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一夜,次日,猫便别了小初,独自上了飞机,往国去了。.
“等回去了,给颜儿打个电话,就说他的朋友回国去了,刚刚上了飞机。”小初直等到飞机起飞了,这才转身上了车,对给他开车门的1iny管家吩咐道,“眼看这天也要冷了,你代我去挑几块最好的雪貂皮,给颜儿做件披风送去。”
“是,殿下。”1iny管家恭敬的向小初行了个贵族礼,轻轻地关上了车门。
再说猫,乘专机到了国之后,前往伪装成酒吧模样的国通讯部换了身行头,带上了小五临走前交给他的仿人皮的面具之后,便定下了当晚十点回Z国的机票。伪装成酒吧模样的过通讯部距离机场只半个小时的车程,猫横来无事,索性跟调酒师聊起天来。
“你做这行多久了?”猫瞟了一眼调酒师调好的放在他面前的酒,撇了撇嘴,碰都没碰一下。
“怎么?你不喝酒?”酒吧里没什么客人,调酒师也乐得清闲,见猫有意跟他聊天,干脆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端起原本放在猫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朝着猫露出了调侃的表情,“哥们儿,找机会学学喝酒吧,男人要是不会喝两口,那还叫什么男人!”
“我喝酒,但是不喝你调的这种没故事的酒。”猫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竟隐约间有了些小初的神采。
“哦?不喝没故事的酒?”调酒师扬了扬眉毛,脸上的神色有些精彩,“那恐怕你这辈子都喝不到酒了!据我所知,放眼现在的酒界,能调出有故事的酒的人,恐怕也仅有酒神caT大人一人而已……”
“既然这世上还有能调出那酒来的人,你为什么要咒我这辈子都喝不到酒呢?”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恢复了他正常时的笑容,“若是想喝,只管让人去把他请来就是了!”
“哥们儿,你没睡醒吧?”调酒师先是一愣,继而忍不住趴在案子上大笑了起来,“呵呵,笑死我了,呵呵,哥们儿,你这话可千万别出去乱说,在国,每个人都是caT大人的忠实拥护者,你刚才那话要是被国的人听到了,就是把你拖出去乱棍打死,警察局都不会出面干涉的!”
“哦?这么狂热?”猫先是一愣,继而平静了下来,扶着案子站起身来,对调酒师招了招手,笑道,“随便给我拿两瓶酒和一个调酒杯来。”
“你也会调酒?”调酒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猫,但当他的目光落在猫的手上的时候,便再无疑问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从他后面的柜子上拿下了两瓶没有开封的酒和一个水晶的调酒杯,放在了猫的面前,“你的手是调酒师的手,我信你了。”
“你还会看这个?有点意思了。”猫站起身,伸手在净手台洗干净了双手,微笑着看了看正在注视着他的调酒师,“你叫什么名字?”
“刘效辉。”调酒师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猫的手,像是参观珍宝一样的不舍得离开半分,“你的手很完美,骨骼的比例简直就是黄金分割线的比例,如果这世上有什么医生能移植双手却不会影响移植后的触觉的话,我一定会找个机会打晕你,然后让那医生把我们两个的手调换过来。”
“还好没有那样的医生,如果有的话,恐怕来不及等你下手,我这双手就早已成了别人东西了。”猫洗完了手,活动了一下,让手上的水自然风干,然后才走到了刘效辉的面前,从旁边拿起了工具,把两瓶酒打了开来,然后一手一瓶,同时倒进了调酒杯中,“知道么,刘效辉,想要成为一个好的调酒师,你就要先会听你的酒讲故事。每一瓶酒,在用来酿造它的葡萄被采下来的那一刻,它就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故事了,而当你要把两瓶或者更多瓶的酒倒在一起的之前,你要先弄明白他们各自的故事,不然,它们是不会为你产生出新的故事的……而没有故事的酒,除了能用来灌醉客人之外,绝不会有其他的用处了。”
“你这话说得倒是很有意思,只是不知要怎么才能让酒给我讲它的故事呢?”刘效辉扬了扬眉毛,感兴趣地问道。
“用心去听,用五感去感受。”猫没有正面回答刘效辉的问题,而是顺手给调酒杯盖上了盖子,将它高高地抛了起来,调酒杯在半空里翻了几个身之后稳稳地落在了猫左手的手心里,猫用右手在调酒杯的手柄上轻轻一拨,调酒杯便又继续旋转了起来。期间猫又变换了几个朴实无华的调酒手法,直到调酒杯中的隐隐地拼出了一副水墨画一般的山水图,猫才停下手来,把调酒杯稳稳地放在了案子上,“喝喝看。”
“董源的《夏山图》!天哪!竟然是《夏山图》!”刘效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细细地看着调酒杯里的微缩版的山水画,忍不住叫出声来,“太神奇了!这简直是太神奇了!就算是找个当今的书法大家来,也仿不得这般神似!”
“没想到远在国,还能遇到一个也懂董源画作的行家,见笑,见笑了。”猫微笑着朝刘效辉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来,“来,快坐下,尝尝我这画中酒的味道如何。”
“尝?你开玩笑的吧?!”刘效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仿佛是看到了一个暴殄天物的败家子,“这种绝世之作,你也舍得喝!”
“有什么舍不得的?酒本就是用来喝的。”猫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跳上了他先前坐着的凳子,“酒中图不过酒之一趣罢了,若是为了保全图而不饮酒,岂不是本末倒置了?来,来,来,别客气,喝酒,喝酒,今晚算我请你的。”
在心疼不已地喝下猫递给他的第一杯酒之后,刘效辉马上变了个人似的开始盯着调酒杯看个不停起来,因为他现,他喝的那一杯酒,每一口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而调酒杯中的图,也只是等比例地缩小了一点,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如何?再来点?”看着刘效辉的反应,猫忍不住笑了起来,刘效辉绝不是第一个在他面前露出这种傻乎乎的表情的人,但意外的,他却独独觉得刘效辉的傻是可爱的傻,或者说,是傻得很可爱。
不等猫的话说完,刘效辉便把被子凑了上去,然后紧紧地盯着猫拿在手里的调酒杯,只见调酒杯中的酒又降下了一小块之后,那副《夏山图》也又一次被等比例缩小了,而更让刘效辉觉得不解地事,他喝的每一口酒的味道都是不同的,不管他是大口狂饮,还是小口轻尝,都毫无例外。
“若论爱酒之人,怕是数不胜数,可惜酒之人,却是少之又少。”看着在案子醉的不省人事的刘效辉,猫苦笑着摇了摇头,往案子上丢了钱,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念你是个惜酒之人,今日便给你上了这么一课,希望你醒来的时候还能记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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