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苗三少却神秘无极的失踪了,
江湖上再无他的足迹,
沙滩上再无他的身影,
那种惊镇九州,吓死鬼怪,气死神仙的回味无穷的猫叫,
再也无法荡气回肠了,
一个月后又一个月后,
中国猫侠的光荣事迹几乎被善忘的江湖人给淡化了。
何府的后来也异常的平静了,可思大姐依然独守空房,对灯难眠,不,蜡烛,那时没有会光的电灯泡。
明月如纱,飘飘洒洒,洒在窗口呆的思大姐脸上,她的面容多了几分憔悴,但依然那么异常的美丽,如故桃花般灿烂。
回忆当初,如果知道猫侠如此无情无意,养这么一只缺德猫干什么?
死猫,
臭猫,
烂猫,
坏猫,
垃圾猫,
完蛋猫,
死的猫。叶^子悠~悠
我的丈夫呀,你上地狱去喝稀粥去了,你真命苦呀,我更命苦。
哇————
再也情不自禁,痛哭失声,疯狂抽泣的思大姐趴在窗口再也不装大海的博大精深了,而是三岁顽童一般放喉歌唱。
“砰砰————”
半夜鬼叫门一般,有人要进来听演唱会。
思大姐强收悲痛,擦干眼泪,告诉自己不要怕,我还有梦,起身如花,幽兰随身,开门一看。
门外如松,鹤立一位白老者,年纪大约一百多,也许脑袋计算机估算错误,他双目如灯,月下放彩,一身便衣,笑容灿烂就在门前。
寡妇门前是非多,他怎么来了,他就是地狱何西州大人的亲娘舅金太硬,狗官命是挺硬,一百多还没OVER。
“舅舅,有事吗?”
思大姐一脸愁容,明眸美目精光闪烁。
“啊,那什么?有点眉目了。不请我进去坐坐??”金太硬的死脸皮比火车皮还厚。
恬不知耻的满脸堆笑道。
“明天谈吧,我困了————”非常精明,美白闪亮的思大姐知道他要干什么。
野狼之心,路人皆知。
“不,快查到真凶了,结果可能会让你兴奋加意外?”金太硬却绝对有招,泡妞三十六计,最有效的一计:不要脸皮,不择手段。
“此话当真。”
久经江湖考验的思大姐根本不敢全信。
金太硬非常客气,自己就大步入室,目光中隐有色光道:“有可能凶手不是猫侠,不,猫贼,猫贼————”
“怎么真另有真凶,另有缘故?那么复杂。”
眉目如画,娇美无方的思大姐早知道这个色胆冲天的舅舅心怀鬼胎,因此她门也不关,更不欢迎。
金太哦硬却厚脸皮比城墙一边关门,一边怪脸的笑道:“你们生前仇家太多,由于猫贼当时身中无神不杀的千年蝎毒,据推算根本无力完成那么凶狠的血杀,更有灵通人士看见当时真的苗三猫在海边沙滩出现过————”
思大姐怔得口呆,竟一时无语。
“那也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那会是谁呢?还是那句话,你们仇家太多,案又无一丝线索,几乎可以说成了无头案,没有数载或更长时间,根本无法水落石出,甚至一般这样的无头案都是石沉大海,永不翻案,永远的无头下去,千古奇案冤案就是这样生,不了了之,官压民怨,渐渐淡忘。”金太硬危言耸听的道。
言外之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可舅舅还得多费心啊。”思大姐唯一的希望还就在他身上。
不得不江湖无奈的委曲求全道。
“那还得看你努不努力。”
金太硬忽然笑得阴险,就欲放肆无比的动手动脚。
“好热呀。”
心里明净的思大姐开门就走,美如桃花的美人脸上一脸怒气,什么舅舅呀,虽然我是何西州最小的小妾,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江湖风雨,一身正气,出淤泥而不染,那就是我。
中国猫侠就是我调教出来的,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
光明大道自在人心。
“不识抬举。”
官居高位的金太硬下不了台,幸亏台下只有一人,他的独角戏绝对失败,气得他吹胡瞪眼,心中兽血翻滚,异常激动,激动异常。
“我都不激动,你动机是啥?鬼胎。”
思大姐美如天仙回眸一笑,笑容渐渐魔鬼一般扭曲,竟是冷笑,讥笑,嘲笑。然后冷笑中渐渐走远,永不回头的回了渔家小店。
“一个没人要的小妾,装纯,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我让你清身出户。”
金太硬气得怒火中烧,雷霆暴怒,一掌拍飞一扇门,门飞九尺外,惊得兵动如潮,四方云动,九神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