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的军队因为人种的原因,个个人高马大,牛逼兮兮,黑色的硬檐夏季军帽,威武漂亮的军装,佩上油亮乌黑的崭新步枪,那真是一支神气的部队,尽管他们不急于作战,可是,他们的自尊心却很强。在听到了英国最高统帅的煽动,说日本军队有可能抢先冲到了北京城,成为第二次占领北京城的第一功臣时,很快就抓狂了。
“***!绝对不能让小日本占先!”
“我向沙皇陛下宣誓!一定要维护俄罗斯军队的荣誉!”
“是的,将军们,我们绝对不能让英**官和法**官们看我们伟大的俄罗斯军官的笑话!虽然在四十多年的克里米亚战争中,他们勉强战胜了我军,但是,我们这一次要用铁的事实来证明,只有俄罗斯人,才是世界上最棒的军人!”
在西南地区,联军的左翼兵团万名左右的俄罗斯军队的临时指挥部里,总指挥伊分诺夫中将被一群气势汹汹的各部军官们包围了,他们大声地责问着,挥舞着拳头咆哮着,甚至抽出战刀乱砍乱劈,非要中将立即下令进攻。
“可是,我军什么也得不到,”中将笑嘻嘻地捏着下巴:“本人是说,没有了战胜的意义。”
“军人的荣耀就是意义!而且是终极意义!”
一个上校军官大吼一声,“我愿意带着威武不屈的哥萨克骑兵团,在前面冲锋陷阵,用中国人愚蠢的脑袋来填平一切前进上的河沟!”
“可是,上校,中国人的怪兽……你不怕吗?”将军问。
“我们要用手里的战刀,劈掉它们的脑袋!”上校脑袋一摆,很潇洒很英俊很无畏地晃着白手套说。
“高尔察克上校,你真棒!”
军官们纷纷扬扬地竖立了大拇指。
“好,”伊凡诺夫中将暗暗发笑,他的本意就是要这个他一向器重的上校自己站出来打头阵。“诸位军官,骑上战马,我们要进攻了!”
“哈哈哈,进攻啦!”
“进攻啦!”
“杀中国猪去!”
“是啊,北京城里的小娘儿们还呆在八大胡同么?嘻嘻,真好玩!”
“乌啦!”
“乌啦!”
中将简单扼要地吩咐几句,俄罗斯军官们就兴高采烈地骑上战马,返回了各自的部队。二十分钟以后,俄罗斯军把炮兵和物资等留在后面,以骁勇善战的哥萨克骑兵为先导,中间是著名的拉脱维亚步兵旅,俄罗斯特战营等中坚部队,黑压压一片地向前进攻了。
“俄军展开猛烈进攻!”
“是,骑兵攻势非常凶猛!”
西南地区的战况立即就被报到了京城的团总部,这时候的栗团,其实是一个指挥两万多大军,外加三四万民众的集团军级别的大机构了。团长抓起联军遗留下来的电话,听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嗯!嗯!嗯!很好!段大鹏,现在,你别一直埋怨本团长了,说什么给别人吃了肉,给你喝了汤,是不是?现在,他娘的大肥肉来了!看你小子能不能吃得下!来,给我命令,你的二十辆坦克,全部给老子压上去!打!狠狠地打!哦,不,你先等他们进攻十分钟以后,对!等他们接近时,再突然猛烈地反击,对,给俄国佬来一个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哈哈,让这些大鼻子兵知道,中国的太阳名叫日头!”
段大鹏的营部,其实是三千新军,八千多民军的师级防线,第一道战壕上,他用高倍的军事望远镜子观察着,一面口中喃喃有词:“喝!喝!来得好!来得好哦,日你娘!没有三千也有五千,哈哈,看着真过瘾啊,真象看电影,骑兵?现在还用骑兵冲锋?牛人!真的是很牛的人啊!哼!呆会儿就叫你们哭鼻子!”
“营长?我们……”一个军官小声地提醒着他:“还不进攻?”
“屁!我们是反攻!”
“对,营长,我们……”
“快滚回你的坦克车里去,小心俄国佬把你的猪头砍成了红烧香肠!”
