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快放你的狗臭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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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双躺在地上的麻鹰依偎在雷乐的臂膀上,身上的衣服凌乱的散放在客厅里。 窗外的大雨已经退去,耀眼的光芒闪耀当空。平静地早晨令人昏昏欲睡,不作美的电话铃声搅人清梦,“铃、铃、铃”的持续的响着。

  麻鹰不情愿的起身去门口接听电话。

  “喂。”

  “麻鹰,昨晚睡得好吗我想老板已经被你折腾的起不来床了吧。”

  电话里的声音正是蛰伏黑暗角落的飞鹰,面对他开出的玩笑,麻鹰总是淡然视之。

  “呵你似乎很关心我的私生活,你是不是想泡我,嫉妒老板对我的温柔。”麻鹰冷冷道。

  “那到不是。我只是担心老板会受不了你,才特此打来问候下。”

  “你可真是有够无聊的。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挂线了。”麻鹰有些恼怒的说道。

  “别、别。我还有话要说。”

  “那就快放你的狗臭屁吧。”

  “北野善已经从家里出门了,我的线人看到他的车开去新界北的方向,估计是要北上去广州。如果要采取行动,我想要尽快了。”飞鹰语速很快的说道。

  “叫你的人盯紧,等老板醒了,我会报告的。”

  “嗯。”

  麻鹰撂下电话,雷乐赤着身子站到她身后。待她回过身,受到惊吓的下意识后闪。他双臂撑在墙面上,歪着头看她。

  “老板”

  “昨晚的酒我没喝尽兴,能不能再给我倒一杯加料的。”雷乐阴沉着脸,话里有话的说道。

  “昨晚的事是上头吩咐过的,我只是遵照指示做事,别为难我。”麻鹰有些羞涩,不似雷雨交加的夜晚大尺度的献媚。

  雷乐有些摸不着头绪,放过了麻鹰,正要转身去找衣服,就见她咻的下,跑进里屋把房门反锁。这才想起资料里一个描述她的词儿“狡猾如狐”。

  看了看房门上的锁,雷乐冷哼了声野蛮地用碗力拧断了锁芯。正要换衣服的麻鹰立时乱了方寸,来不及穿上把衣物遮在胸前面向他。

  “出去。”麻鹰不悦道。

  “明明是你带我来这所公寓的,又是你说我是你男朋友,怎么这会儿就不认账了。”雷乐一个箭步走近麻鹰身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正要狠狠地吻她,她把头一撇,无声的拒绝。

  “昨晚我已经把第一次给了你,做了我平生第一次重大决择。如果你现在要强来,我一定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可以保证,完事之后我一定会杀了你”

  雷乐看着麻鹰的眼神不由得又想起了资料里描述她的另一个词儿“冷血玫瑰”。

  “可以。做个风流鬼又如何能死在你的怀里是我的荣幸。”

  抱住麻鹰的腰身,雷乐便抛她上床。洁白的床单上,两具赤身纠缠在了一起。她盘起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床上,他疯狂的律动着腰身,嘴里发出满足的低吼。

  激情之后,雷乐伏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平息着气息。麻鹰慢慢起身,靠在床头摸索着床头柜上的香烟,神情略显慵懒。

  雷乐慢慢地坐起来,背靠着床头伸手搂住麻鹰的香肩:“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你管我。”

  “拿来。”雷乐把麻鹰手里的烟灭掉,郑重其事的说道:“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生活。”

  “这句话留着你能活着完成任务以后再说吧,我不想接受不实的口头支票。”

  “那你就保佑我长命百岁陪你过完下半辈子。”

  “嗯”麻鹰眼里闪过一丝悸动,扑到雷乐怀里,撒着娇说道:“你说的,要是你敢反悔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她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子孙根,身子一擎舌尖轻舔了他的耳垂。

  “又来”雷乐狠狠朝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麻鹰立时坐直身子,小脸嘟嘟着扮生气的样子。“别这样,来日方长。”

  “好吧。柜子里有西装和衬衫,鞋子在盒子里,去冲个凉在换上,别落下汗渍,弄脏了衣服。”

  雷乐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下地走去洗手间。

  雷乐刚离开,麻鹰刚刚还满脸的笑容立刻隐去,露出了一丝不安和纠结,仿佛刚刚那个笑容根本不曾存在过。嗅着身上的男人味,看着自己在梳妆镜里的样子,冰清玉洁这个词儿不再属于她,润味十足这个词儿却挤进了她的人生字典。

  俗语说的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冲过凉的雷乐换上麻鹰一早备下的西装跟衬衫,站在镜子前,他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不似刚入警校时的穷家小子,如今倒像个富家少爷。“铃、铃、铃”,屋外话机铃响。

  “接下电话。”在洗手间里冲凉的麻鹰唤道。

  雷乐闻声前去接听。

  “喂,这里是雷公馆,请问你找谁”雷乐玩笑道。

  “不好意思,打错了。”电话那边的人撂下了话筒。

  围着浴巾从洗手间里出来的麻鹰走近,雷乐随手挂了电话。

  “是谁打来的”

  “不知道,他说他打错了。”

  “不好,是敌人。”麻鹰警觉道。

  “

  敌人”

