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黑金宝器 40 叛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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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那个人到底住在哪里呀?”

  周末,任德峰、裴凯璇、樊茂芸、鲍雯玲四个人和星林大师在南翔大学的街道上行驶,任德峰开着车,看着大学里的景色,二兄弟的车紧跟在后面。

  “不远啦,就在那里。”

  任德峰把车停在了一个看似很古老、阴森的房子下,星林大师按了按门铃,房主似乎谁也不看就把门打开了。

  “哈罗!”一个中年男性探出头来,“欢迎来到罗格斯的小茅屋,我是罗格斯,罗格斯,罗格罗格罗格斯。”

  “好啦,罗格斯。我们都知道你叫罗格斯了。”星林大师说道。

  “这人怎么起了一个外国名字?”鲍雯玲小声对裴凯璇说,但还是被听见了。

  “说起我的名字,那可是一波三折呀!”听罗格斯这个口音,就像是在哭一样,“不知多少年前,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我,罗格斯——当时还不叫罗格斯——来到了这个世上,啊,那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催人泪下!”

  “好了,”星林大师像是看一个三岁小孩一样看着他,“我倒要说了,多少年了,你那台词还是没有变。”

  “那是当然的啦,这么经典的怎么能轻易就变呢?”罗格斯说道。

  “步入正题,”星林大师懒得听他废话,“我把任世才的儿子带来了。”

  “任世才!?”罗格斯听见这个名字感到很惊讶,赶忙看看任德峰,“孩子,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没刚才吃得多。”任德峰干脆地回答。

  “好了,让我看看。”罗格斯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就一把抓住他的右臂,卷起袖子,那个被深深刻上去的大鹏鸟便显示出来了。

  “天啊!”二兄弟和其他三个人都尖叫起来,他们是第一次看到任德峰身上有这么个东西。

  “啪——”只见罗格斯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能怀疑任世才呢?他们是长得那么像!”

  他赶忙掏出一张照片,上面不是别人,正是任德峰的父亲任世才。

  其他人赶紧凑过去看看,这人简直就是十年后的任德峰。

  “这是大学时候我们的合影,”罗格斯指着中间的人说,“这就是你父亲任世才,旁边的是我,这个则是已经投靠那人的独腿人汉莫。”

  “汉莫是我父亲的大学同学?”任德峰吃惊地看着罗格斯。

  “没错,还是很好的朋友。”

  任德峰脸上马上呈现出极为反感的神情。

  “他们怎么可能成为朋友?”

  “唉,”星林大师说道,“我不是告诉你答案了吗,人是会蜕变的。今天你什么样,不代表你明天什么样。外表什么样,不代表内心什么样。”

  “不过汉莫曾经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罗格斯无限遗憾地说道,“可惜呀,被金钱所诱惑。”

  “人都这个鬼样子!”裴凯璇似乎看得比较透彻,“当年,当年,我们小学老师就是看谁有钱,就对谁好。”

  “哼!”任德峰气愤地说,“他就是出卖我父母的人,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其实不是他的缘故,”罗格斯说,“三个月前,不知怎么了,你父亲,就是任世才,开着一辆大众家用车,连什么武器都没带,就上路了。如果他稍加防范的话不对,他们有”

  说到这里,罗格斯惊恐地看着星林大师,而星林大师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点虽然任德峰没看见,但是却被樊茂芸和鲍雯玲带了个正着。

  “那时是我妹妹生病,他们心急,才会这样子的。”任德峰低着头,话语中含着懊悔,“要是我当时在的话”

  “别这么说!”罗格斯马上打断他,“你父母临终前最希望的就是你好好活下去,其实,他们并不想看见你继续接替你父亲的任务。”

  “罗先生,”任德峰平静地说,“如果你想帮我,就告诉我到底哪些企业是实实在在和山木商社勾结在一起的?”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愿对你有帮助。”

  几分钟后,罗格斯就写下来十几个公司,它们是各行各业的,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国有企业。通常是南翔市或者南琛市开头的,一看就知道是赖梦楷干的。

  “那证据呢?有没有掌握一些?”裴凯璇激动地问。

  “这个,不太好找到。”罗格斯摸了摸头脑,“因为很多交易,你表面上看它是正正规规的,但是私下分析,就会不难知道有许多肮脏的家伙,对了,我还有一个东西。”

  罗格斯打开他的公文包,取出一份手写的文件和一份打印稿。

  “这就是几个月前我写的文章,手写的是有人提供的原稿。”罗格斯指着这两个说。

  “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这样子?”裴凯璇感到这两篇文章不一般。

  “对,”罗格斯无奈地叹气,“我恐怕会在一个月之内离开南翔大学。”

  “来我们学校吧!”樊茂芸给他出了一个点子。

  “呵呵。”罗格斯摇摇头,苦笑一下。

  “你别说,这可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星林大师赞同地看看樊茂芸,“你知道,这是樊德盛副市长的女儿。”

  “樊市长?”罗格斯一听就兴奋得不得了,“他可是我们南翔市的救星!”

