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瑜在电话里告诉母亲要出差一周,并嘱咐母亲照顾好自己和阳阳后,这才安下心来。
接下来,她就犹如一枚英勇的斗士般,壮烈地进驻了中心医院的vip加护病房。
祁夜墨倒是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伺候。
然后,接下来的一整个白天,他几乎都是在配合医生积极复原。
看着他断了一条腿的残样儿,叶欢瑜嘴角就忍不住偷笑。
他那熊样儿,也怕是心有余力而不足吧!
一想起七天之后,便能彻底恢复自由身,叶欢瑜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哼哼唧唧地唱起不着调的歌儿来~……
很快,夜幕降临。
白天人来人往的病房里,此刻终于安静下来。
叶欢瑜帮他招待了一整天的探望者,累得早已手酸脚软。
于是,在吃完晚餐后,她就将自己蜷缩在病房的沙发里,窝下了。
手里拿着一台平板,手指画呀杀的,玩着一些幼龄小游戏,不亦乐乎。
祁夜墨斜靠在病榻上,审视完最后一单文件。抬起眸,扫了一眼对面沙发里窝着的小东西。
想起她在他办公室的时候,也是如此。她实在是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儿,正在等待主人领养。
思及此,他邃壑的眸眼忽然一黯,阖上电脑,充满磁性的嗓音悠然扬起——
“叶欢瑜,你准备这七天就窝在这里打游戏?”
叶欢瑜眼皮儿都不抬地从鼻子哼了一声,“说吧,这次又想怎样?”
“我渴了。”
看似简单的几个字,要求却不低。
叶欢瑜叹息一声,暂停游戏,从沙发上站起身子,赶忙跑过去,为尊贵无比的祁二少冲了一杯不烫不凉、不苦不涩、不多不少的茶水。
这洁癖孙子对一杯茶都讲究着呢!
然后,她端着茶杯恭恭敬敬地递给他,“总裁,慢用。”
他沉着脸,接过茶杯,优雅地轻啜。
过了一会儿,室内又安静下来。
叶欢瑜重新回到沙发里,窝着打游戏,不时发出哟荷的闷笑声,不亦乐乎。
某只男看不过眼了。
发话,“屋子太静了,讲个笑话来听听。”
叶欢瑜抬眸,忍不住翻个白眼。心忖这厮一直冷静得让人恐慌,居然还好意思嫌屋子太静?
于是,叶姑娘又要开始绞尽脑汁想笑话。
“一位教授在田间授课,对他的学生说:‘科学研究要不怕脏’。”
说着,她瞥了眼前这洁癖孙子一眼,继续念叨,“然后教授蹲下来,用手指戳了一下地上的牛粪,接着把手指放到嘴里舔干净~~”
果然,这厮俊美无暇的脸上开始出现嫌恶的表情。
她在心里偷乐,“教授的一个同学连忙说道,‘教授,我不怕脏。’然后这位同学也用手指戳了一下地上的牛粪,放到嘴里舔干净……”
“叶、欢、瑜!”显然,某只洁癖男已经隐忍到青筋爆现。
她强忍住笑容,不怕死地继续说完,“谁知道那教授却说:‘科学研究除了不怕脏之外,还要善于观察,我刚才用中指戳粪,但舔的是食指。’话音刚落,那位同学呕吐不止……”
叶欢瑜憋着气儿说完。冷飕飕的房子里划过一丝诡异的静默。
一秒、二秒、三秒。
“哇哈哈哈……”叶欢瑜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