只能怪他长得太好看,但很快,她给了他一个白眼,推开他,却被他揽得更紧,男性温热的气息在耳际边吹拂,他的声音,夹带沙哑,“生气了?”
“放开我。”若烟低叫,眼睛四处瞄了瞄,就怕被老太太看见,不知道又会掀起什么波澜了。
他是不是非要见得她在雷家孤立无援才肯放过她?若烟顿觉委屈,她明明很安分,但是偏偏,每次她都被卷入其中,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吞!
雷滕看她一副做贼心虚的小模样,薄唇勾出笑痕,托起她的下巴,看到她微红的眼眶,吻了吻她的唇,修长的食者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嗤笑道,“你这模样,明摆着告诉别人心里有鬼。”
若烟不服气,反驳,“我什么样了?”
他低低笑,刮了刮她细嫩的俏脸,感受那份女人特有的细腻,继而俯低俊脸在她耳机边说道,“心虚!”
若烟瞪了他一眼,谁像他,一副泰山压顶巍然不动的淡定,仿佛天塌下来也不能让他皱眉,不对,能让他皱眉的人,正在外面,这么一想,她的心闷闷的,低垂着头,双手抵在他宽厚的胸前,“放开我。”
他却不放,反而手一提,勾住她的柳腰,让她修长的美腿搭在腰际,抱起她就朝楼上走去。
“雷滕,你疯了。”若烟踢着脚,神色惊慌,就怕被老太太撞见,压低声音怒道,“放下我。”
他大力拍了她一下,让她安份,这些天给了她缓冲,她的表现也不错,他想,是时候下决定了。
而且,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雷滕埋入她的馨香中,低哑道,“别动,乖乖的。”
若烟气极了自己的不争气,每次只要他用那种沙哑而略带恳求的语气,她就败得一塌糊涂,拒绝不了他这样的温柔。
“雷滕,放我下来,被奶奶看见不好。”她软了语气,小屁股动了动,发现他喷在脖子的热气烫极了,顿时红了脸,不敢再乱动。
“你今天一整天都呆学校?”他置若罔闻,反而问出个不相干的问题,轻松地抱着她上楼。
“滕儿,你做什么?”偏偏,她最怕的事情,还是被发现,若烟顿时僵住了身子,对上老太太射过来如芒刺的目光。
她被老太太用从未有过的严厉与责苛看得一阵,这个时候,如果她挣扎,抗辩,都及不上老太太亲眼所见来得真实。
“妈,怎么了?”
更糟的是,雷政在房间里面都听到老太太尖锐异常的声音,他从房间出来,也见到雷滕以着亲密的姿态抱着若烟,沉稳如他,也被震惊了,大踏步走来,严厉喝道,“滕儿,赶紧放下若烟!”
若烟简直是魂飞魄散,脸色瞬间刷白,而尹舒兰,也察觉了什么,虚弱从房间走出来,一见到这状况,她本就虚弱的身子,霎时间软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若烟。
这时候,也就雷滕处变不惊,他脸色如常,神态自如,一派自得,也并未就此放下若烟,反而将她往上托了托,在她耳边低语,“怕不怕?”
若烟一句话也说不出!这个时候,她脑子一片空白,长辈们投射过来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穿刺出千疮百孔。她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呆呆地抬头,望进他深晦不明的墨眸,刷白的唇颤了颤,话,说不出,身体,仿佛被施了魔咒一样,动弹不得!
可怜的小东西被吓坏了,雷滕看她吓得身子都发颤发冷,心间隐隐似乎有股心疼,心也软了,他柔和了黑眸,大掌轻抚她的小屁股,当作安慰。
算了,饶了她!
“滕儿,放下若烟。”雷政气急败坏,甚至要动手扯下若烟。
雷滕却抱紧她,看着父亲,淡道,“爸,若若不小心摔下楼梯,我怕她崴到脚抱她上楼,你们怎么都一副我欺负了她的样子?”
雷政一愣,他看向若烟,看到她额际上覆了薄薄一层汗,脸色很难看,似乎忍着极大的痛苦,他担忧地问,“若若,真的吗?”
若烟紧咬唇,老太太犀利的目光就像x线一样看着她,看得她无所遁形,她赶紧移开视犀朝雷政点头,嗫嚅开口,“爸爸,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若若,要不要紧?”尹舒兰开口,她撑着站起来,走过来,看她一额头的汗,对雷政担忧说道,“若若好像很疼,脸都白了。”
“何妈,叫陈医生过来。”老太太淡淡吩咐,若烟好不容易松懈的神经,顷刻又。
雷滕看向老太太,在老太太犀利的眸光中,依然是那样坦荡,“奶奶,不用了,家里不是有药酒吗?擦一下就好了。”
老太太的目光在他们两人间徘徊,在看到孙儿的手落在那个暧昧地方的时候,她眸色闪了闪,脸上却褪了怒气,冷静道,“那赶紧擦去,季馨她们还在外面,今天是你的生日,一会弄好了,扶若烟下楼。”
那个扶字,老太太特意强调了。
若烟惊讶地抬头看他,今天竟然是他的生日!
“爸,烧烤空气不好,你跟阿姨就不用去了。”他沉声说道,在看到尹舒兰欣喜的笑容时,薄唇冷淡抿了抿,抱着若烟上楼。
“雷滕,我这里刚好有爸爸特意拿来给奶奶的药酒,下楼擦就好了,不用上下麻烦。”季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她从一边的大柱子走过来,娇颜蒙罩了一层寒冰,冷冷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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