  “嗨!”裴凯璇开玩笑,“别这么给人家施加压力!”

  同时,任德峰正在细心地扫描着两篇文章。罗格斯写的那篇还好,字迹清晰,但是那个手写的原稿就不是很清楚了。

  “怎么是这样?”任德峰小声问罗格斯。

  “这个是被人烧过,”罗格斯解释,“但是被我抢救下来,之后我就再抄了一遍。”

  “见鬼!”任德峰心里骂一句。

  “还有,”罗格斯又想起什么,“我听你父亲说过有一个什么黑金宝器的东西,他生前似乎找到了一个,但是你知道你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们知道两个,”任德峰说,“还差最后一个。”

  “都找到了吗?”

  “一个也没有。”裴凯璇无奈地说。

  “他告诉我一个,”罗格斯说道,“好像是和葡萄酒还有什么旗帜有关。”

  “这是什么东西?”任德峰和裴凯璇互相看看对方,谁也想不出来。

  “也许我们找到前面几个就知道了。”

  “安宇轩校长也会帮助我们的。”

  “那最好。”罗格斯微笑着说。

  “这么久了!你怎么什么也不说?”一上车,一场大战就爆发了,樊茂芸首先向任德峰发难。

  “这个不能说呀,”任德峰无奈地看看自己右手上的大鹏鸟文案,“从小到大就一直这个样子,似乎永远都不会消退。”

  “这”樊茂芸抓过他的右臂,仔细地端详,在轻轻地摸上去,发现上面还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凹凸不平的纹路。

  樊茂芸轻轻掐了一下,任德峰马上就大叫起来。

  “很疼吗?”鲍雯玲看得都心酸。

  “刻得当时一定很疼,”任德峰心有余悸地说,“现在只要不动它就可以了,你知道这个标志有什么用吗?大师?”

  “我不是说过吗?”星林大师坐在后座上,眼睛微闭,“一个代表你身份和家族的标记而已。”

  “那为何要这么深深地刻下去?”任德峰不解地问,“假如只是一个标记的话,为何不搞一个什么项链、挂坠什么的?这不更省事吗!”

  “呵呵,”大师仍然不作回答,“你以后会明白的。”

  任德峰再次低头看看自己的标记,脸色不太好看。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你爸爸?”裴凯璇问鲍雯玲,他想转移话题。

  “没有,我一年能见上个两三次就是天助了。”鲍雯玲想了想,“对了,星林大师,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说我是我父亲的众多儿女之一,那我是不是还会有兄弟姐妹呢?”

  “也许吧!”星林大师平和地说,“心中有,自然就有。”

  “你没见过任何一个?”裴凯璇焦急地问。

  “没有,我连我妈都没见着。”鲍雯玲无奈地说。

  “和我一样。”樊茂芸说道,“我也是从小被父亲抚养大的。”

  “你们不感觉奇怪吗?”星林大师突然睁开了眼睛,“你们四个人中都是从小没见过母亲或是父亲,或是都没见过。”

  “是呀,同病相怜!”裴凯璇豁达地说,“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在乐观地活着,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使命。”

  “说的好呀,年轻人。”星林大师说完这句,又闭上双眼。

  “呵呵,我一向很乐观。”裴凯璇不好意思地说。

  其他人只是以为星林大师随口一说,而任德峰却认为这还有别的暗示。

  “我们的亲人至少有一个连我们本人都没见过。”任德峰沉思,“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只是我们的命运不好吗?”

  “绝对不是。”他想起自己的亲身经历,“这一定有什么别的意思。或许我们的亲人都是被山木商社害死的!”

  想到这里,他不觉地握紧方向盘、

  “星林大师的话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上次他还说,在这个学校里有三个”

  忽然,他感到大脑一阵兴奋,猛踩了一下油门,差点和前面的车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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