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一指面前不远处的如花,心中恼怒其不识好歹,便要给其一点颜sè看看。
想到这,将臣忽地开口一笑,笑声好似夜枭一般瘆人,一时之间,如花的脑袋好似遭了雷击一般,竟然呆立在当场,没有什么防御动作。
袖中暗扣九黎壶的天牛见的将臣竟是三两下便将如花干净利落的收拾起来,本想出手,可是看见玄冥身形一动,却是止住脚步,就在一旁观看起来。
“挡!”玄冥手中握着一把晶莹剔透的长剑,见的如花遭了将臣的算计,猛然朝着治都印砍去。
“不识好歹的东西!”将臣哈哈一笑,看着玄冥竟是如此不识好歹,妄想挡下自己的全力一击,心中也是越发的恼怒,竟是张口吐出一道黑雾,赶在治都印落下之前,直接打在了那柄模样不凡的宝剑之上。
“好贼子,坏我宝贝,本巫与你不死不休!”玄冥xìng子本就暴烈,先前被治都印一印打坏身子,现在见的水寒剑又被腐蚀殆尽,心中恼怒,却是猛地往前迈了一步,祭出一杆大棒,径直朝着治都印砸去。
“这是什么法宝?”见的玄冥攻来,将臣再度招出哭丧棒,却是一棒递了上去,直捣玄冥空门。却是挡住了玄冥前进的脚步。
“此宝乃是本巫伴生灵宝,名叫天罡棒,将臣,莫要以为你便是天下无敌的,且吃我一棒!”玄冥心中愤恨,自是不yù与将臣多言,此时又见的如花逐渐醒了过来,心中放心,自是提起天罡棒迎着将臣打去。
玄冥舞动与自己一般身高的天罡棒,欺身上前,却是不想将臣不与自己纠缠,只是撇下哭丧棒,与自己缠斗,真身却是飘向如花,想要将如花置于死地。
“贫道今rì是拜老师,不是拜你这个师娘的,若是朝着贫道摆师娘的架子,你还不够资格!”将臣似猫捉老鼠一般,也不着急,只是一边调动,一边言语之间狠狠刺激着如花。
“贼子该死啊!”见的将臣言语之间越发的放肆,早已气的三尸身暴跳的如花猛地祭出一个惨白如将臣脸sè的葫芦,尖声怪叫道:“吃我一击涣神沙!”
便见的惨白sè葫芦于虚空之中漂浮,葫芦口朝着将臣,却是猛然散开塞子,一片惨白好似亡灵骨骸磨成的神砂散播而出,径直朝着将臣倾洒而去。
“这是何苦啊!”一边观战的天牛见的自家夫人竟是祭出这么一件法宝,却是轻轻一点脚,便见的整个流波山一阵青光闪耀,一朵方圆千丈的巨大青sè莲花自地下慢慢升起,将正在斗法的二人包裹起来,防止其余波伤着山上无辜生灵,从而平添因果。
“涣神沙?”将臣不敢大意,连忙招出招魂幡,飘在头顶,护住周身,却是小心万分。
“将臣,看你能坚持多久!”如花一面cāo纵涣神沙将将臣一层层的包裹起来,一面帮助玄冥抢夺哭丧棒,想要借此将将臣逼出来,借二人之力与将臣争斗一番。
“这哭丧棒怎的如此难缠?”玄冥手持天罡棒,却是仍被哭丧棒其上的黑丝逼迫至如花的身边,一时之间,玄冥竟是生出一股浓重的挫败感。
“妹妹莫要气馁,这将臣今rì定要他好看!”如花飞至玄冥身边,却是挥手之间祭出一玉颈长瓶,长颈玉瓶瓶身微斜,却是倾倒出三光神水,将哭丧棒围将起来,暂时困住。
“姐姐,现在该怎么办?”玄冥此时已然全无注意,境界输与人,法宝输与人,此时的玄冥将希望完全寄托在如花身上。
如花抬眼朝着一边的天牛望去,却见的天牛眼观鼻,鼻观心,神游天外,却是不出一点动静。
恼怒天牛的决绝,如花恨声说道:“今rì不诛此獠,贫道誓不为人!”
听了如花如此一说,天牛眼中厉芒闪过,却是旋即复归平静。
“姐姐且息怒,便是我俩如今使尽本事,也才堪堪抵住那将臣,哪有什么本事来斩杀他!”听了如花的话,玄冥忽然发现自己好似跟错了人,又听得如花说昏话,玄冥只得苦笑说道。
“也不尽然,我儿天宝有一至宝,名曰蓝莲花,此宝乃是十二品混沌青莲孕育而出,端的是无比了得。若是将这将臣纳入其中,便是混元金仙也难以逃出!”如花听得玄冥的话,却是侧脸看着一边的天牛,冷冷说道。
“你要做些什么?”听了如花的话,天牛忽地一闪,出现在如花的面前,脸上却是不复平静。
“你只管你那土地便是,要管我做什么!”见的天牛终于出声,却不是为了自己,一时之间,心中百般委屈的如花却是直接放声哭了出来。
“妹妹!你且随我来!”不知何时,伏牛道人却是出现在场中,见的如花哭的伤心,伏牛道人却是出声唤道。
“大哥?”听得自家大哥的声音,如花连忙止住哭声,很是狼狈的擦了擦脸上泪水,才将眼光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伏牛道人。
“你随我来便是!”重复一遍,伏牛道人转身朝着流波山顶走去。
心中虽然不解,如花确是没有胆量违背自己大哥的意思,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天牛,如花连忙迈步跟上,不一会儿,兄妹二人便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终于走了啊!”察觉到如花的走远,将臣却是破开涣神沙的围堵,轻轻松松的出现在天牛的身边。
“你怎的不继续啊!”天牛见的将臣嘻嘻哈哈的伸手招回哭丧棒,脸上却是一片yīn寒,是以说话声音yīn阳怪气,很是恼人。
“我的老师,莫非你真当学生我没心没肺?”将臣却是不予理会,仍是嬉皮笑脸没个正行的问道。
“还觉得自己处理的挺对?”天牛却是不理会,只是张口讽刺道。
“我的老师,莫要觉得我说话难听,如今洪荒繁荣,煞气却是眼见得堆积起来,我那师娘身上却是沾染不少,今rì若不是我敲打其一番,rì后难免会遭了劫难。”将臣不以为意,只是张口解释自己的行为。
如花好歹是自己的师娘,虽说言语之上不在乎,可是将臣却是不得不碍于天牛的面子,如若不然,单凭着二人之间的差距,便是再加上是个玄冥,也不足以支撑到天牛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