  门口传来杂遝的脚步声,雷乐摆手,麻鹰动作麻利的退到里屋换了衣服。门缝下的人影在观望,不一会儿散去。

  一身米色风衣装扮的麻鹰双手握着枪直指门前,她撇过头眨眨眼,雷乐会意的拔出掖在她腰际的手枪,双双移步向门口,门缝下的人影再度聚集,门锁在自转,“咣当”一声,房门被撞开,冲进来三个西装笔挺的男子。

  为首的一个刚把头抻进屋子,麻鹰毫不留情的抬脚朝那人脸上踢去,后面涌进来的两人被雷乐挥出的一记重拳打歪了嘴一个,另一个用枪顶在后脑上,摁跪在地上。

  “谁派你们来的”麻鹰盘问道。

  男子们三缄其口,各个咬破口中毒囊自杀在二人面前。麻鹰蹲下身子,伸手去觉鼻息,三个人服毒猝死当场。

  “没气了。这里已经不安全,我们要马上转移。”麻鹰赶忙跑回里屋,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走出,雷乐正翻着死者的衣兜。翻找出的钞票和香烟统统塞进了上衣兜里,摸到的枪械更是不放过的能掖起来的统统带上。

  “你这是做什么”

  “打扫战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思。”麻鹰上前伸手拉道。

  雷乐被麻鹰拉扯的过程中,无意间扯碎了一个杀手的衣角,他一怔,双手用力扯开那人的衬衣,背上竟纹有邪龙模样的图案。

  “快看。”

  麻鹰放下行李,蹲在一边仔细查验:“这个图案好像只有岛国的黑龙会才会纹。难道是北野善对咱们下手了吗”

  “估计是。”雷乐冷笑道。

  “这里已经不安全,我们要马上转移。”麻鹰紧张道。

  “这里是雷公馆,要走的应该是他们。”雷乐起身走去话机前正要拨通了东九龙刑事组号码,麻鹰起身走近阻止:“干嘛”

  “收尸这种小事就不要劳烦东九龙刑事组的朋友了,我打通电话就好。”麻鹰要下雷乐手里的话筒,随便的拨了几个数字,沉声地对着话筒说了几句便撂下。

  “可以去吃个午餐吗”

  “当然。”麻鹰微笑着对雷乐,见他衣衫不整,挥手要他停下,擎手系好他领口的衣扣,这才挽着手出门。

  衣饰摩登,肤质黝黑的男子手里拎着个皮箱瞻前顾后的径直走向麻鹰租下的那间公寓,依照惯例找他们做事的雇主都会把房间的钥匙放在门口的地毯下,或者是门框上。他近前查找,门前无地毯,门框上一览无余,承想可能是雇主太过害怕的缘故所以忘记了留下钥匙。刚取出铁丝要拧锁,房门自动的打开了。

  屋内三具尸首整齐的停放在地板上,男子有些谨慎的朝门口两边张望,见没有动静,悄悄进屋,用重物虚掩着门。走近尸首旁蹲下,伸手去觉鼻息,三人已死。起身环顾房间的四壁,发现没有打斗过后血迹的喷溅,推开了里屋的房门,地上均匀地被人撒了一把石灰粉,告诫外人生人勿近。

  男子懂规矩的关上门,不再察看。打开皮箱,戴上手套,硬生生的把三具尸首依次捆绑住手脚。

  男子在处理尸首前有个习惯,就是会替每个被杀害的尸首扣上领口间最顶的那颗松脱的钮扣。因此得名,纽扣人。不论在他手里经手的尸体生前是黑帮叛徒、警方卧底、妓女、亦或被虐待的女人甚至小孩,死后他都不问死因,总是压抑着情感去执行雇佣者的命令。

  因为他的面孔像石膏般坚硬,眉宇间总是透着一股忧郁,浑身充满着死亡的气息,他那一双熟练的巧手,迅疾的摘除了三具尸首的内脏装进有冰的铁盒子里,并用事先准备好的白布包裹在尸首上,吃力的将一具具尸首运走,一步一步细致的完成每个细节,不会给雇佣者留下任何后患。

  事后借着酒精来麻醉。

  旺角舞厅,那个做完事没收钱的“纽扣人”买醉在吧台前,不理会周遭的男男女女,一味地喝着他喜欢的那个牌子。麻鹰带着雷乐吃过午餐又逛了整下午的街,本想落脚喝点东西,但见他正好也在便一同前去吧台坐下。

  麻鹰从皮包里取出几百块放在男子正喝着的酒瓶下,男子侧头看了眼,微笑着叫服务生又拿上两个杯子,倒上了烈酒。

  “这位是我老板雷先生,这位是米佐治,我的好朋友。”麻鹰引荐道。

  “幸会。”

  “不必握手了这么老套。系好你的领口,我可不想下次收的货是你。”米佐治看似玩笑的话,实际上是在警告雷乐不要走这条不归路,泥足深陷将万劫不复。

  雷乐脸色一紧,麻鹰握住他的手,笑着对米佐治说道:“改日请你喝酒,这杯算你的。”

  “小气鬼。”米佐治对麻鹰丝毫不见外,笑着点点头,服务生记下了酒钱。

  从灯红酒绿的旺角舞厅出来,麻鹰就拉着雷乐来到街上,正要说些什么,一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冲她吹起了口哨。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回去再说。”麻鹰谨慎道。

  经过一个巷口时,雷乐感觉身侧有人不怀好意的跟踪,没走几步,那些跟踪的人就把麻鹰抓住,推搡到后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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