中**队挖得宽阔的,接近一丈五尺的巨大壕沟就有一条,是防止敌人骑兵队的冲击的。眼看敌军骑兵接近,前面的部队立即放弃了阵地,从一些交通壕向后面撤退。老百姓们吃过敌军骑兵的亏,知道怎么办,在壕前的空地上插了许多的木签,还掏出了许多碗大的直洞。
俄罗斯军队著名的高尔察克上校的哥萨克骑兵团疯狂地波澜壮阔地席卷而来,一下子就涌到了第一道战壕前。
劈里啪啦,前面的俄军骑兵忽然纷纷在奇怪的声音中栽倒了,一些官兵直接飞出了战马,一些人被马拖着乱转,而更多是,战马歪歪扭扭地栽倒。
绝大多数的战马是被中国老百姓卑鄙的陷马洞别折了马腿报销的。
“可恶!”俄罗斯骑兵纷纷站住了,因为,一丈五尺的宽壕战马是越不过去的,几十个骑兵的试探都以跌进壕沟里摔得半死而告失败。
但是,俄军毕竟是一支专业的马队,立即在马上娴熟地开枪射击,把一些转移不及的中**民击毙。
俄军的射击水平还是不错的。
不过,被壕沟阻止,俄军毕竟迟缓了,而且,后面的部队越往前拥挤,使部队愈加臃肿不堪。
“危险!立即分散进攻!”上校高尔察克很敏锐地发现了问题,亲自跳下马来,纵身进了战壕,从交通壕里冲锋。
中**队开始了射击。首先是机枪,紧接着是步枪群。
上百个俄罗斯英勇无畏的官兵象笨拙的大鸟一样从马上栽下来,哀鸣着死伤。
“出击!”段大鹏营长自己抢上了坦克,把指挥新军和民军的责任交给了荣美尔连长,使后者气得几乎吐血。
二十辆坦克车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从隐蔽的第二道壕沟下拱开了遮蔽的柴草,顺着交通壕向前突击。
壕沟还算浅些的第一道战壕处,几匹战马正冲来,猛然见了疯狂吼叫的怪兽,那战马悲鸣一声,惊慌失措地跳跃着,回退。
“杀!”几个被颠簸下来的俄罗斯骑兵勇猛地跳起来,挥舞着战刀向坦克车砍来。
咣叮!随着战刀飞出的剧烈震动,骑兵们被飞速旋转的坦克履带卷到了车下,碾成了湿润的尘土。
出了第一道战壕,二十辆坦克车排成了一个横队,迎着俄军骑兵大队冲锋上去,根本不容许他们撤退,坦克车就碾过去,把大部分的骑兵和战马碾碎。
一边碾,一边开炮,坦克的炮弹的爆炸,又让密集处的俄军官兵天上人间,四处飞舞。
高尔察克上校一下子就懵了:“天呐,上帝!这居然是真的!中国人真的有神灵在保护他们啊。”说罢,赶紧敏捷地跳起来,拉着侥幸还活着的战马,一纵身跃上,奋不顾身地追着坦克车——逃了。
坦克战线在十分钟之内,就使俄罗斯的骑兵团彻底崩溃,两千多人中,一半人被碾死或者击毙击伤,其余的慌忙逃窜,在逃窜的时候,他们神奇的速度当然令步兵不能及时地予以配合,所以,立刻就有三百多名的精锐步兵被狂野的战马踩**肉烧叉包。
“杀呀!杀呀!我军胜利啦!”
荣美尔连长带着新军官兵和一大群民军,奋勇地跟在坦克后面,收拾着落败混乱的俄军。战马捞走,死人再跺一脚,伤兵让他伤得更重一些。数千人的巨大潮水,那是何等得壮观!
坦克只发了两轮炮弹,把半个基数的炮弹打出,就造成至少一千五百名俄军兄弟们向上帝和沙皇报到的天堂之旅行证件。
当然,俄军更多的坦克伤,是被声音吓倒的,或者是刀枪不入气倒的。
伊凡诺夫中将挥舞着战刀,要步兵坚决顶住,可是,眼看着身边不断有炮弹落下来,不段有成群的士兵被炸成碎片,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横刀就要猛拉。
“将军,快走!”几个士兵强制地把他拉上了战马,狠狠一阵乱鞭,战马吃痛,驼着他在乱军之中,落荒而逃。
“缴枪不杀!”
段大鹏营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坦克兵的俄罗斯语他娘的还真不赖,那些在坦克边上砍了几刀就晕菜的大鼻子兵立刻就跪在地上捂住了珍贵的脑袋。
“情况怎么样?”京城,栗云龙团长焦急地问道。
电话里传来了士兵不满的声音,“团长,他们都要出去了,”
“我问你战况!”栗云龙最痛恨地就是婆婆妈妈,答非所问。
“俄国人完了!他娘的一个也看不见了!”那通讯兵沮丧地说:“团长,我以后要上前线,不当这个破接线员啦!”
段大鹏得意洋洋地开着车,在战场上巡视着。成群成群的俄军象大白鹅一样和蔼温顺地等着中国人来救济。战场上到处都是抛弃的武器,也包括俄军的三十门轻炮,五门重炮。还有若干马车的炮弹。
此战,俄军伤亡近三千,被俘三千五,两名少将被击毙,三十名校官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