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喘息粗重而,带着急促的速度起伏着,喷在她的脸上,很疼很烫。犹如坏掉的玩偶被挂在他的身上。黑暗中竟然连彼此的样子都分不清,耳边听到的只有隐忍的粗喘以及每一次她时候那声声的低沉闷哼。
双腿被分开挂在他的身上,身子抵着铁板,每次都将她顶得身子一阵急颤。
双眼瞪得犹如死鱼般大,但是竟然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脚踝处挂着她的裤子,裙子被丢弃废弃工厂的地板上,身子撞击在铁板的声音砰砰作响。
逃不掉,逃不了,她知道的,从一开始那些男人按倒她在地上的时候,她就再也清楚不过了。
身子已经被这样折磨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来着?
她连脑子都变得不清楚了,只知道整个工厂都是被黑色砌成的,一切都是黑色,黑色的窗口,黑色的门,黑色的空气,黑色的男人。
如果说唯一的白色,或许也仅在哥哥挂断电话那一刻被狠狠扯断了。
就连悲痛欲绝的时间都没有她就要被推入下一个深渊中,深到她已经爬不上来的那种。
没有人可以救她,就连她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再也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身子骤然被人抱起,那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的扣在怀中,不让她逃,更不让她有半点的反抗。
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带着狠绝的意味,似要将她的身子分成两半般的撕裂痛楚,腿间有粘稠的液体逐渐滑过,顺着脚踝、指头滑落在地上。
整个过程她紧紧咬着唇,就连沉闷的低哼也不准自己发出。
屈辱,这是她一生最恨的时刻。
感觉到身上趴伏的人忽然间加快了的动作,撞击得她身子一颤一颤的,指尖狠狠刺入男人手臂中。
唯一能够庆幸的便是,身上的男人没有恶心的体味,也没有说下流的话语,整个过程都是安静且压抑的。
如果不是他每一次强取豪夺间狠烈的索取,以及身子发出的撞击声响来提醒着她失去纯洁这一事实。
她被人了,或者正确来说,她被人强了。
头一次除了哥哥们以外的男人碰触的身子竟然在,她总是以为,总有那么一天她的身子是属于哥哥们的,是被他们夺去的,但现在看来极其可笑。
阖起眼眸,她试图封闭起自己所有的感官。
但身子上涌出来的却无法停止。
骤然间,感觉男人的身子微沉下,一阵冲入她的身子深处。
沉闷发霉的空气中,听到一声极其微小夹着颤音的低吟。
“哥哥!”
这是这场无声的性*爱间从头到尾唯一发出过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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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残破的身子走在院子里,一路上她面色憔悴,不知是如何逃开的,好像是趁着男人睡着的时候逃开,双手发抖的捡起地上的衣服。
一路上跑了很久,直到耳边听到的是呼啸的风声以及高速公路上飞驰的车声她才停下来。
蹲在高速路旁的草坪上,的从随身带的包包内拿出餐巾纸。一点一点的抹着从腿间蔓延而下的,已经干涸褐色的痕迹。
一遍一遍的擦着,直到肌肤泛起一层红色她才住手,直到确定没有人能够看出以后。
小腹很痛,更是酸软。
她试着站起来,双腿微微的,但她一步一步走着,发丝被汗渍打湿,整张小脸有些许苍白。
地铁上,整个过程她都捂着自己的小腹,咬唇不语。就连站都站不稳的她居然就这样回到了家。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院子里,望见院子里几个下人正在打扫院子。
见到她回来,其中一个下人便迎上来。
“,你脸色好像有些不好,快点回去休息吧!”想要搀扶她,但是却被她狠狠甩掉那伸过来的手。
下人有些诧异,看着眼神冰冷的她瞬时有些悻然。
有些犹豫的开了开唇,那个下人明显感觉到今日的不对劲。
“我去通知两位少爷。”下人刚想要进屋给宇文兄弟打电话,但手腕传来一阵。
看到正愤怒的瞪着自己,那粉白的唇开启唇形。
“今天是大哥的订婚礼,不要打扰他,我只是肚子有些疼,休息一下就好。”说完便放开了她的手。
下人显然从未见过这般可怕的,但也没敢再多想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去。
拖着身子回到房间,温馨发疯了找出睡衣,将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后全部塞入其中一个袋子里,冲入浴室,扭开蓬头开关,热水浇了她一身。
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身子,从脖子到胸前以及小腹、腿、花道处,每一个地方她都用力的清洗着,感觉到乳白的液体在从指尖滑落,她将身子处的东西全部掏尽,一直到什么都没有为止。
这样冲了有一个小时,在浴室的镜子中她看到一个全身肌肤泛着红色的女人,脸色苍白而憔悴,唇瓣血肉模糊,那是她自己咬的,为了不泄露自己的哼声,她宁愿咬破唇。
揽着浴巾出来,她并没有急着换上睡衣。
望向一旁的时钟,也不过才晚上九点而已,她知道哥哥跟林媚的典礼至少要到半夜才结束,而大哥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她忽然涌出一种强烈的感觉,她想要离开这里,想要逃到世界的任何地方,但却不会是这里。
眼眸情绪绪乱复杂,她怔怔望着衣橱满满的衣服,下一刻已经冲了过去,仿佛没人能够阻止她一样,她快速的挑拣了一些常穿的衣服。拉开自己的抽屉,又从里面拿了好几千的现金以及信用卡。
匆匆出了门,下人在后面叫唤着她却仿佛没有听到般。
在地铁站附近找到一台TAM机,从卡上提取了几万元现金,其实她卡里的钱不多,因为平时买东西都是哥哥直接给她安置的,这些钱是这些年她存起来的。
将卡取出后用力掰成了两段,丢入了一旁的垃圾箱呢,她知道,如果要逃离就不能用信用卡,这样她会被信用卡上的消费记录找到所在地的,所以宁愿提前将钱取出。其实大家都觉得她单纯,哥哥们也觉得她单纯不喑世事,但是现实却不是,她了解逃跑的路犀甚至对怎样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远离他们的方法也知道,她不傻,她只是容易相信别人而已。
大晚上的,乘着地铁到了最近一家汽车站,晚上临时设置了几个售票点,买动车组车牌的好处则是不需要身份证,而且她很幸运,买到最后一班的车票。临走前她没有错过那个卖票阿姨脸上怪异的神情,想来是将她当成叛逆的逃家女吧。
车票是前往A市的,A市离这里很近,她看过行程表,只需要一天一夜而已。上车之后她软软倒在椅背上,望着窗外被夜色笼罩的城市,心底一片寂然。
为什么要逃走呢?她忽然问道自己。一时之间她连理由都遗忘了。
心底或许隐隐有了一个答案,她是想要报复哥哥们的,用这样愚蠢的方式。但是她不知道这对他们来说算得上报复么?
唇有些失笑,但是双手却攥紧了那张被乘车员撕了一半的车票。