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逼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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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一看他们就没参加过工作,要么就是还太年轻,不知道中国职场是怎么回事!”男老师藐视的说道。

  “嗯,他们都是一帮小破孩,也就仗着嘴皮子厉害点,其实没什么能耐。”男保安迎合的说道。

  “哎?你是做什么的啊?”男老师问道。

  “我啊?我是保安!”男保安说道。

  保安?当男老师听到这个职业时,首先他皱了一下眉头,但他皱的很轻微,男保并安没有察觉到他的这一举动。两个人依旧顺着山路往前走。我的天啊,我今天这是什么命啊?不是被那个小泼妇一顿无理取闹,就是跟这个臭保安一起上山,唉!男老师心里嘀咕着。

  “大哥,我叫王绪文,你叫什么名字啊?”男保安很诚恳的问道。

  “曹范山!”男老师说道。

  “哦,姓曹!那我就叫你曹大哥吧?曹大哥,你是做什么的啊?看你戴着一副眼镜,很有学问的样子啊!”王绪文说道。曹范山听到王绪文这么恭维的说着自己时,他的心里很是舒服,就在他稍微得意的一转头时,在他的视线里面,出现了于馨鹭的身影,看到这里,他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学问?呵呵,你认为是个人,戴个眼镜,他就是有学问的吗?”

  听到曹立山说出这样的话时,王绪文的脑袋倒也转的挺快,他顺着曹范山的目光看到了于馨鹭等人,发现于昕鹭也戴眼镜,见此情形,他笑着说道;

  “呵呵,那可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你戴眼镜挺有学问的,而并不是所有戴眼镜的人都有学问,就好比穿白大褂的不一定是医生,现在讲究点的饲养员,也穿白大褂,这就说明人和人的气质比不了。套用一句网络语言就是,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

  “哈哈,小伙子,你很会说话么!看来你也挺有学问的,既然这样,那就说明咱俩是同道中人,那我就告诉你我是做什么的吧,我是一名人类灵魂的塑造师!~”曹范山故弄玄虚的说道。

  王绪文听后,想了一会,然后说道;

  “啊!~我知道了,原来你这个职业这么神圣啊?那一定有很多人朝拜你了啊!”

  “朝拜?那倒不至于!不过有不少人挺崇拜我的。”曹范山自嘲的说道。

  “那像你们这些牧师一个月能开多少钱啊?”王绪文说道。

  “像我这牧师吧,一个月能对付个三千来块钱吧!哎?不对啊,谁是牧师啊?”曹范山说道。

  “不是大哥,你刚才不是说你是人类灵魂的塑造师吗?那不就是牧师吗?”王绪文无辜的说道。

  “哎呀!刚表扬完你有学问,怎么这么一会就露原形了啊?”曹范山埋怨道。

  “那你不是牧师,你是?”王绪文问道。

  “我是老师啊,老师,没听说过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塑造师吗?”曹范山有些抓狂的问道。

  “小学有这篇课文吗?”王绪文无辜的问道。

  “哎呀呀!!!!这不是课文,而是人们为了感激老师的恩情,而从内心由衷说出来的话!”曹范山说道。

  “啥前儿说的啊?”王绪文问道。

  “”曹范山被王绪文弄的一时无语了。

  两个人的谈话进入了短暂的僵局,不过他俩还是在一起结伴继续往山上走,同时,刚才在半山腰歇息的人也都歇够了一起往山上走。

  “呜哇!这山的景色真漂亮啊!我太喜欢这里啦!~”张佳祺不由自主的蹦蹦跳跳的说着。

  “鲁冬,鲁冬,我真没想到,咱们这座城市里面还有这么美的地方!”张佳祺兴奋的说着。

  “那当然了,你天天总在家蜗居,哪也不去,你能接触和能看到的地方就那么点,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就好比一只在家蜗居的小青蛙似的”鲁冬说道。

  “切!~你就说我好像一只井里的蛤蟆得了,说的那么委婉干啥啊!”

  “呵呵,我不是怕我说的太直接,怕你接受不了么!”

  “咱俩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怕啥啊?”

  “我承认咱俩是从小就是邻居,但,我去军校学习这阵子,咱俩不是断断续续两年没见怎么见面说话么!”

  “那也是你的原因,又不是我让你去军校学习的!”

