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子微微蹙眉,对她摇了。
“啊!”
永宁一惊,眨眨眼,那女子已经不见了。
宁怀因扶住几乎站立不住的永宁,焦急的问道,“公主,你怎么了?公主!”
永宁只觉得两腿发软,一时间天昏地暗,连眼前的景色都看不到了。
……
“不要……”
“不要什么?”永宁焦急的问着站在她面前的女子,“不要什么?”
可那女子依旧是喃喃的说着让人难以辨别的话语,“不要……嫁……”
“不要嫁……不要嫁给谁?你不要赚说清楚啊!”
永宁提起裙子奔跑着向前,伸手拽住了那女子的衣袖,而那女子回过头,那张美丽含愁的脸,却分明就是她的脸。
……
眉心一阵,永宁皱了皱眉,慢慢醒过来。
入眼是一阵昏黄,眨眨眼睛,一人立在灯盏前,正捻了银针,将烛光剔亮。闻声回头,眼底有氤氲成雨的温柔。
“公主,”宁怀因几步走过来坐在她床爆小心翼翼的将她头顶的银针摘下,“现在感觉如何?”
永宁微微点了点头,想要起身,宁怀因连忙扶住她,又拿了一个靠枕垫在她身后。她这才看到这屋子的布局,是她从未见过的。屋子角落有一张桌子,莲子正趴在上面睡觉。
“我这是在哪儿?”
“世子府上,”宁怀因脸上有愧疚之色,“公主方才在竹林晕倒了,我略会些医术,便将公主带了回来。都怪我思虑不周,才叫公主受这般苦楚。”
永宁揉了揉太阳,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公主方才可是看到什么了?我看脉象,倒像是惊惧之下造成的昏厥。”
永宁又回想了一下方才在混沌之中看到的景象,一时间又有些害怕,“我,我看到了一些东西……嗯……大概是这段时间睡得不好,太过劳累才……”
这话根本就是套话,她出宫之后屁事儿没有,每天吃饱喝足过得好得很。但她又不敢直接的说她看见鬼了,偏偏那个鬼还是她自己,这忒不吉利了。对这些事儿她一直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态度。今天这么一闹,她只觉得浑身发冷。
看宁怀因脸上似有疲色,永宁才想起来,“现在几更天了?”
“公主昏了许久,现在已快到卯时了。”
冬天天亮的晚,卯时也不过现代五点来钟的样子,外面还是黑漆漆一片。
永宁看了看外头浓的化不开的墨色,说道,“七公子,难不成你守了我一夜?”
宁怀因笑着,慢慢点了点头。
“我不过是昏倒,你不也看过我并无大碍,何苦在这儿守着我,叫人看着怪心疼。”
“公主因我之故才昏倒,宁七难辞其咎,公主且再睡会儿吧,惊惧之下更需要多休息了。”
永宁困倒是没多困,就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不怎么清醒,看着宁七要赚她有些害怕。但人家在这儿守了她一晚上,还抓着人家不放就不好了,人家堂堂一个世子,何苦被她当奴才使唤。
“那好……七公子也快去歇息吧,这般熬着一宿,想必已十分困乏了。”
“不急,等公主睡着了,我再走不迟。”
知道她受惊惧之下才晕倒,必是看到了什么,醒来之后也必会害怕。哪怕自己熬了一夜,也要等她睡着之后再走。永宁看着宁怀因眼底的两个乌青圈子,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她有心叫他去睡,但心里终究还是自私,点了点头说好。
宁怀因为她掖好被子,又将灯花剪了剪,瞬间屋子里的灯光便暗了下去,昏黄之下,永宁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宁怀因坐在永宁旁爆听着她越发绵长的呼吸声,慢慢的呼出一口气。他心疼她晕倒,不想叫她受一点难受,但又不免要感谢她晕倒,才能有机会这般近距离的看着她。
以前在南藩,经常他念着念着故事,永宁就睡着了,但那时他只是个身份低微的,比下人高不了多少的藩王府的七公子,而她周围仆从无数,见她睡着,便会婉言叫他离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止是一条风则江。
而现在,他竟有机会能如此近的观赏她,光是这样想想,一颗心就要扑通扑通的狂跳出来,某处也隐隐有抬头之势。
他慌忙将心底那番悸动压下,但越是压抑,那感觉就越是强烈。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来回逡巡。从饱满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从紧闭的桃花眼到樱桃红的嘴唇。
他看着那肉肉的嘴唇,终是忍不住,抬手摸了上去。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从她唇上抚过,那么软,那么柔,那么美,那么妖……
那张脸,那双唇,就在他身下,触手可及,不,已经触到了。那张唇微张,仿佛是枝头盛开的正好的花,打开了身段,张开了瓣蕊,只待他来采撷,一亲芳泽。
宁怀因只觉得呼吸有些紊乱,但那紊乱是不可控的,他在她身旁,她在他的,光是想到这里,整个人便都紊乱了。
他认命的闭上眼睛,将唇印下去。
一声清脆的响声,是什么东西炸裂。墙角有一堆碎片,它在碎掉之前是一只南洋的珐琅彩,几经转手,每一个主人都鼠不可言的大人物。他们每一个都对它小心呵护细心擦洗捧在手心,它曾听一位主人说:
“我这珐琅彩,是我花了三千金买来的,是前朝遗物!怎能不金贵!”
可它,却在这一位主人手上碎掉了,被主人一把抓起来,毫不留情的摔到了角落里,承载着主人的怒气,碎掉了。
跪在下首的人,一动都不敢动,只一声接一声的求饶,“侯爷,是属下教导无方办事不力,才叫公主……请侯爷息怒,要责罚就责罚属下吧!”
陆晅坐在上首,两眼阴沉的望着不知名的某处,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团黑气之中。
“那些跟丢了的人,”陆晅冷冷清清的说,“既然无能,便也不必再留了,如今多事之秋,全都召回来,送到前线去。”
“至于你,”陆晅的声音越发的冷,“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你还算什么谋士?再有二次,你便自行辞去,不必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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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萌宝腹黑爷/凤玖
“贤良淑德”的土匪头子慕容栖一次下山拐回了一位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压寨相公。
可相公带回山寨后慕容栖才发现不对,那双时时盯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吞下肚的眼是怎么回事?
这哪是什么身娇体软易推倒啊,这分明就是腹黑霸道厚脸皮啊!
直到真的被吃干抹净了,慕容栖才悔不当初
“我要休夫!”
某男云淡风轻:“想都别想。”
“不许睡床!”
某男满不在乎:“那我睡你。”
实在不行,慕容栖使出了杀手锏,“你知道吗?我有儿子了,所以你带绿帽子了。”
某男眉毛一挑,勾唇一笑,“那是咱儿子!”
当土匪千金遇上无赖皇子,他们之间会生出怎样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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