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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啊,”尚明欢满脸喜滋滋,双手放在胸前捧心状,“我做梦都想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尤其是特别想看谢云璟穿上新郎装的样子,还有还有,我要挽着他的手臂走进结婚礼堂,他要在所有宾客面前对我说会永远爱护我、保护我、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疾病还是健康,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尚明欢闭上眼,满脸幸福到梦幻的表情,“光是想想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我真是没有一点抵抗力,所以……”
她睁开眼,晃晃温雨瓷胳膊,“你回去之后,赶紧说服你老公,让他快点娶你,你挡我路了好吗?你们两个迟迟不举行婚礼,害我的婚礼都办不了!”
“嗯,我知道了,回去立刻和他说。”反正她也不想再等了,既然这辈子认定这个人了,赶紧举行了婚礼,两家的长辈也都能安心了。
“真的?”尚明欢有些不信的看着她,“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
温雨瓷伸手捏捏尚明欢的脸蛋儿,“我不是怕某人迟迟嫁不了人,再急出毛病来吗?”
“切!”尚明欢挥手打掉她的手,“说你自己也着急嫁人了,我会比较信。”
“那孩子呢?”温雨瓷喝了口酒,漫不经心的问:“你们两个有没有打算要孩子。”
“我想要,但谢云璟不肯,”尚明欢撇撇嘴巴,“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早早嫁人,相夫教子,当超级辣妈,可谢云璟不同意,他说要等你们生了,我们再生。”
温雨瓷奇道:“为什么?”
要说等她和顾少修先举行婚礼,还勉强能说得过去,这生孩子哪有等的?
尚明欢耸耸肩膀,“他说我们要等你们和夙辰先生了孩子,我们再生,他说,我们千万不能先生,先生的要当哥哥姐姐,当哥哥姐姐最吃亏了,玩具要让给弟弟妹妹,好吃的要让给弟弟妹妹,功课要比弟弟妹妹好,而且功课比弟弟妹妹好了,还得不到表扬,因为当哥哥姐姐的,就该功课好,还有,懂事是应该的,犯了错要先挨打,反正就是好处没有,坏处多多,所以我们要等你和夙辰先生。”
“……”温雨瓷黑线,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尚明欢歪头看她,“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还是等你们先生了,我们再生,而且先生的给的红包少,后生的给的红包多,怎么算都是后生的比较合适。”
温雨瓷盯着尚明欢看了一会儿,冲她竖起大指,“我真是服了你们了!你们两个绝对是天造地设,天生的一对,太般配了!”
“是吧?”尚明欢洋洋得意,“我也这么觉得!”
温雨瓷:“……”是她讽刺的太隐晦了,还是尚明欢那家伙实在是笨的不行了?
两人又聊了会儿,尚明欢看看时间,跳下高脚凳,“我不和你说了,我约了谢云璟吃饭,我先走了,拜拜!”
温雨瓷看着她脚步欢快的脚步的离开,唇角扬起淡淡的笑意。
真好。
她和林静、尚明欢,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们都深爱着自己的男人,与自己深爱的人两情相悦,长相厮守,这是何等幸运的事。
她转了转高脚椅,面对吧台,将剩下的半杯鸡尾酒喝完,缓步离开。
在外面转了圈儿,又到海边画了几幅设计图,回到顾少修的别墅时,下午五点多。
觉得有些累了,她洗净手,从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带上楼,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一边吃苹果,一边浏览网页。
忽然一条新闻跳入她的眼中:京城名媛买凶杀人被捕,事件详情仍在调查中。
再往下看,京城名媛的名字用l代替,没有说真实姓名,可那位京城名媛的身份和成长经历,分明与柳茵茵一模一样。
温雨瓷将报道看完,立刻打电话给顾少修:“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你是说柳茵茵?”顾少修立刻听懂她的意思,“我在路上,快到家了,我们回家再说。”
“好,慢点开。”温雨瓷挂断电话。
十几分钟后,顾少修推门进来,温雨瓷下地迎过去,勾住他的脖子,“今天累吗?”
“还好。”顾少修环住她的腰,垂眸看她。
“柳茵茵的事,是……”温雨瓷组织着语言,“是……人为设计,还是……”
“是真的,”顾少修说:“与任何人无关。”
“哦,”温雨瓷点了下头,“知道详情吗?她买凶杀谁了?新闻上说的很含糊。”
“买凶杀那个当年她买通的那个医生。”顾少修说。
“盗取你的精|籽,结果却用别人的精|籽欺骗她的那个医生?”温雨瓷问。
“对,就是那个医生。”
“我看新闻上说,那个医生并没有死,那她会判几年?”