  “哦对对,好,是我的原因!”鲁冬笑着,两个人继续往山上走。

  “来小心点,这里因为山里总有潮气的原因,这里的山路有些滑,你注意点啊!”池德鑫很是有绅士风度的走在孙月的前面为孙月探路。而孙月呢?则有一些幸福感的走在池德鑫的身后

  望着池德鑫很有风度的为孙月引路,站在不远处的别海薇,即使羡慕又有些妒忌的叹气道;

  “唉,如果男人能一如既往的对女人这样好,那该多好,为什么男人最初的爱和最后的爱不一样呢?难道男人天生就是这种喜新厌旧的动物?还是我这个女人当的真不够好?”

  “其实男人喜新厌旧的换掉一个女友,跟这个女友也有关系的。想想看,如果女人只是单纯的以为跟这个男人好上之后就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穿着,身材了,时间一长,男人天天面对的都是你这一张老脸,一点刺激感都没有,这时,外面如果出现一个温柔可人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会被打败了。所以女人要给自己留一条路。”团员姚瑶站在别海薇后身说道。

  姚瑶的一番话,显然出乎别海薇的意料,她瞪着眼睛转过头,看到身后的姚瑶之后,她首先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给自己留一条路?给自己怎么留啊?”

  “就是无论你们处多长时间,甚至结婚几年了,都不要让自己在他面前,活的一副颓废的样子。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姚瑶说道。

  “什么意思?”别海薇问道。

  “比如,即使你俩在家,也不要无所谓的什么都不穿,哪怕只穿三点,那也行,还有,别头不梳,脸不洗的跟他在家窝一天,也别拿不出门就不洗漱为借口!”姚瑶说道。

  “你说的这些在我身上还真有过!”别海薇说道。

  “呵呵,你想想看,你认为大家都很了解对方身体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可是男人怎么想呢?他下班回家的时候一想家里有一个头不梳,脸不洗的黄脸婆在家等着他,他回家还能有雅致了吗?”姚瑶说道。

  “呵呵,你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别海薇问道。

  “姚瑶”

  “我叫别海薇!”

  “呵呵,咱俩的名字都听有个性啊尤其是你的姓!”姚瑶说道。

  “哈哈,大家都这么说,来,咱俩一起走!”说罢,别海薇拽起姚瑶的手向山上走去。

  女人之间的事情咱们暂且说到这里,现在,咱们回头来说说男人之间的事情

  许刚一行人的车子疾驰在郊区的路上,众人除了许刚的精神高度集中的看着路况之后,其他人都有些困意的靠在车子的两边。车子行驶了一会之后,宁剑波问道;

  “大源,你给狗子他们打电话说情况没?”

  “没,没,没有呢啊!”李福源说道。

  “那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吧。让他们准备,准备吧!对了,他们的消息灵通不?“宁剑波问道。

  “灵通,灵通,怎么不灵通呢?人家二狗子他们打听很长时间了,这几栋别墅就是孙海魁那个犊子承包的工程!跟咱们给他干的那个工程是同一时间内承包的,并且更恶心的是那个犊子对外说这个工程是咱们干的!”李福源说道。

  “我操!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吧?”许刚感叹道。

  “他这不叫无耻,他这叫找死!”李福源发狠的说道。

  众人沉默了一会之后,宁剑波又缓缓的说道;

  “兄弟们,咱们如果真这样做下去的话,应该就算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了!”

  “呵!大哥,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横竖都是死,你说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何必不让过程精彩一些呢?至少在中国的历史上给自己增添一笔,管他这笔是什么字呢!”李福源说道。

  “我到没事,我娶妻了,也生子了,老许也是,只是你们俩年纪还太轻!”宁剑波说道。

  “呵呵,年纪轻?老大国外童子军岁数小不?比咱们小得多吧!人家都扛枪打仗呢”

  “人家那是情势条件所迫!”宁剑波打断李福源的话说道。

  “那咱们不是吗?谁没事愿意犯事啊?不全是逼的么?老大,自古就有逼上梁山这么一说,谁愿意当草寇?即使108将的人,其实也不愿意当草寇,他们宁可当自由人也不想当草寇,可是当时的情势逼的他们没有第二条路啊!老大,如果我们有其他选择的话,我们也不会这样的!”李福源说道。

  “好了,好了,给狗子他们打电话吧!”宁剑波叹着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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