顾少修沉吟了下,“至少会无期。”
温雨瓷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买凶杀人未遂,应该判不了这么重吧?”
顾少修解释说:“她被捕之后,警察搜查了她的家里,发现了很多东西。”
温雨瓷问:“什么东西?”
顾少修看着她问:“瓷瓷,还记得以前诗淼和田雨琳都说,她们都被人设计陷害,或者掌握了她们的秘密,要挟她们作事吗?”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柳茵茵?”温雨瓷睁大眼睛,满眼不可思议。
“没错,”顾少修点头,“那一切,都是柳茵茵做的,我早说过,她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只可惜,她的聪明才智,用错了地方。”
温雨瓷惊愕不已。
顾少修继续说:“还记得亚伦的弟弟被人绑架,那人以亚伦弟弟的性命相要挟,命令亚伦伤害你的那件事吗?”
“记得,”温雨瓷点头,“也是她做的?”
“没错,”顾少修紧了下拥住她腰肢的手臂,“总之,以前所有你找不到答案的问题,都可以在她身上找到答案。”
温雨瓷静默了一会儿,苦笑着摇头,“她对你,还真是用心良苦,但是……也真的好可怕!”
“是呀,”顾少修轻叹,“即使心脏再强壮,也受不了枕边躺着这样一个女人。”
“最可怕的是,几乎她身边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名门闺秀,”温雨瓷唏嘘:“她几乎骗了所有人,不过还好,没能骗了你。”
“当然……”顾少修微微俯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浅笑,“我的心只为你动,别的女人再怎样上蹿下跳,机关算尽都没用。”
“乖!”温雨瓷踮脚,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下。
顾少修一个用力,将她压在床上,“老公这么乖,老婆给点奖励好不好?”
温雨瓷笑着左右摇晃脑袋,“不好,一点都不好。”
“晚了!”顾少修寻到她的唇,用力吻上。
温雨瓷咯咯笑着,将他推开,“你敢乱来,当心我家法伺候!”
“嗯,”顾少修摸上她的纽扣,“罚我体力劳动三小时。”
温雨瓷:“……”说好的过了蜜月期就节制呢?
接下来,顾战杰和温雄见了面,正式给温雨瓷和顾少修定下婚期。
婚礼安排在一个月之后,虽然时间有些紧迫,但凭顾家的人力财力,一个月的时间,足以把婚礼安排到尽善尽美。
这天,温雨瓷从温家别墅出来,回顾家别墅的路上,将车停在路边超市,打算添置点生活用品回去。
一楼超市,她拎了一兜东西,排队交费的时候,忽然有人在她身后一声低喝:“你干什么?”
温雨瓷下意识回头看去。
她身后,目光冰冷的司徒凛然,抓着一个年轻男子的手,一脸寒霜。
温雨瓷有些惊讶,皱眉看着。
司徒凛然抓着那男子的手,冷冷看向她:“他想猥亵你。”
温雨瓷眉头皱的更紧,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几天总能看到社会新闻,女孩儿在超市或者公交车等人多的地方,被陌生男人猥亵,有的摸头发,有的摸屁股,温雨瓷亲眼见到过那些视频,想想就恶心。
被司徒凛然抓住手的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穿的流里流气,头发染的五颜六色,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见温雨瓷嫌恶的看向他,他狡辩道:“我没有!是他冤枉好人!”
“你再说一句!”司徒凛然手上用力,杂毛男子的腕骨传来嘎嘎的声音,疼的杂毛男子嗷嗷直叫。
司徒凛然抬眼看看收银台上方的监控器,冷冷说:“你再说一句试试!”
杂毛男子脸色发白,额头上冒了冷汗,就着司徒凛然扭他手腕的姿势,深深弯下腰去,哀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是干理发的,我就是见这妹子发质特别好,像缎子一样,我想摸摸是真发还是假发,我没有恶意,真的,我没有恶意!”
司徒凛然看着他,一言不发,目光冷的像是结了冰碴。
杂毛男子哀叫:“大哥!我就是看这妹子发质太好了,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又软又亮,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想摸一把,我是职业病,我真是职业病,大哥不信你看我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